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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金丝雀戒断反应[gb]》 50-60(第1/17页)
第51章 第51章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沈柠表情微沉,手指轻敲桌面,压着语气问:“为什么?”
“我不想再纠缠你了。”姜断难堪地说。
“姜断,我要的是具体原因。”沈柠慢条斯理。
姜断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无声的泪一滴接着一滴,嗓音干哑像是老旧的风箱,“你早就知道了,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
沈柠双手在长桌上交叠,平静叙述,“我知道什么,是你一直在欺瞒我。”
她打量着姜断,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借着灯光打落的光影,能看见挂在他下颌的晶莹剔透的泪珠,像是被风雨摧残的铃兰,漂亮脆弱。
沈柠扯了扯唇角,轻描淡写的评价,“小骗子。”
姜断浑身僵住,瞳孔放大,猛然意识到沈柠多次说他是骗子,原来是这个意思。
姜断呆愣愣的,眼中又直直落下两行泪来。
他的确是满嘴谎言的骗子,是彻头彻尾的烂人、表子。
自卑和难过将他鲸吞蚕食,他猛地撇过脸去,仓皇从餐桌前起身。
“是、是我一直在骗你,隐瞒病情,隐瞒身体的残缺,你不用帮我治病的,我的病不是因你而起,我也不会因为离开就……就死掉,沈柠,我们分开吧,我不会纠缠你,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姜断说的艰涩缓慢,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不会打扰你,也不会让你为难,我会离开的……”姜断仓皇地擦了把脸上的泪,害怕面对沈柠嫌恶异样的模样,强撑着体面说,“我去收拾东西。”
转身要走,手腕倏然一紧,沈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攥紧了他的手腕。
不等姜断反应,沈柠已经施加力道,按着他坐回了扶手椅上。
“离开我,你想去哪里?”沈柠眸色沉沉,冷冷地问。
“我……”姜断语塞,眼中露出彷徨。
“姜断,离开我你能去哪里?”沈柠慢条斯理又问一遍。
“你身上带着我送你的项圈,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连锁那处的钥匙都在我手上,我没有跟你说过吗,项圈里有定位,你去哪里都在我的掌控下,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如把丑话说在前面,钥匙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你知道我卑劣恶心,还要留我吗?”姜断怔然过后,习惯性地去想最坏的可能,“你一定也觉得我恶心活该,所以要这样羞辱我。”
沈柠凝视姜断灰败的面容,将他牢牢圈在椅子上,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羞辱?
她对姜断的行为离羞辱尚隔了很远的距离,她只是在报复姜断,他明知道她喜欢毫无保留的情感,竟敢对她有所隐瞒,但不可否认,在报复的过程中,她也享受着欺负姜断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无论怎样捏扁搓圆,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她,他的所有注意力永远在她身上,他永远是属于她的。当从伊森口中得知姜断的病因她而起时,沈柠心中的喜意远大于忧心,姜断的病是他深爱她的最有力证明。
她迷恋着像是为她量身定制,和她无比契合的姜断,所以拍板决定为姜断治病,她已经认可了姜断的爱,但她希望她的恋人是健康稳定的,而不是什么易碎的瓷器,朝不保夕。
如果不是注射剂有副作用,姜断的疑心一日胜过一日,沈柠会一直隐瞒治病的行为,直到姜断彻底好转。
把窗户纸捅开也无妨,姜断本不是脆弱的人,就算崩溃也只是一时的,何况这小骗子哪里有那么多底气同她对峙,这事本就是他理亏,但沈柠没想到他独自作困兽之斗,惊慌焦惧之下,竟然玩起了鸵鸟那套,遇事便要退缩逃避。
明明离不得她半步,竟然还敢提出分开。
“如果我在羞辱你,为什么还要跟你□□?你觉得我会委屈自己?”沈柠问。
姜断神情苦涩,绝望的眼神已经告诉沈柠答案。
沈柠扯了扯唇角,没料到姜断当真觉得她是会受委屈的那类人。
怒气上来,又存了惩戒的心思,沈柠懒得和他多说,按着肩膀粗暴得吻了上去。
攻城略地的吻,涵盖所有原始的冲动,像是野兽的撕咬。
姜断被困在椅子上,被动地承受,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和哀鸣。
面对沈柠,他从来升不起反抗的心思,仿佛灵魂早就认她为主。
几个晃神的功夫,手腕被沈柠用风衣上的系带束住,高高举过头顶,姜断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反倒安静许多,茫然又有些胆怯地盯着她看。
沈柠从房间取出因为型号过大,她从来不给姜断用的那款,穿戴之后轻松扯下他身上的睡衣。
姜断反应过来,猛烈挣扎起来,眼眶红肿,又有泪水不断落下,“放开我,我不做……沈柠,不行。”
“不!别看那!”
沈柠掐住他的脖颈,固定住他扭动的身体,“你在怕什么,那里存在与否,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就因为这点事闹了这么久,是觉得我会一直纵容你吗?”
“恃宠而骄。”沈柠抹去他眼尾涌出的泪,如是点评。
狂风骤雨席卷过境,就算是新生的健壮枝条都难以抵挡,更何况脆弱又濒临凋零的铃兰。
沈柠是恶兽,也是贪兽,即便平日打盹蛰伏,显得温和宠溺,也不能忽视本质。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长桌上残羹冷炙无人光顾,地上一片狼藉,项圈上那枚珍贵的蓝钻被随意丢在角落。
两人从餐厅转战至阳台、客厅,处处都是温存的痕迹。
到最后,姜断精疲力竭,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间,盯着天花板,瞳孔僵直放大,久久不能聚焦。
沈柠似乎离开了,他想要跟上去,想要看着她,被绑住的手指动了动,又徒劳地缩回掌心。
她走了吗,终于发现他的残缺和恶心,想明白后还是把他扔掉了吗。
为什么他不能被沈柠做死,至少到他思想停止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在她怀里,哪怕是以屈辱的方式。
不行,他怎么又开始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他不能拖累沈柠,他怎么敢用死亡的方式和沈柠永远挂钩。
他果然腌臜泥泞,他才不是什么小白花。
姜断自嘲地想着。
幸运的是,沈柠还没有彻底扔掉他,她去而复返,似乎在旁边拆着某种包装盒。
发现沈柠在做什么后,姜断又陡然惊惧起来,“不、不行!我不打,我不打针,走开!”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剧烈的挣扎险些打飞沈柠手中针管。
沈柠手中这枚是新版抚慰针,对于平复心绪有极佳的效果,数量稀少,便是她也只拿到三针。
沈柠拧眉,眼眸闪过冷色,将他的胳膊举回头顶,顺势压住他的四肢。
“闹什么,不仅要从我身边逃走,这下连针也不打了,姜断,是我平时太宠你了吗。”沈柠冷冷地说。
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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