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太爱我了怎么办: 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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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山姥切国广被寄生的例子在,青木树理对疑似有异常的刀剑不敢松懈,想了想,她伸手把短刀推进了国光兄弟的房间。

    “抱歉,小夜,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

    说罢不等短刀反应,直接拉上了门,自己往前迈了一步,对上他的视线。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灰发打刀一瞬不瞬望着她,然后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场合,还请您随我来。”

    青木树理试着挣脱打刀的手,发现对方态度意外的强硬,似乎要得到她的回复才肯罢休。

    左不过是去天守阁,早上她在房间里藏了部分折好的道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就走吧。”少女明面上妥协了。

    被牵着绕过回廊,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往天守阁的方向走,反而带着她去了另一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等她在门口站定,才发现目的地居然是长谷部的房间。

    朝西的卧房晒不到阳光,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透不出一点光亮,黑暗蔓延进内间,像滋生不安的温床。

    她从门口向内望了一眼,甚至感觉望不到尽头。

    青木树理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不能进去。

    长谷部是她接下来要调查的六刃之一没错,但她也得在对方正常的情况下再来。

    即使有灵力加持,与状态不明的付丧神共处一室也不是明智的选择,何况他们还欺骗了她。

    “长谷部,就到这里吧,我就不进去……”

    话还没说完,青木树理就感觉后背被谁推了一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黑漆漆的房间倒去。

    压切长谷部早就给榻榻米上铺了厚厚的被褥,不担心会摔伤审神者,他扶着门框准备关门,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拽住了领子,把他一起拽进了房间。

    是他的主人。

    虽不是咒术高专的学生,但青木树理也没少参加高专的训练。

    类似的偷袭五条悟已经带她演练过多次,即使不能很快脱身,她也能把对方制服。

    不过很可惜,这次她的对手不是人类,而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刀剑付丧神。

    原本处于上风的局势即刻被扭转,青木树理倒在被子上动弹不得,操控灵力的手也被压制,除了脖颈以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机动性。

    “主人,您这是在准备逃跑吗?”

    灰发打刀半跪着压在少女身上,看不清表情,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插进她的指缝,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限制行动的同时,左手在怀里摸出一把小纸球,丢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

    青木树理还想狡辩,偏过头看见那些被捏皱的纸球,一下僵住了。

    那些纸球,居然是她早上藏在天守阁的简易纸符咒。

    看来是她出门后长谷部去天守阁找她了,至于为什么会翻到这些,就不是现在的重点了。

    她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彻底说不清了。

    如果不是为了跑路,干嘛要藏这些东西呢。

    压切长谷部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猜的没错。

    “主人默认了啊,所以,您真的要抛弃我吗?”

    少女咽了口唾沫:“不是你想的那样,长谷部……”

    “不是?”

    打刀像山一样伏在少女身上,与紫阳花同色的瞳孔在阴影里发着萤萤的光,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青木树理压力陡然上升,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激怒了他。

    “为什么要走,是本丸不好吗?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您大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可以……不,不要说,不要走!”

    打刀突然松开了钳制少女的手,双手覆面,手指用力在脸上留下道道红色指印,好像不能接受主人的冷酷绝情。

    手臂短暂恢复了自由,青木树理顶着压力一边安抚快要崩溃的打刀,一边悄悄去摸袖子里剩余的简易式神符纸。

    “长谷部你搞错了,我没有要走,那些只是我闲来无事折着玩的,仅凭这些不能说明我要走吧。”

    打刀不动了,好像在思考她的话的可信度。

    少女努力伸长了指尖也只摸到了一只纸式神,心里暗暗后悔,今天怎么穿了件长款振袖和服,不然她早就摸齐了。

    “不对,您在骗我。”

    打刀哑着嗓子,一手捂脸,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握住了挂在腰间的本体刀。

    之前一系列的举动,让青木树理对打刀的信任已经降到了负值,见他握刀,还以为要杀她,也顾不上纸式神的数量够不够了,直接催动灵力让纸片化为锁链,试图制服失控的付丧神。

    “飒!”

    锁链与刀光交织,银色的刀锋一闪而过,将本就不够强韧的锁链斩断。

    凝聚灵力的符纸被切成两半,从空中飘落。

    战斗结束的太快,少女都没跑出付丧神的攻击范围就又被抓住了。

    这次压切长谷部没那么好糊弄了,他拽着审神者的脚腕把人拖了回来,再次把她压在了榻榻米上,还挥刀斩断了她藏着东西的袖子,丢到了房间最远的地方。

    “您欺骗我,是在报复我吗,因为我也骗了您……”

    打刀歪着头好像在思考,片刻后露出了然的笑容。

    “如果惩罚我能让您消气,您可以留在本丸吗,求您,现世并不值得您留恋啊。”

    留在这里,和我,和我们一起……

    打刀说着,用嘴扯掉了左手的手套,没了手套阻隔的手指覆上少女的一只手,引导着她握住刀柄。

    青木树理被迫抽出了付丧神的本体刀,等她意识到长谷部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等等,快停下!”

    刀尖毫无缓冲刺进打刀腹部,出阵服深色的内衬映不出血的颜色,只能从布料变的更深的程度判断血液流失了多少。

    压切长谷部好像感觉不到疼,握着审神者的手继续扩大伤口。

    “我在赎罪,这是欺骗主人的代价。”

    滚烫的血液顺着刀刃染红青木树理的虎口,其余的,从两人相接的衣物传递过来,沾湿了她的腰部和下摆。

    “长谷部你疯了吗!快放手!”

    打刀神情恍惚,注意力好像都在她握着刀的手上,她另一只手赶紧用力挣开束缚,随后抬手,狠狠甩了打刀一个耳光。

    空气里传来一声脆响,时间好像在此凝固。

    压切长谷部的脸被气急的审神者打的偏了过去。

    这一下,不知道是打醒了他,还是打醒了什么别的东西。

    青木树理眼看着打刀背后浮起一层黑雾,像有生命一样上下翻涌,丝丝缕缕纠缠在脊背上,护甲上,浓烈到不可剥离。

    这是魔化的征兆。

    升腾的魔气刺激着打刀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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