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第八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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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

    “你这样不会憋坏吧。”贺星芷这样想着,又这样说出口。

    虽然上次她半途中睡着了,但依稀记得宋怀景似乎也继续纾解了许久,这样看来他应该也不会不行。

    宋怀景抓住她乱握的手,“别,阿芷。忍忍便过去了。”

    贺星芷将眉头皱成一团,“对不住。”

    “阿芷,怎么了?忽地说这样的话?”

    “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你总是帮我弄了,自己又要忍着。”贺星芷眨眨眼,觉得这样的事,总归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她喜欢享受,但也不意味着让自己的伴侣一直难受。

    “阿芷,我可忍了八九年了。”

    “……”贺星芷垂下头,抿着唇。

    “这几日你可要好好看着身子。”他低下头蹭着她的发顶。

    宋怀景也想与她日日都在榻上,但残存的理智怎能让他还要继续下去。

    “你可以像上一次那样,抱着我。”贺星芷坐起身,揪着他的衣领。

    “等你睡了,我再解决,可好?”宋怀景的垂下眼睫,实在无法再让自己在贺星芷清醒时再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若是等她睡着了,再在她身旁做,也不会让他那般厌恶自己。

    “嗯。”贺星芷搂住他,身子黏在他的身上,她小小声地说着,“好喜欢。”

    “喜欢什么?”宋怀景抱着她帮她穿好衣裳。

    “嘿嘿,喜欢你。”贺星芷指尖抵在他的胸膛上,话说出口时都还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宋怀景显然未料到能等到贺星芷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哪怕觉得她许是还陷入着情迷意乱之中,才脱口而出。但他只觉得此时好似能听到自己胸腔中心脏跳动得极快。

    “对了,我得垫一垫,万一晚上月事来了就糟了。”贺星芷险些要在宋怀景怀里睡着了,才想起这件事,想要起身时,只觉得身下有些不适感,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阿芷,可是身子没力了,我抱你去吧。”他早就帮贺星芷全须全尾地穿好了寝衣。

    贺星芷倒也不客气,是宋怀景弄得她现在站不起身的,她抬手勾在他的脖颈上,被他腾空抱起。

    再回到榻上时,贺星芷像只被霜打蔫儿的茄子,没精打采地滚进宋怀景怀里。但手脚却仍不安分地在他温热的身上胡乱蹭着。

    “难受……”

    贺星芷嘟嘟囔囔着,明明身体已经告诉她,她已经足够满足了,但好奇以及埋藏在心底的那种对于亲近的渴望让她还想要索求更多。

    “阿芷不难受,等月事过了,你想要我如何服侍你都可以。”宋怀景弯着眉头,他怎么会不愿意与贺星芷行房事。

    但比起一切,她的身子康健必然才是至为重要之事。

    何况如今他已然让贺星芷体会到情事的快乐,让她食髓知味,让她日日念着,念着要与他亲近,也是极好的。

    “阿芷,那你可欢喜这些事?”

    贺星芷侧着头,哪怕也没做到底,却也清晰地知晓自己是喜欢的。

    “喜欢,喜欢。”贺星芷从前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沉溺于情欲的欢愉之中。

    偏偏一次两次都没做到最后,让她反倒是越来越想。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儿童不宜的想法从脑子里甩掉,结果是完全甩不掉。

    “阿芷,见你欢喜,我便也喜欢。”宋怀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若是睡不着,唱唱曲哄你睡可好?”

    贺星芷眯起眼,“唱曲,你还会唱曲?”

    “阿芷,又忘了,从前你睡不着时,总要我唱曲或者说些什么志怪小说才好睡。”

    贺星芷转了转眼,也还是没想起宋怀景唱曲哄她入睡的记忆,她只感觉眼前一黑,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眼前。

    “阿芷,快睡,快睡吧。”宋怀景靠在她身前,低声哼唱起一首江南小调来。

    那调子婉转缠绵,并非什么正经词牌,更像是坊间哄孩童安睡的俚曲,从他喉间缓缓溢出,带起他胸腔细微的震动,一声声、一下下,抚慰着贺星芷焦躁的神经。

    她又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只感觉轻微的震动感以及软弹的触感让她感觉舒服极了。

    宋怀景的唱曲忽地停了下来,“阿芷,你可会一直在这,与我长相守?”

    “嗯?”贺星芷哼了一声,静默片刻,好似在思考,过了半晌,她又“嗯”了一声,不过这一声与方才那一声的调调完全不同,是带着一种肯定意味的答复。

    宋怀景闭上双眼,继续唱回被自己打断的曲子。

    他也不知道阿芷会不会又欺骗他,会不会因为她无法抵抗的力量又离开他。

    但至少,阿芷愿意这样说,哪怕只是嘴上说着,宋怀景也感觉满足至极。

    阿芷啊阿芷,就这样永远互相纠缠吧。

    贺星芷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很快便睡了过去。身体的热潮也渐渐散去。

    在睡着前的那一刻,她还在想等她月事结束,她一定要按着宋怀景彻彻底底地做一回。

    他可是她的夫婿,做什么不都是天经地义吗?

    此时的她已然忘了自己在玩什么游戏,只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做,可做什么事,不是自己喜欢最重要吗?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似又听到衣物布料摩擦的声响,身旁人轻喘的声音又远又近,时而有些沉闷时而有些欢愉的肆意。

    再睁眼时,天光已透过窗上的白纱,悠悠地洒进屋内。

    感觉腰肢酸胀疼痛到不能自已,贺星芷掏出止痛药吃了一颗。

    “阿芷,今日叫厨房那边做了些红糖桂圆羹,灶上一直用文火温着。”

    见贺星芷的脸色有些不好,宋怀景实在也不好受,甚至感觉自己身子也有些说不清的疼痛感。

    “嗯……”贺星芷闷声道。

    宋怀景准备与贺星芷吃过早食后,他再去李大人府中一拜,侍女将早食的食盒摆在桌上时,宋墨匆匆赶来。

    见贺星芷也在,他便只与宋怀景耳语了两句。

    听到他的话,宋怀景顿时的蹙起眉头,李大人出事了……

    听说是今日一早李大人在书房时,高处的书架突然倾倒,一块沉重的砚台掉落砸在他的肩头,他被吓到了下意识转身又摔倒,导致足胫骨损。

    李大人身子本就不太健朗,又不年轻了,且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番有的他好受了。

    贺星芷吃着热饺子,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宋怀景,“怎么了?”

    宋怀景想及此事还是十分有必要与贺星芷说清,他便将宋墨打探到的消息说给了贺星芷听。

    “怎么会这样。”贺星芷的第六感向来有些敏锐,此时心底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此时若是看不出这事是有人从中作祟,她便是个傻的了。

    昨夜她让张掌柜在今早要排查倒酒给李大人的小二是何人,若这些字条当真是这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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