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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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人,根本谈不上作伴。”

    她语气凄楚,“现在这话轮到我了,贝拉,他分给你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我,成了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人,只能看他离开的背影了。”

    “签入股协议时,你和我哥是没被限制股东权力的,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产子后去工厂工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就从零学起。不想看他的背影,就追上他,甚至超过他。”

    “可我等不到那一天!我现在就会死掉!”

    “凯瑟琳,我救得了你的身体,但救不了你向死的灵魂,该给的机会我都给了,言尽于此,剩下的路怎么走,是你自己的事了。”

    卧室门在身后阖上。

    “小姐,您对夫人是多么仁慈呀。即便那颗自私的冷心从没关心过您,还是想要救她。”

    “南希,这和仁慈没任何关系,救她,是因为我要用她。玛丽的话你也听到了,令希斯克里夫起疑,只需要一件衣服而已。那是条蛰伏在暗处的蛇,太危险了。凯瑟琳生完孩子那时,正是我最关键的玫瑰股份转卖期,我非常需要她进厂转移希斯克里夫的注意力,并暴露给我希斯克里夫的心态变化。”

    暮色降临,林顿家族成员聚向餐厅。

    银烛台和吊灯的烛火辉映,壁炉里山毛榉木烈烈烧着,浆过的白桌布覆盖着餐厅长桌,镀银手推备餐车上,白兰地浸在锡质冰桶里。

    家族男性们一致要希斯克里夫坐主客位,埃德加也只好礼让。

    皮靴跟在木地板上踩出轻响,希斯停在主客位,拉开椅子,揽过站在旁边的詹姆斯,将一脸懵的他按坐在位子上,自己则拖开旁边一把椅子,坐在了他身侧。

    伊森摇响黄铜铃,外请的法餐主厨将圣诞布丁淋上白兰地点燃,女仆们开始切烤鹅、圣诞肉馅饼,给坐上人分餐。

    男人们的话题从去年的美洲独立战争,变成了希斯克里夫的纺织厂,间或调侃一下坐上顺风船的埃德加,找了个好妹夫。侄子们都抢着要敬准姑父酒,玩笑着什么时候也带他们发发财,说着叫人恶心腻歪的奉承话。

    希斯克里夫却一直在给詹姆斯倒酒,与他碰杯,这种独捧的架势,引得那些男人也纷纷去敬。

    不出半钟头,詹姆斯已迷糊起来,红着脸恍惚笑着。

    “格林,”希斯克里夫揽过他肩膀,沉声笑问,“你的大客户林顿小姐,这几个月,在忙什么生意呢?”

    詹姆斯强撑着脖子,晃悠着笑道:“忙着卖布啊,卖布!不然哪有钱给我交代理费!哈哈!”

    “噢,是么?那我那位亲爱的合伙人,这半年,靠卖布进账多少啊?”

    詹姆斯使劲抬起眼皮,指着他,“不就是工、工厂的分红么?您又不是,不知道多少。”

    “恩,我是帮她算过,”灰绿的深眼睛,目光阴鸷地穿过餐桌上的人,死死盯看着那张蹙眉的脸,“两-万-二,是吧?格林?”

    第39章 避其锋芒贝拉,你会乖么?

    詹姆斯定住。

    几秒后,他摇头晃脑地指着面前的脸,“你是?希斯先生,啊,希斯先生,为什么你有两个脸?上帝啊!这么可恶的脸竟然有两个”

    ‘砰’的一声,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了。

    觥筹交错,杯盘狼藉,男人们的目光聚焦着他们心中的强者,没人注意到曾经的主家小姐,已无声离席。

    庭雪夜皑,庄园寂谧。

    中央喷泉池的浮雕挂着冰凌,覆满落雪,旁站着两个身影。

    “外面冷,透透气就回去吧,小姐。”

    “不,”蓝眼睛清明无比,“在这里等他,我有话和他说。”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挺健的黑色人影便出现在建筑的门檐下,无须巡视便锁定了这里,用一种慢条斯理地不正派走姿,下了台阶,无声地踩雪走来。

    贝拉看向来人的目光,如雪冷寂。

    “希斯克里夫,你累么?”

    “伊莎贝拉,你慌么?”

    “你觉得我会么?”银狐毛里那白皙的脸,淡的几乎没有表情,“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以你的性格,但凡你真有证据,或已确信我在捣鬼,早就暗自行动了。又怎么会在我面前试探詹姆斯?两万二,故意多说四千,可有何意义希斯,就算他应了你又如何?客户那么多,记错其中一位的信托余额,又能说明什么?”

    “你根本不是在试探他,希斯克里夫,你是在试探我。”

    “很好贝拉。”阴冷目光如刀锐利,“如果这种试探就能令你露馅,那你也不配我花心思折磨。”

    一朵雪花飘下,落在他那高挺的鼻梁,须弥消融。

    空中晶晶闪闪,下起细雪。

    “希斯克里夫,你没发现,你在我身上耗费的精力,越来越多了么?”清冷的声音淡漠平静,“把你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试探我,盯紧我上,真的划算么?”

    “怎么?你又想劝我把时间精力放在给你赚钱上吗?”雪花落在下巴的淡青上,宛若冰封日久,无法被融化的冻土,“少来贝拉,毕竟连你自己,

    都对赚钱越来越不上心了。也别说我厉害,要听我的鬼话!我不是伦敦那帮蠢货,连你虚伪的嘴脸都看不清。”

    她近前一步,令他看清望向他的眼睛。

    “马车上的话,不全是在讽刺你,虽然态度不太好,但觉得你厉害,是真心的。你能在短短三年,从一个乞丐一样的孤儿,到家财万贯,”垂眼看向他腰间的qiang,“还在战场上救下将帅”

    “别酸了!这话说得我都牙疼!”戴着皮手套的手,玩味地摸了把象牙柄上的金十字黑鹫纹,语气恶劣,“要不是有十足把握,也正需要这个功劳垫脚,他的死活关我屁事!活下来才有肉吃贝拉,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舍身取义的蠢货吧?”

    眼前人浅淡一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出于忠心,不过是一次完美的风险投资罢了。但能在混乱中,精准识别局势,用最小代价换取最大人情,这份临机应变的投机嗅觉,比仅需勇气的愚忠更难,何况,即便是心中有数的逆行,依旧需要勇气。”

    字字珠玑的欣赏,令回望着她的灰绿眼眸,恍若冻住。

    身侧的南希,看着氛围奇异的二人出了神。

    希斯克里夫的黑呢大衣落满雪粒,落雪在鬓角发间细碎闪烁,挺拔的身材像比雪更冷的寒松。正垂眼看着矮他半头的小姐,狐裘领口的银丝随风起伏,两人呼吸的白雾模糊了距离。

    相对而立,雪落满头,若非知晓两人实际关系,这画面堪称唯美。

    不知互看多久,希斯克里夫灰绿眼睛眯起,抬手给面前人带上了帽子,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烦躁。小姐深深吸口气,抬起手,帮他拂去头上的雪,这个姿势让两人在雪夜里,短暂地交叠。

    恍若梦醒般,希斯克里夫捉住了那只手。

    “我不是亨利贝拉,被你两句好话就哄成陀螺!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皮质寒湿,比裸着手还冷,贝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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