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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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结果了?”

    裴景昀摘下眼镜,随意地问。

    秘书沈庚把从最开始截止到现在这个时间段发生的所有事,逐一向他反馈,包括最新得到的消息。

    “魏家也派人查过,跟我们的结果一样,基因比对无误,床上的……确实是魏少……”

    裴景昀揉捏鼻根的手指顿了顿。

    沈庚见状,暂停了汇报。

    过去好一会儿,裴景昀才抬头,两手交叠靠向座椅,身后书架高耸,垂下的阴影将他的脸笼上暗色。

    神情倒说不上有什么情绪,仅仅只是多了几分甚于寻常的疲倦。

    “继续说。”

    沈庚点头,“魏家的医生在给清少爷清理伤口时采集了些样本,查明现场和他相关的只有血迹,并没有……”

    轻咳一声,沈庚接着道,“所以推断是魏少强迫了清少爷。”

    “魏钊自已怎么说?”

    “魏少承认给清少爷的水杯里放了东西,但也说只是让人意识不清的药,还说他本来没想真的怎样,后来应该是没能控制住,主要他觉得清少爷对他也……”

    “也什么?”

    沈庚显然有些难以启齿,斟酌后换了一种含蓄的表达方式,“魏少认为清少爷只收过他送的礼物,并且据他观察,清少爷对他跟对别人不同,应当也是有那个意思的,所以才一时冲动。”

    裴景昀闻言一声轻笑。

    “冲动?”男人视线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面似乎正动态地播放什么,光线时明时暗。

    忽然他问,“那裴矩呢?为什么会在那儿?”

    “少爷跟朋友约在一楼谈事,从六点到九点,已经确认过只是巧合,约定时间和地点都是对方提出来的。不过……”

    沈庚顿了顿,裴景昀看过来,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像弹奏一首轻柔的旋律。

    沈庚头压得低了些,“容叔说,少爷原本拒绝了魏家的邀请,但下午临出门前,又跟他要回了邀请函。”

    裴景昀停下敲击的手指。

    “容叔也觉得奇怪,但他原本就希望少爷能融入年轻人的社交圈,因此才特意留下邀请函,以防万一。”

    “年轻人的社交圈……那么有意思么?”

    转椅发出轻微声响,男人站起身。

    高几上茶具精致典雅,袅袅细香自金炉里飘摇而出,悬垂成线,却被宣纸铺开时激起的气流从中斩断。

    裴景昀提笔蘸墨,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现在已经是深夜,这样的举动看似古怪,但沈庚却习以为常。

    裴景昀注重养生,作息规律,但偶尔也不可避免要工作到很晚,这时候喝茶或咖啡都不太健康,于是就想到写字。

    既为修身养性,也为提神醒脑。他总说,一笔一划横撇竖直,能让人快速冷静,理清思维。

    而且,裴景昀练字时,必定用左手——

    除了沈庚,大概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商界大佬其实左手用得和右手一样灵巧自如。

    不过他今晚写字的时间格外长,连续写了一张又一张,但似乎每张都不够满意。

    沈庚低下了头。以他的经验,这种写字时长,老板的情绪不只是不冷静,刚才某一时刻恐怕已濒临失控边缘。

    漫长而焦灼的等待后,裴景昀终于停下笔。

    沈庚这才敢悄悄抬眼,见他还在盯着桌上的纸张,眼神专注,表情依旧瞧不出任何异样。

    可能是毛笔抬得太久,一滴墨汁忽从笔尖滑落,洇在刚写好的宣纸上,晕开一片刺目的黑。

    裴景昀盯着看了半晌,眉头微蹙,指尖轻轻拂过未干的墨渍,仿佛这样就能让它消失。

    随即,他抽出一张纸,缓慢而用力地擦拭指尖,直到确认再无一丝墨痕残留。

    学医出身的他,骨子里有着近乎严苛的洁癖,然而——

    “可惜……“他低叹一声,“还是脏了。”

    放下笔,裴景昀再不看那张纸,径直走出房间,“明后两天行程取消,预定最近一班飞机,提前回去。”

    沈庚不敢怠慢,迅速下单,航班将在两小时后起飞,需要即刻着手准备。

    好在这里是裴景昀的私人住宅,离机场也不远,现在启程没太多需要收拾的,但为避免遗漏重要文件,沈庚还是将桌面所有纸页都检查了一遍。

    经过写字桌时,余光不经意一瞥,沈庚看到最上面的宣纸,纸上一个几近完整的“清”字。

    说几近完整,是因为下面的“月”字还剩两笔没写完。

    那里,赫然点着一滴墨汁。

    深浓的一团黑色周围、纤细墨丝宛如生物触须,沿纸张纹理前行,徐徐侵占这片洁白世界。

    而这张纸下面,写废了不知多少张,交错纷繁、层叠掩映,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那个——

    “清”字……

    **

    岑清这觉睡到凌晨两点。

    酒吧二楼已经封闭,原定彻夜狂欢的聚会因故提前散场,一楼却依旧热闹如初。

    走到supreme大门时,迎宾员匆匆追出来,“清少爷,您的外套。”

    岑清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明显不属于他的黑衣大衣,正要脱掉,却被一旁大衣的主人制止了。

    “外面冷,别换了。”

    裴矩没给岑清拒绝的机会,直接替他接过羽绒服,搭在手臂上,大步走下台阶。

    深夜,外边冷风飕飕地直往脖子里灌,岑清看看裴矩手上的衣服,又看看他稍显单薄的穿着,脚步略微迟疑。

    很显然,裴矩的衣服岑清能穿,但反过来就不一定行了。

    经理中途被叫醒,本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这下嗅到一丝暗流涌动,立刻招来服务生。

    他早吩咐过底下人,轮班守在房间门口等候裴家两位少爷,一旦他们要走,任何时间都得通知他来送,就想找机会弥补。

    服务生果然以最快的速度拿来一件崭新的加大号男士外套。

    “裴少尽管穿,不用拿回来了。”

    这下两全其美,岑清见裴矩利落地穿上外套,站在路边朝自己看来,他抿了抿唇,两手缩进宽阔的袖子,也随着走到路边。

    车子在身旁稳稳停住,因为有裴矩在,保镖没有上前。

    车锁弹开,裴矩刚握住门把手,忽然听到有人喊岑清的名字。

    **

    魏钊居然还没回家,得到消息也追了出来,身后跟着魏堇。

    “岑清,我……”

    裴矩侧身,将岑清挡在车门和自己之间,朝向魏钊,在岑清看不到的角度,青年斯文的眉眼瞬间变得冰冷,毫不掩饰恶意。

    魏钊恨得咬牙切齿,“裴矩,我忍你很久了!”

    裴矩却一声哼笑,“那很不好意思,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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