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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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区域医疗中心那个项目……”

    酒杯在裴矩手中发烫。他正要转身,余光却捕捉到入口处的骚动。

    楼下,一行人正簇拥着两道熟悉的身影缓步而来。

    **

    刚入会场,岑清就察觉周围人几乎都在看他。但他只作不知,微微垂着眼,安静地跟在裴景昀身侧。

    主办方热络地与他寒暄,他适时颔首,偶尔应和,冷淡却不失分寸。

    表面和谐维持得滴水不漏,直到那声“裴叔叔”——宴会厅的声浪如被刀切断,瞬息寂静后,窃窃私语才如退潮般缓缓回升。

    魏家三兄妹的到来,让所有人的期待都明晃晃写到脸上。

    尤其魏钊右手还固定着支具,更是犯罪实锤,想藏都藏不住。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裴景昀神色如常,与魏珩和魏堇分别打过招呼,甚至还格外亲切地拍了拍魏钊的肩膀。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让等着看戏的众人大跌眼镜。

    不仅如此,这场耐人寻味的会面后,裴景昀竟同魏珩一道朝另外的方向离去,独独将岑清和魏家姐弟留在了一处。

    “去那边坐坐?”魏堇一袭盛装,款款上前,主动提出邀请。

    岑清则回以礼让,“魏小姐请。”

    魏钊走在两人前面,寻到个雅座,左手高抬招来侍者,声调比平时还高了八度,“三杯赤宝石,鲜榨的!”

    转头又问岑清,“这里的抹茶慕斯不错,要不要尝尝?”

    魏堇冷眼旁观,她这个游刃有余的弟弟,此刻活像个毛头小子,一个劲儿往岑清那边凑。

    岑清虽神色淡淡,却没拒绝魏钊的示好。

    “那就尝尝。”

    魏钊眼睛一亮,亲自去取点心。他右手不能用,也不要人帮忙,一只手在那笨拙地忙活。

    最后献宝似推来五六个精致的瓷碟。

    岑清拿起银匙,正打算随意挑一款走个过场,忽然若有所觉地抬眼——

    二楼,有人正独自倚着栏杆,水晶灯投射下来,模糊了那人的面容轮廓,却遮不住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

    也因为逆光,那人肩膀往上几乎看不分明,就见腕部与袖口之间那只表,表盘晃眼,指节握着酒杯,而同样修长的双腿,比例堪称完美。

    是的,腿很长,且线条流畅。

    随着身体微微前倾的动作,扎在裤腰里的衬衫被抻平,反而让后腰那片肌肉更加显露无疑。

    薄厚适中,相当养眼。

    “……”

    岑清心情微妙地转好,眼底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将那张冷淡的脸孔映衬得依稀有了几分明媚。

    虽然这幅样子是大众所见,但从某个视角看去,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那道从二楼注视而来的目光,像缓慢游移的手指,从上往下笼罩,虽然小心翼翼,却也终于有了些蠢蠢欲动的意味。

    银匙却在岑清指间转过漂亮的弧度,一勺慕斯被送入口中。

    抹茶的苦涩在舌尖化开时,岑清对着魏钊勾起唇角,声音带点懒洋洋的戏谑,“很特别的味道。”

    酸酸的……

    二楼,摩挲着栏杆的手指蓦地收紧,又很快松开。

    “对吧?这款是柠檬的,你再尝尝这个赤宝石的果汁,酸配甜正好……”

    岑清听着魏钊的话,随意晃了晃杯子,杯内液体闪烁,恰似将那道转身离去的背影也融进晃动的光里,转瞬不见。

    晚宴仍在继续,而某些传言可以预见地即将广为流传。

    有没有拿项目竞标作为条件其实无所谓,是不是自愿也没人关心,重要的是岑清在公开场合对魏钊表露出的态度,已足够说明一切。

    从今晚过后,魏钊算是彻底“洗白”。

    或者准确来讲,是他身上的脏水至少匀出一大半泼到岑清身上,让整个事件变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桃色戏码。

    岑清不在乎这些,但不代表有人也不在乎。

    **

    当晚,裴矩敲开了父亲书房的门。

    “爸,这样的安排,是您的意思?”

    面对儿子的质问,裴景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摘下眼镜,手指避开镜片,只捏着镜架边缘,随后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块丝绒布,慢条斯理擦拭镜腿连接处。

    “是岑清自己的选择。”

    镜链晃出细碎的光,映在男人温和从容的眉宇间。

    他这态度似乎刺到了裴矩,青年莫名笑出了声,“您说他自己?”

    笑声掺着冰碴,在落地钟的滴答里分外刺耳。

    “所以我又成了局外人?就像五年前那样?”

    裴景昀的眉头终于微微蹙起,他重又戴上眼镜,双手在身前交叠,像是等待这个年轻人继续发表他的言论。

    “我记得您好像说过吧?说我们是一家人……”

    裴矩指尖用力按在桌沿,“可这个家,您和他,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空气短暂凝固,泛着寒光的镜片底下,男人看似温柔的眼睛半眯,面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就这样冷淡地看着裴矩,“你想说什么?”

    “您养在培昙山庄的那个孩子,就是岑清,对吗?”

    裴景昀的沉默等同于答案。

    “我早该想到的。”

    裴矩后退半步,将自己完全浸入阴影里。

    “这次我不会和您吵了。您想补偿谁,偏爱谁,都是您的自由。五年前是我不懂事,我承认。”

    “但现在,我只问您一件事。”

    月光穿过百叶窗,割在青年脸上。

    “岑清,究竟是您的义子,还是我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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