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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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的。”

    岑清放下笔。防水颜料干得快,等待片刻,他重新拉好衣服。

    最上面两颗扣子是他自己故意扯掉的,现在只能扣住下面几颗,衬衣表面被揉出褶皱,状态刚好。

    颜料盒重新密封,和用过的纸巾投入马桶,那支笔也掰断扔进去,一并冲净不留痕迹。

    最后确认过里面的布置,岑清走出浴室。

    裴矩始终背对他站着,听见脚步声从身侧经过,目光才略微掀起,往那人领口飘去——

    除了隐约露出的几道绯红痕迹,其余都被妥帖地掩在衣料之下。

    心照不宣,两人谁都没说话。

    岑清停在沙发旁。

    小矮几上摆放着两瓶红酒和一对酒杯,他弯腰扶住桌沿,一扬手——

    刺耳的玻璃撞击和碎裂声。

    矮几翻倒,酒液漫开,酒杯碎片躺在汩汩的红色液体里,锋利边缘渗着冷冽的寒光。

    这一掀力道不小,岑清微微喘气,眼睛直盯着狼藉的地面,神情流露出一种类似发泄过后酣畅的快感。

    可裴矩却忽然皱起眉。

    因为岑清走到魏钊旁边,那动作竟然像是要……

    “我来。”裴矩挡在前面,抢先将手按在魏钊衬衣的衣领处。

    “……”岑清直起身,退后一步。

    青年背对他,肩线略有些僵直,岑清就这么抱臂站着,目光盈盈,似笑非笑。

    裴矩已经扯开魏钊的上衣,动作异常干脆利落,但到了裤腰处,到底还是卡住了。

    “全部要脱?”

    “当然。”

    得到肯定回答的青年默默开始行动,忽然察觉什么,抬头往后一看,岑清神情饱含兴味,大有继续欣赏之意。

    那张冷清的脸,这会儿瞧着竟很有几分顽皮。

    “你转过去。”裴矩嗓音微沉。

    岑清从善如流,听着那边窸窸窣窣的声响,知道魏钊已经快被扒光。

    他眯了眯眼,唇角微弱的笑意渐渐消失,从满地的玻璃碎片里拣起一块,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放在掌心观摩。

    裴矩听见身后的人忽然说了句——

    “做戏要做全。”

    **

    没有丝毫犹豫,五指收拢,用力。

    根本来不及阻止。

    鲜血从岑清指缝淌出,沥拉滴落,随着他走马观花般从容的步伐,沿地毯一路延伸至床边。

    床单雪白,团团浸染扩散的鲜艳红色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岑清这么做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在旁看着他的裴矩眉头却越拧越深,甚至连额角的血管都像随之产生某种共鸣,止不住轻轻地跳。

    可半晌,他也只能抿紧唇,又转向魏钊,过了两秒,才低声询问,“要拖去床上?”

    “嗯。”

    裴矩于是用字面上的那个“拖”法,蛮横地将魏钊弄上床,想了想,又扯过被子盖住关键部位,盖的时候愣是将柔软蓬松的布料砸出啪的一声。

    而床上睡死的某人,竟被这举动刺激得痉挛,嘴里甚至黏腻地喊了声谁的名字。

    裴矩脸色一变,差点没踹上去。

    岑清听到了,权当没听见,沿房间四面走了一圈,地上酒瓶摆件被顺道踢开,将现场营造得更加凌乱。

    自觉满意后,不忘征求目击者意见,“看起来怎样?”

    裴矩视线扫过各处,最后到底还是落回那些斑斑点点的白色印痕。

    “床单……”

    “不够乱?”

    裴矩清了下嗓,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如果有人要查床单。”

    “让他查。”岑清无所谓地说。

    他语气里暗含的潜台词很明显,那些痕迹经得起查验。换言之,它们来自魏钊本人。

    且不论这种事要如何做到,仅仅得知结果,就让裴矩胸中那股闷气又堵了上来。

    “还需要做什么?”他喉咙滚了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淡漠。

    “没有了,”岑清扔掉手中把玩的玻璃碎片,往房门方向走,“但如果你想,还可以给他一拳什么的。”

    这提议堪称善解人意,简直正中下怀。

    “……醒了也无所谓?”

    “醒了更好。”

    拳头早已攥得咯吱作响,但裴矩总算还有理智在,“他醒了会承认吗?”

    “会。”

    魏钊好面子,花名在外,都说只要三少出手就没有拿不下的人。

    但他对岑清觊觎时间不短,却久攻不下,想来也迫切需要证实自己。

    送上门的机会,只怕求之不得。

    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

    身后沉闷的、硬物与肌骨猛烈撞击的声音,出手即停,毫不拖泥带水。

    岑清没有转身去看,只是浅薄地一勾唇,“其实他承不承认,不重要。”

    这句话的咬字重音,在“他”上。

    裴矩真的绅士,说一拳就只有一拳。

    但两秒后,房间里又紧跟着传出一声凄厉到令人牙倒的惨叫。

    裴矩回到岑清身边。

    “本来只打算给一拳的,没醒。”

    岑清哦了声,“现在醒了?”

    “还没,但也快了……”

    裴矩嗓音猛地一滞,身侧蓦然贴来一阵温热,岑清竟向他靠了过来。

    “配合下。”

    那具身体柔软无力,正往下坠。

    行动先于意识地,裴矩刚抬起手,下一秒却因迟疑停在半空,没能落在岑清肩膀。

    曲起胳膊,他压低声音,“扶住我。”

    **

    掌心隔着衣料,轻轻覆上裴矩的手臂。

    碰触的一刻,岑清略有些怔忡。

    上辈子,他们唯一有过的亲近时候,就是他割腕自杀的那个晚上,但裴矩也只是脱下外套裹住他,对他说,“我带你出去,别怕。”

    那个总对他冷脸相待的年轻人,紧紧抱着他,就像抱着即将遗失的珍宝,岑清已经记不清他当时的模样,只记得那双红透的眼圈,和已然支离破碎的嗓音,一遍遍唤他——“哥哥……别睡……”

    “求你了……别睡……”

    岑清在心底默默叹了叹。

    这条手臂远比想象里坚实有力,薄肌线条下是动脉沉稳的跳动,为他相贴的掌心也注入鲜活。

    “多谢。”

    普普通通两个字,配上岑清略低的嗓音,不经意间,反倒有一丝令人意犹未尽的、类似于温存的味道。

    像是带着清凉肉垫的爪子,悄悄挠过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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