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分清三胞胎: 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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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仲尔没有说错。

    真的好苦。

    陈仲尔在她的肩头闷闷地笑了。

    他笑得肩膀都在颤。

    “跟你说过了,苦。”

    他笑着站起来,又伸手把她也拉了起来,然后又凑近到她的眼前,看她的眼睛:“现在还在不开心吗?”

    冯今毕的眼睛慢慢睁圆了。

    原来,他是发现了她回家后的情绪低落,所以刚才才一直想要分散她的注意,想要逗她开心。

    呜。

    冯今毕的指尖捏住陈仲尔袖子,扯了扯。

    “你站过来一点。”

    他穿的是一件深绿色的羊绒毛衣,衬得他本来就冷白的脸更加像瓷。

    但那毛衣的质地却很柔软,她只是轻轻地扯了一下,毛衣的袖子就被拉长了。

    可她还是不肯放手,继续扯着,手指倔强地都快要在毛衣的袖子上掏出一个洞:“再过来一点。”

    直到陈仲尔离她终于不再隔着一臂的距离,她踮起脚,学着他,将额头压在了他的肩上。

    她感觉到了他想躲。

    但她不准。

    这是公平。

    是在帮他治病。

    是合情合理。

    她的额头在他笔直的肩上蹭了蹭,低声说:“谢谢你。好朋友。”

    她以为她很快就能听到陈仲尔满不在意地回道“不客气””。

    但陈仲尔没有出声。

    好久都没有出声。

    也没有动。

    直到她想抬头,他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串了枚镶满钻石的塞维涅蝴蝶结的珍珠手链,套到了冯今毕的手腕上。

    钻石蝴蝶结的中央,有一颗硕大浓郁的祖母绿。

    是冯今毕很喜欢的东西。

    但冯今毕却没有看到它。

    她只看到了陈仲尔的手:“你的左手怎么了?”

    刚才,不管是刮她的后颈、任她抓着留下咬痕还是给她擦脸,他伸出来的一直都是右手。

    她居然就没发现,他的左手上有好多细小的伤口,还有两处伤得很深,都生了血痂!

    “什么?”

    陈仲尔对上她的眼睛,神色愣怔,似乎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随后,他低头躲闪,将左手往背后藏。

    “别动。我都看到了。”

    冯今毕小心地去抓他左手的手腕,仔细看他手上的伤。

    “怎么回事?”

    她望着他的眼睛,乌黑黑的瞳仁担心得都在抖,“你出去,逗别的猫了吗?”

    野猫。

    咬伤。

    出血。

    狂犬病。

    打疫苗——

    陈仲尔:“我没出门。”

    没出门。

    那就是……

    “木法沙?”

    她结舌了一下。

    “可是……可是……”

    可是木法沙很乖。

    虽然因为太重了,扑到她胸口时,经常会压得她感觉肋骨断裂喘不上气,但它从来不会故意伤害人。

    就算非常非常想要跟她玩捕猎游戏的时候,它也只会很慢地张开嘴,很轻地咬住她,牙齿刚在她的皮肤上凹进去一个小窝,它就马上松口了。

    陈仲尔:“是我跟它玩的时候,抢了它的球。那颗剑麻球。”

    冯今毕明白了。

    那颗球,是三年前,她把还是只幼猫的木法沙从车的轮毂里救出来以后,给它做的第一个玩具。

    木法沙睡觉时总要抱着它。

    是木法沙的阿贝贝。

    但木法沙都已经抱着那颗球抱了三年了,三年里,陈仲尔从来没有碰过那颗球,怎么突然就对它有了兴趣?

    冯今毕还没问,陈仲尔就说:“我看木法沙每次只要抱着那颗球,就能睡得很好。我也想抱着那颗球试一试。”

    冯今毕:!

    她就觉得陈仲尔今天怪怪的。

    好粘人。

    对她的碰触也比平时多了好多,多得她都快要公平不过来了。

    果然,因为她不在家,他的分离焦虑又让他没能睡好吗?

    她马上跟他说:“那颗球很旧了,我给你做个新的,不要用剑麻,用软的,线?还是……我回去再想想……”

    “都好。你做的,我都喜欢。”

    陈仲尔边甜甜笑着听着她说话,边看着她捧住他左手的双手。

    看了片刻,他伸出手指,碰向沾了她体温的珍珠,在上面拨了拨。

    冯今毕这才开始留意那条珍珠手链:“你妈妈又去慈善拍卖会了吗?”

    陈仲尔的妈妈几乎每个月都会受邀参加慈善拍卖。

    每次去,如果她自己没有喜欢的,就一定要给她的三个孩子每人拍下一件藏品。

    冯今毕刚搬到陈仲尔家后不久,就总能看到陈仲尔拿着他妈妈传过来拍卖图录,愁眉不展。

    “这次又都是珠宝,我全用不上。可我妈妈非要我挑一个。”

    他把pad推给冯今毕,冯今毕就靠近过去看了。

    那一场拍卖的全是百年前的古董收藏。

    每一个都超级好看。

    越看越好看。

    看得她眼花缭乱,就像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怎么都看不够。

    看到她盯着一对维多利亚时期的珐琅双面微绘耳环,还把照片放大细节看了好久,陈仲尔吃着她刚烤出来的锅巴:“你喜欢这个?把它给你。”

    冯今毕摇头。

    她是喜欢,但并不是想要,她只是光看着就足够高兴了。

    但陈仲尔还是把它拿回来了。

    “我妈妈要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挑一件,但凭空挑,挑不出来,如果是想到给具体的人挑,就容易多了。以后,我只用想着是给你挑的,就再也不用发愁了。”

    他说完,让她戴上看看,一脸很开心很期待的样子。

    他这样,本来就喜欢彩色鲜艳亮晶晶东西的冯今毕就更经受不住诱惑了:“我就戴一下。戴完就换给你。”

    陈仲尔说好,她就戴上了。

    戴完后,她心满意足地摘下来,还给他。

    他接是接了,但从来不收起来,就随便乱放,那对耳环好几次都差点被木法沙拖到角落里。

    后来。

    布契拉提时期的银洋蓟花古董胸针;甲虫图案微砌马赛克的圆形古董发卡;讲着伊索寓言里公鸡与狐狸故事的新艺术时期红宝石镶钻雕金吊坠;大颗的红色宝石、绿色宝石、蓝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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