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第八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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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落到唇角,将宋怀景那本就红润的唇沾得晶莹剔透,显得更红润了几分,尤其是在那白皙的肤色的衬托下。

    贺星芷下意识抬起手,将指尖抚在宋怀景的下颔,“哥哥,没事了。”

    想起宋怀景与她说,她从前都是这般称呼他的,她难得叫出了口。

    不过怎么总有种李逵叫宋江的感觉呢……

    宋怀景却呼吸一滞,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禁紧了又紧,总有种想就这般永远将自己与贺星芷捆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冲动。

    他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想细细品尝她唇间的芬芳,更想与她共赴云雨,从此再不分离。

    看着她脖颈上渐渐消去的痕迹,宋怀景喉结滚动一番,抿唇的动作像是在告诫自己要克制。

    却又克制不住自己回想起阿芷微微仰起的脖颈带着急促的呼吸,与他唇齿间纠缠。

    贺星芷目光瞥见放在桌案上的那个布袋,想起她来找宋怀景是有事说。正想说些什么时,门外倏然传来叩叩两声敲门声。

    “宋大人,药煮好了。”

    贺星芷扭头看了眼门外,门只露出了个缝隙,而宋墨站在那缝隙前,挡住了屋外的阳光。她轻轻地推开了宋怀景,挪着步子坐在布袋边。

    只听宋怀景应了一声,宋墨端着两碗药进入了房间。

    贺星芷瞄了一眼那两碗黑乎乎的药汁,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苦。

    宋墨将药碗放下后,朝贺星芷行礼,才又离开房间。

    短短几日之间,贺星芷身边认识她的人好似都知晓了她与宋怀景的身份,不过她也不介意,知晓便知晓了吧。

    “是养伤用的药吗?”贺星芷随口一问。

    宋怀景喝下一口,点了点头。

    “怎么要喝那么多呀,还要喝两碗,是不一样的药吗?”贺星芷方才瞥了一眼,只记得这两碗药的颜色有些不同,中药不都是一锅煮的吗,怎的还开两个药方煮两碗。

    宋怀景沉默了片刻,又点了点头,“嗯,伤重了些,喝的药也多了些。”

    他这话半真半假,他身上的伤确实重,但另外一碗并非是养伤的汤药,而是他从前一直有服用的绝嗣的汤药。

    前两年,新帝登基,作为李成璟的心腹大臣,他忙得不可开交,又对寻回贺星芷此事心如死灰,且知晓自己会为了贺星芷一直守节,他便有一段时日没有再服用这绝嗣的汤药。

    只是如今阿芷回来了,想起他了,甚至对他也找回那么一丝半点的感情。

    这药又不是一劳永逸的神药,为了让日后的阿芷安心,他近两日便又开始服用这药。为了药物之间的影响,这养伤的药方也是大夫费尽心思才写出来的。

    贺星芷皱了皱眉,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天雨夜的事,回想起宋怀景那混杂着雨水与泪水的脸庞,这样一想,两人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

    “对了宋大人,我找你是有事来着。”

    她大咧咧地从布袋里将两个红彤彤的枕头套拿出来,“今天张大娘带她的两个娃来感谢我,送了我三只母鸡呢,还有这个,张大娘说送给我们的。”

    宋怀景咽着药的嗓子险些将药喷出,他一眼便瞧清这枕头套的样式与寓意。

    “阿芷,你可知晓这是何物。”

    “知道啊,张大娘和我说了啊。”

    贺星芷将枕套摊在膝上,“什么并蒂莲枕头套吧,说祝我们百年好合,也不知道她如何知晓我们之前的关系。我想着也是大娘的一番心意,哪怕她误会了些什么,我觉得也该把要送你的那个给你。”

    “误会?张大娘有什么误会?”宋怀景将喝空了的两只碗挪到一边,低头细细看着枕套上的花纹。

    “我们以前是有婚约,但又没有真的成亲,也不能说什么百年好合吧,这不是对夫妻才能说的吗?”

    贺星芷低头看着膝上的两只枕套。

    这两只枕套上的花纹略微不一样,她凭借着感觉将应该给男子用的那只枕套拎了起来。

    “这个吧,这个给你?你别嫌弃哦,张大娘他们毕竟是平民百姓,也没什么银子傍身的。我瞧着这花纹绣得可好了,都有点想叫张大娘来我家纺织铺做活了。”

    宋怀景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枕套,心中本还因为贺星芷解释误会的那番话有些酸涩,眼下又被贺星芷这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怎会嫌弃,若是日后还有机会见到张大娘,定会向她道一声多谢。”宋怀景指尖轻轻地抚过并蒂莲的绣纹。

    “阿芷,你会用这枕套吗?”

    宋怀景轻声问道,明明想着她不喜欢大红色的物件,大抵是不会用的,却又在心中窃喜着自己与阿芷有了一对这样的枕套。

    贺星芷盯着枕套看了一会儿,觉着说自己不会用,会不会辜负张大娘绣的花,但她又不太喜欢用这般颜色艳丽的物件。

    只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都亮了亮。

    “对了,今年是我本命年来着,用红色的好像吉利一点?我今晚就叫红豆叫人洗了这枕套用。”

    “对了,阿芷,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宋怀景见贺星芷做出一副准备走人的神态,又叫住她。

    “什么事?”

    他低头看着书案上的一封信,这是圣人叫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手诏。

    这手诏是今日一早收到的。

    还未拆开手诏时,他便感到略微惊诧。毕竟他前几日夜才叫人将奏疏八百里加急递送京师。

    哪怕这马匹跑得再快,也不可能那么快将奏疏送至圣人手中,更不可能又将圣人手诏送来润州。

    想来只可能是圣人早就写好手诏将其送来。

    毕竟是手诏,上边也只寥寥写了两句话,简单来讲,便是给他权利处理在润州查探的任何事,包括人命。

    宋怀景本还等着圣人的意思去处理冯霄,如此看来,他可以快刀斩乱麻。

    除此之外,李成璟还特意嘱咐宋怀景巡视周边遭水患波及的州府。

    不过此事原不必李成璟特意交代,早在来润州还没几日,宋怀景便已经去探查了。这些州府的灾情较润州轻缓许多,且多数地方的排水系统尚算完备,足以应对。

    按理来说,处理解决掉冯霄等人,宋怀景便可以回京。

    剩余与水患以及民生有干系的事让裴禹声处理便可。此次宋怀景对裴禹声的表现十分满意,对他也是放心。

    只不过宋怀景还未打算立即启程回京,而是想要回南洲县一趟。自从自己官拜参知政事同中书令后,他便没有回过南洲县了。

    不过他还需要问问贺星芷是否有下一步计划,若她不愿去南洲县想直接回京城,那他也不回去了。

    南洲县对于他来说,已无亲人好友,从前回去,也只是妄想着贺星芷有可能会在这儿出现。

    宋怀景将圣人手诏以及他想回南洲县的事说与贺星芷听。

    “阿芷,你眼下有何意见?京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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