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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40-50(第12/14页)
们的王子来进贡么,到时候好好问一问他们几次三番对陛下不敬是什么意思,确定漠北有反心再开战,也算师出有名。”
对了,春猎。
雪团吃完了酥点,抖掉胡子上的残渣,灵活地跳上容钰的膝盖,舒舒服服地盘成一团,窝在柔软的裙面上,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容钰摸了摸它的脑袋,心里开始思索,上一世这年的春天,她还病着没能好全,不便去参加春猎,但也听说春猎上是漠北的大王子拔得头筹,居然猎到一只威猛的白虎,还当众扒了皮,得到了父皇大量的赏赐,夸赞他是漠北的勇士。
后一年的春猎,漠北再次派了耶律大王子和小王子过来参加,而那一年,小王子一看到她,就夸赞她是天上有,地上无,世间难得一见的仙女,还当众向父皇求娶她。
现在想来,那时父皇似乎就有些意动,但不知怎么还是拒绝了,大王子看她的目光也很令她害怕,像是被猎人盯上的必死无疑的猎物,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扒皮抽骨。
再后来,那年冬,她就被父皇送去漠北和亲,来接她的人是耶律小王子,小王子在路上几次三番想要非礼她,若不是桂嬷嬷拼命拦着,恐怕就要被他得手。
耶律小王子看她的目光黏腻又垂涎,还不断在她耳边说着,以后她也会是他的妻子,不光是大哥的女人,还是他们所有弟兄的女人,一路都是淫词乱语,污人耳朵。
想到这里,容钰不禁有些难受,她捂着胸口,耶律小王子的长相并不丑陋,但在她的记忆中却是无比恶心的面容,如狼如豺,野性又凶狠,还伴随着她最讨厌,最害怕的回忆,每想起一次都会心颤。
今年的春猎自己当然是要去的,春猎是家国大事,朝廷百官,及笄的贵女贵妇,还有年过十五的高门少年都有资格参加,春猎前还会祭拜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多少也能沾点福气。
但今年一定得小心避开漠北的耶律大王子和小王子,千万不能和他们碰上面,容钰想了想,不如自己这次也学永宁,戴着面纱,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或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说干就干,容钰招手叫来小丫鬟:“你去箱笼里挑几批柔软的料子,送到绣娘那去,让她们做些面纱出来,不用太精细,但一定要让别人看不清脸。”
小丫鬟连忙领命去了,容钰看她出门,又转过头来问春桃:“外头还有什么消息吗?”
春桃想了想,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回殿下的话,还有的,今日孔大儒入宫,向陛下提了辞呈,说不愿再教导永宁公主,请陛下为永宁公主另寻良师。”
春桃咯咯咯地笑出了声:“永宁公主伤了脸之后,许久都不请孔大儒为她授课,孔大儒早就对她有所不满,如今又是她先违背了之前日日不懈怠的承诺,孔大儒不想再教导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现在外头指不定有许多人都在暗地里笑
话永宁公主,觉得她的才女之名是假,名不副实,不然孔大儒那样广收学徒,门下有许多天才的大师,又怎会不想要她这个学生呢?
肯定是永宁公主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又或者是品行不端,才惹的孔大儒厌恶!
听到这个消息,容钰摸了摸雪团晃动的尾巴尖,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她咬了咬唇,心想孔大儒骂人可厉害了,这一走,就没人骂永宁了。
“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春桃思索了一下,压低声音,“殿下,那夜的戏班子确认是反贼了,陛下已经派了闻大人去查,但对外却不敢声张戏里的内容,只说戏班子演的是禁剧。”
“闻大人现如今手握圣旨,如同陛下亲临,到处找线索抓人,据说有人看到戏班子那群人连夜走了水路,逃到江南去了,闻大人说不定也要外派去江南查案呢。”
又对上了!
容钰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捏了捏指尖,心里轻轻打起鼓,上一世闻锐达升官成了刑部侍郎之后,也是南下去查案,最后死在了查案中途,他的棺椁本来是要运回家乡安葬的,结果在路上遇到意外,连全尸都没能留下。
不行,上一世的事有一些被避免了,有一些却依旧在更快地重演,再这么发展下去,舅舅迟早也要去边关赴战,大夏和漠北又会打起来。
容钰站起身,雪团从她的裙面上滑下去,四只脚爪落在地上,有些疑惑地抬头喵呜叫了一声。
容钰面色严肃,一双细眉微微拧着,美人的忧思更添几分怜弱的气质,她正要让青竹去备车,立刻就要去镇国公府,就看到外面有小丫鬟打了帘子进来,对她福了福身开口道:“殿下,镇国公府来了人,说是国公爷请您去府上玩。”
容钰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浓而密,她立刻应了:“好,青竹,春桃,我们现在就去镇国公府。”
坐上马车,容钰的心绪还没能平复下来,她掀开车帘,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公主府旁边的国师府。
国师府的规制比公主府要小上许多,装饰也随了许怀鹤的喜好,清雅简朴但又不失大气,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门口没有像其他府邸那样摆着两尊辟邪镇宅的石狮子,而是立了两只栩栩如生,脖颈高昂的仙鹤。
上一世,许怀鹤的国师府也落在她的公主府旁边,但她和许怀鹤没什么往来,许怀鹤经常入宫面圣,而自己多半时间都病在床上,蜗居在府里,偶尔才会出门看看风景,游玩一番,偶然碰见几回,也只是点头之交。
正想着,马车缓缓向前,容钰松开手指,车帘随之落下,阻挡了她的视线,也就正好错过从大门走出来的许怀鹤。
许怀鹤看了一眼公主府的马车离去的方向,已经从线人那里得知容钰要去镇国公府。
他知道昭华公主殿下和镇国公府的关系匪浅,前左相顾培安和镇国公也是真心疼爱公主殿下,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对镇国公府动手的最大原因,而现在,他要先去给闻锐达使点绊子。
马车逐渐远去,不多时就到了镇国公府门口,容钰被春桃扶着下了马车,随着小厮进门,一路去了舅舅所在的书房。
舅舅的书房比起外祖父的书房要小许多,书房前的院子边还摆着刀枪等练武用具,容钰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从刀尖泛着的寒光上挪开,抬手敲了敲书房门,得到了舅舅的回复后,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书房里还站着另外一人,是舅舅的嫡子,也是她的表哥,顾明之。
从今早知道昨日陛下中毒晕过去之后,却并没有让他入宫护驾起,镇国公就知道,陛下已经和他离了心。
他不是蠢人,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心事重重地从皇宫回来,终于是劝下了气急败坏想要和漠北开战的陛下,但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思虑之后,还是叫来了嫡子顾明之,又派人去公主府叫了外甥女容钰过来。
顾明之向容钰行了礼,内心叹了一句表妹的惊人之貌,真是看一次就让人更惊叹一分,天上的嫦娥也比不过她,但行为上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等着父亲开口。
镇国公有一些疲惫地抬手揉了揉眉头,他看着容钰,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难道要说陛下已经对镇国公府产生了怀疑提防,不再信任他,以后或许还会对镇国公府开刀动手?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外祖父和舅舅,镇国公不想让容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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