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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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他做得不对,然则也轮不到沈青溪为她出头,萧应问笑得薄凉,“安危相易,祸福相生,如今先生能在长安城有立足之地,该也算得上是一种安稳,是不是?”

    沈青溪却懒与他打官腔,侧过身搁下书箱,当即就将那本《幽怪录》取出来递他,“某得卫国夫人赏银才得以平安抵达西京参与会试,可惜此番才疏未能登榜,实辜负了夫人厚望。寻此书是为表愧怍,既世子觉得不妥,还请您转达为好。”

    “……”李昭昭爱财如命,哪里有给儿郎送银子的时候,就算从前得了沈青溪些许恩惠,倒也不必这般苦思回报。

    萧应问接了,一颔首,飞身上了马儿,再不说一句话。

    回了澄霁阁,却没见着李昭昭和孩儿们,问了才晓得,原是前者午后醉酒已在后院花圃歇下了,孩儿们不便打扰,先去披霞楼见李兰雪。

    为着李昭昭进府,院子里陆陆续续移栽了不少她喜爱的花树,后为了让鲜花常驻,他又遣人去定风山庄搬来了许多颇黎建造暖房。如此一来,永宁侯府的花儿蔬果再不惧四季轮转,李昭昭想何时赏花都不成问题。

    花繁似海,芳华满枝,此刻她该是如常日枕袖歇在颇黎花圃中一块四周悬有冰帏的天然巨石上边,果不其然,香纱之后若似一张窈窕纤影,靠近些了,才自纱帏间隙之中窥得她娇困意懒的模样。

    芬香四溢,李昭昭似融在团花之中了,闻见他来,杏眸斜睇,轻唤了声,“表哥。”

    萧应问喉咙轻滚,挥手驱开打扇的侍女,片刻,垂手捻去了她鬓上一枚不听话的花瓣,手指没有离开,顺了斜鬓点到额角,鼻尖,最终落于水泽光润的唇角。

    李辞盈扭头躲了,哼哼唧唧却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

    他无奈屈膝半跪在她面前,捧了那酡红的脸儿细看,“怎这个时辰吃酒了?”

    萧应问的手掌冰凉,可让李辞盈觉了舒服,挪了挪靠过来,贴着他的手蹭了又蹭,一声声莺啭春阑,“官家今早晨赐葡萄美酒,说是西域送来的祭月节贡礼,人家闻着实在是香,想着表哥不知何时能归,就先打开尝了。”

    萧应问笑得温蔼,“怎会不晓得‘表哥’何时能归,他昨日不才是请鹘儿送了信来么?”

    李辞盈此刻已醉得要快不省人事,哼了声,“表哥啰嗦,说来说去也就那些轱辘话,妾才懒得一封封地拆看呢。”

    好呀,费了白鹘给她传信,真是一点情也不肯领。倒是那边一点点“旧谊”,可让她花银子也要还。

    萧应问磨了磨牙,“昭昭不读信,就不怕‘表哥’回了问起什么来,你答不上话。”

    李辞盈信心十足,“累到三日的份再拆就是,妾记性好着呢,读一遍就能记得。”

    有人霎时又气又笑,抚了她的下颌,来来回回地□□,“昭昭敷衍起人来,倒是很有天赋。”

    很有天赋,李辞盈自觉是受了夸奖,昂首十分骄傲“嗯”了声。

    这一刻他忍住心下万分暴虐的摧毁欲,俯身将她拉进怀里,低头重重吻下去。

    醉酒之后,李辞盈脑袋里本就是一团浆糊,哪里来得及思考什么,身子瘫软得支撑不住,她虚虚攀住他的肩,无意识地回应骤雨倾盆般密集的吻。

    如何才教足够,李辞盈不耐始终留恋于一处,拂开他的手,拔开薄衣向最炽热处探进,握住。

    清晰听见一声闷喘,萧应问拿尖尖的牙齿啃噬她的耳朵,“好昭昭,你不知道自个在做什么,也不得这是在哪儿了。”

    李辞盈倏然收拢了手掌。

    好罢,他认了,一遇上李昭昭,似所有理智与原则都不堪一击,萧应问抬眼一瞥,立即有个身影飞掠而下,将无关人等都赶到院外去了。

    醉鬼哪里晓得什么轻重急,萧应问抵在她肩上,好半会,冷白的颈间始终青络紧绷,“玩够了?”

    李辞盈懵懂抬手,粘稠的缠液顺了掌心纹路往腕骨爬。

    萧应问呼吸慢滞,半晌,低语,“算算时日,咱们仍在风息丸药效期中……”

    她的回答既直白又令人血脉偾张,“那就进来。”

    他牢牢扣住她的腕,翻身将人压倒在石上,锐眸沉如深海,“昭昭好好瞧瞧,吾是何人?”

    她又不瞎,何用离这样近才能“好好瞧”。李辞盈满不在乎,“萧凭——”

    最后一个“意”字还未吐得出就已经化为变调的高昂,他的侵入毫无章法,时而是重,时而是轻,那燥痒不上不下似拥堵在长安城人海长街,她的气息愈发急促,“表哥……”

    “嗯。”萧应问逐个拆了她发间金钗,一股脑儿拢进手心,又随手掷开在地上。

    金器无声落进花丛,衣散鬓斜,幔飞雾荡,背脊贴住了滚烫的身躯,她撑手抵住冰冷的颇黎,将此间欢悦尽数都唱进幽长香吟。

    第153章 “你以为吾在看什么?”

    永熙八年冬,鹿尾县雪灾泛滥成灾,幽州府诸官吏与朝廷特使往该处赈灾两月,待灾情稍缓,他们也没敢多歇着,算着日子回城,要赶大佛顶陀罗尼经幢封筑的差。

    漫天沉云暗淡,卢弘止掀了帘儿,刀一样的恶风扑上来,几乎吹得人眼皮都掀不开。

    左右见状忙拍马上前为他遮挡,一面说道,“外头风急雪狂,使君有事儿喊咱们兄弟一声就是,何必亲自出来?这雪里边夹着霜块,仔细别伤着了您。”

    卢弘止道了声“惭愧”,先抬手将覆面遮上,“还有多久才能到卢龙城?”

    再巡视一番,又问一句,“裴参事呢?”

    左右答道,“方才探路的斥候来传过一次信,说是急雪塞道,咱们在上个岔口不慎走错了,这会子正是裴参事在前头领路呢。”

    卢弘止有些吃惊,“参事肺腑淤血未散,怎能经此风雪摧残?”

    左右为难道,“卑职也劝过,但裴参事言再耽搁了只怕夜里要宿在这四面敞风的荒原之上,风寒夜冷是其次,您晓得的,这时节幽州冰狼肆行,若真遇上了,咱们行队可就一点好也讨不着。”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说再多不妥又如何,行队之中也只有裴听寒能在这密雪蔽天的时候找着前路。

    卢弘止非尽仁之辈,知道现下并无他法,闻言只望了黑沉沉的天幕,叹息道,“可怜他一身本领好肝胆,竟是落到这个地步……”

    卢二郎去岁中举,凭大都督的极力举荐,如今正承幽州州牧史一职,座下参事六人,尤是裴听寒最为得力。

    裴九郎昔日盛名谁人不知?

    一人愤愤道,“长安吏治不良,容不下咱们参事这般孤洁的好儿郎,你们瞧这回往平县,那姓傅的特使多少目中无人,就该晓得他表哥永宁侯世子恶名并非空穴来风,他做出这种事儿,吾竟觉着毫无意外!”

    一人附和道,“是啊,你说咱们参事理那人做什么?到底是年少桀骜,一点经不得别人的激将法。”

    他们感慨,“白白耽搁了大好前程……”

    正说着呢,白雾茫茫之中一张青影愈发近了,说话人忙闭了嘴,定睛一瞧,果然是裴参事踏马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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