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 7、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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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丛有点喝不下去。

    他最近几天都通了宵,为了在早上可以按时履行合格人夫规划,等陆放走后才去睡觉。

    陆放出门的时间太早,他有些起不来床。

    他在夜晚捧起的沙拉碗,实则是他一天开启时刻的早饭。

    李阿姨见他终于动口,又欢天喜地地将炸鱼薯条端了上来。

    留学生嘛。

    大不列颠。

    叶知丛看向那盘亲切的、无比熟悉的炸鱼薯条,握着瓷勺的手一顿,眉头很小幅度地皱了一下。

    李阿姨怕他饮食不习惯,还贴心地准备了香肠土豆泥。

    这下,叶知丛连鼻尖也一起皱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海鲜粥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陆放看他很乖,哪怕皱着一张脸,还是喝了小半碗下去。

    他示意李阿姨将晚餐全部端上来,让叶知丛先吃,这才起身回房。

    换好家居服下来,餐桌前却只剩下还有余温的饭菜。

    那个不好好吃饭的小朋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他盘子里的焗口蘑倒是少了一个。

    陆放看了一眼那盘炸鱼薯条。

    一小时后,他拎着一家茶餐厅的外送袋,敲响了叶知丛的房门。

    叶知丛咬着根棒棒糖,在侧脸鼓出一小块圆润的弧度,随着‘咔咔’两声脆响,弧度不见,嘴里只剩一根棒棒。

    他茫然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陆放。

    陆放看着他鼻尖儿上的红色颜料,像个小红鼻子头。

    “饭菜不合胃口,为什么不说?”

    叶知丛左手调色板右手画笔,他伸手将棒棒拿出来时,握着的画笔尖又蹭到了他的衣领。

    锁骨处也落下了一抹鲜艳的红。

    看得陆放眉心一挑。

    叶知丛想回答,又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了会有用吗?

    没有的吧。

    他抬手揉了揉鼻尖儿,停顿很久,没有开口。

    不知道如何作答,干脆沉默。

    陆放环顾四周,没有桌子可以放置餐盒,这又扫了一眼被人揉弄得更红的鼻尖,“过来吃饭。”

    “我刚刚吃过了的。”

    半碗粥,一个口蘑,这叫吃过了?

    “那些不算。”

    ?叶知丛茫然抬头,“为什么?”

    明明刚吃过的,怎么可以不作数。

    陆放语气平淡地和他讲述一个成年人每天标准得营养摄入量,按照他的身高、体重和年龄等因素判断——听着那些几克几十克几百克的数字和陆放冷淡的嗓音,叶知丛又多吃下去两个虾饺,和一枚流沙包。

    真的吃不下了。

    叶知丛捂着饱腹的胃,视线又在那外送袋上多瞄了几眼。

    “找什么呢?”

    被陆放逮了个正着,叶知丛这才规规矩矩地回答:“找冻柠茶。”

    要是有冰可乐就好了。

    可惜了,陆放没点汉堡。

    可陆放既然叫了外送,居然连冻柠茶也没点。

    叶知丛无法理解。

    不过好在,陆放没多为难他。

    他见人回了书房,终于小小松了口气。听话也没有很容易的,胃里撑得不太舒服。

    他挪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水出来,溜溜达达回到房间,心想陆放应该没有生气吧?

    生气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见过生气的样子,在小时候。人类生起气来时,会大声吼他,会将他摁在碗里,会把食物灌进他的喉咙。

    很用力的,很痛。

    不过他后来就不会痛了。

    他学会了缩进自己的眼睛里。

    -

    翌日晚,餐桌上的食物变了样子。

    叶知丛喝了一小碗汤,吃了两块烧麦。

    李阿姨见人终于吃饭,乐呵呵地,将那些难吃的炸鱼薯条打包了回去。

    叶知丛却对着那杯热牛奶犯了难。

    牛奶的味道有些腥,他不太能接受。

    但是他需要喝下去,不论是之前在家里,还是现在在陆家。

    叶知丛屏着呼吸咽了半杯。

    等他短暂的中场休息过后,再次深吸一口气想要把剩下的半杯也咽下去时,突然被人钳住了下巴。

    闭气失败,热牛奶的香气扑入鼻腔。

    叶知丛鼻尖儿一皱,反胃的感觉冲了上来,下意识想将杯子拿远一些。

    掌心一空,陆放已经将牛奶杯拿开了。

    随即那只卡在他下颌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他脸抬起,低声问他:“不喜欢喝牛奶,为什么也不说?”

    叶知丛想摇头的。

    可钳制着他下颌的手,似是带着些逼迫和审视的味道。

    他做不到摇头的动作,下意识否认道:“没有不喜欢。”

    陆放垂眸睨着他,视线微微收束起来。

    那颗红润的唇珠上还带着残留的白色液体,被人小巧的舌尖卷进去,紧接着整张脸都皱了一下。

    没有不喜欢?

    拿开的牛奶又被陆放拿了回来。

    他没让人继续喝,只是将杯子离人唇边近了一些,随即那喷洒在他手腕内侧的鼻息明显停了。

    连闻见味道都受不了,还说没有不喜欢。

    他眉尾稍扬,“那以后每天都喝,一天三顿,睡前再加一杯,好不好?”

    叶知丛那张小脸苦巴巴的,连一向温柔的笑意都没了,却仍是好脾气地开口,温温顺顺的,“好哦。”

    陆放钳制着人的手莫名紧了些。

    温热干燥的指腹擦过他的脸侧,陷入进单薄却滑腻的皮肉中,在脸颊处印下了一个小坑。

    “我让你喝什么都可以?”

    “可以的。”

    “……”

    人太乖巧,被他掐着下巴也不动。指腹在脸侧将本就不多的肉推起了些,嘴巴都被挤压得关闭不上,却依旧会回答他——“可以。”

    是不是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可以。

    譬如跪好、抬高、大声叫。

    可这和那夜不一样。

    那些是可以有无数说辞来解释的——是醉酒、是喜好、亦或者是那个秀场连空气里都夹杂着动情药。

    可现在的这般乖巧。

    有些不太像个活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听话和懂事,或许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词汇。

    陆放没再问他为什么,只是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片刻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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