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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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警觉出鞘,梁术真是不懂得,为何这大好的日子,世子仍要折腾介个——世子能醉么,必然是不能的,就算真醉了,那嘴也是缝了针线的,让他说出一句不该说的?前所未有!

    梁术硬了头皮上前,“公子弦,请去兵刃。”

    愤懑已冲昏脑袋,傅弦才懒得理会他的,飞剑在手,金鞘如电,就这般轻易磕在萧应问脊上。

    *

    这些事儿自不必与她多提,萧应问“嗯”了声,解释道,“或为着这回吾亦请了县主与他同往新地,才教傅弦恼怒至此。”

    “让县主同往?”李辞盈奇道,“为何?!”

    一听了事关县主,两只耳朵就竖得老高,他的昭昭果然嫉恶如仇,萧应问笑了声,“不止于嘉昌县主,连带了傅家的几个孩儿也一同往咸州去。其中缘由,倒与孙三郎与吾说起的一事有关。”

    哦,那就是说的傅八娘的事儿,李辞盈想想当明白,或是孙七娘与他三哥提了,又传到萧应问耳中。

    李辞盈说道,“把人赶出长安去实非君子所为,也不怪公子弦怨怼您。”

    这会子如了她的意,秀眉也舒展着了,萧应问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声线也不知觉变柔和,“好,是吾活该。那咱们留下县主,再让你俩个多走动走动?昭昭心善,指不定融洽几回,恩怨也就随风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刻薄话李辞盈才懒说,哼唧两声,埋首在他身前,昂首娇声莺啭,“您说是就是罢,朝廷的事妾岂能左右了一分?趁这会子人家还没收拾好行装,您快些过去留人罢。”

    密绒绒的鸦睫轻眨,李辞盈拉长声调,怯声请他走,“正事要紧,您尽管让妾独守空房罢,妾心中是一分埋怨没有的。”

    话毕了,手臂收得更牢,李昭昭垂首窃窃笑得得意,那轻轻柔柔的吐息就如羽毛抚在身前,很快捂出一小块湿润,她有意要恶劣地作弄,反掌抬了尾指的丹蔻在他腹间一寸寸游巡刮划。

    血液翻腾肆虐,萧应问倏尔拊住她的后颈,低头照就了那莹润靡绯的唇重重印下去。

    多时心愿一朝成真,这个亲吻比何时都显来急切,他几近粗鲁撬开了她的唇齿,勾舌长驱直入濡湿颚腔,李辞盈向是承不住他这般凶狠的,不多时腿软得站不住,她佯势退开半步,立即又被一道巨力毫无间隙扣回怀中。

    那人眸底眼生的蛮横一闪而过,下一刻果真叼住了她颈侧软肉,声似滚过砂砾般嘶哑,“想去哪儿?”

    成团的锦绣逶迤满地,他握住她的腿儿一点点吻上去。

    唇舌咬合,呼吸愈发粗重,至于某一瞬,她终忍不住窒息地痉挛,那人很快撑手覆上来,抬了满是湿漉漉的眼盯住她,乞求般的,“昭昭……”

    这幕天席地的,他究竟还想怎么样啊?!李辞盈尚处于惊潮余温之中,只失神地望着他唇角悬着的黏缠银丝,低语道,“做、做……什么?”

    还有什么?萧应问抵住她的,喉中漾出极轻的一声笑,另一手不迟疑握臂巡走,从容攥开了她袖中缚扣。

    装有风息丸的瓷瓶儿落在手中,他两指弹走了布塞,而后瞧也不瞧地,仰头将药丸灌进喉咙。

    空中一阵轻羽扑扇,那防风灯笼不知为何竟离奇地扑灭了,夜色将此处罩做了樊笼,萧应问亦觉着自个好似是陷入了一片极其泥泞的沼泽,在绵软的、湿润的蠕绞,求生不得,欲死难能。

    第143章 “你这畜牲。”

    月藏薄云,星沉烟水,闲台原是静池恬澹,是夜声声澜漾沸荡,碧波涟漪如飞翻的纱帘拂漫白玉阶,她终难抑唇齿轻泣,呜呜咽咽地抱怨他。

    “萧应问——”这辈子没见过女人是么,至于要这样折腾她,这都第几回了,李辞盈撑住阶缘用力喘息,扭身想转过去,可那人力道不减,一味要倾轧。

    快慰自脊上飞窜,她重顿一下,鼻息咻咻地斥道,“……你这畜牲。”

    从前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而如今听罢了,唇边不过泛来一缕微妙的笑,“好昭昭。”萧应问意识到她的意图,俯首衔了吻过去,同时也掐住她的腰窝变本加厉地□□,“就这般的好不好,吾怕你正过来又要掐弄吾背上的伤,很疼呢。”

    暗哑的闷喘笼在耳尖,男子磅礴而强悍的气势扰得人呼吸更乱,李辞盈阖眼断续哼道,“世子还晓得疼呢?”

    “昭昭疼了?”萧应问微愣,略缓了些气力。

    疼么,倒怪了,非但不疼,甚至于静下来也觉不出酸累,李辞盈摇摇脑袋且不想这个怪诞——弄这半夜也该是够了,她不愿时时都随了郎子索要,抽抽搭搭地抹泪,“您当真一点不心疼人家,且这儿四面开阔,若有人过来撞见了,可教人家一点脸面都不剩。”

    闻得她啜泣,萧应问才知自个有些过了,低叹一声将人转过来抱在臂上,安抚道,“无关人等吾早驱远了,昭昭安心,有梁术在外边守着,没有人能过来。”

    “……”李辞盈不过随口一问,哪晓得外头果真还有人守着,也是,若不是有人要暗里协作,好好一盏防风灯笼怎得忽然灭了?

    梁骁骑可是不易,还要替主子做这歪酸事儿,李辞盈面上滚了烫火,作势要推开他,举目一望,却腾然愣住了。

    面前之人眸光凉若暗河,泠泠然与那日沙丘奔马时一无二异,他怎么好似又瞎了?李辞盈心下猛沉,抬手在他面前晃晃,果然毫无反应。

    此刻觉寒犹甚,李辞盈声音已僵得发硬,她把住萧应问臂膀,急切地问,“您的眼睛……姚医官不是说月余就能好全么,妾想着这些时日过去应当无大碍的……”

    且这会子也并没有烈日啊,她想不明白,喃喃道,“……分明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子竟、竟又——”

    唔,这事儿嘛,萧应问咳了声,“……说来话长。”

    瞧他这模样,或还有什么事瞒着她的没说,李辞盈瞪他一眼,想那人又是个瞎的瞧不见,便改往他臂上掐了一把,“夜还长,说来话长您慢慢道来就是。”

    话毕她一扭腰想下来,“你出去呀!”

    有人哪里肯听从,颠两下抱得更深,嘀咕着,“吾慢些好不好——”

    不等她怒,抢先说了,“昭昭先前听闻过吾幼时伤过眼睛的事儿,应当还不晓得后头吾是如何痊愈的?”

    这一项她没深思过,李辞盈也不明白他为何此时提来,略想想,答曰,“总不过就是公主与侯爷为你遍寻名医,而后再以奇药慢慢儿治着?”

    他却摇头,“昆仑山雪光耀比烈日,区区婴孩何能承受?受损过甚,无药可医。”

    李辞盈一头雾水,“怎会在昆仑山?”

    萧应问坦然,“那时公主与侯爷正于陇西游历。”

    原来如此?李辞盈点头,追问道,“那后来呢,既无药可医,究竟又是怎么样治好的?”

    虽兴头调起来,然而那儿的触觉仍难忽视,她不耐抵在他肩上,恨恨道,“坏透了,瞎了也该是您的报应,快些说!”

    萧应问笑得发颤,“……嗯,回长安城两年尝百药而不能,才至于寻来叶无面,将寒魄封的功力传授给吾。”

    “叶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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