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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娇美人手拿反派剧本》 30-40(第20/23页)
或许是我们挨得太近的缘故。”青年没什么歉意地道歉,扔下这么一句话,头也没回,全副身心都在两人接触的肢体部位上了。
而美人呢,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占便宜了,白锦也只能作罢,不过身体也微微前倾了些,靠的更近了。
管家已经把其余人的房间分配完毕,正微笑着,站在走廊深处,视线锁定迟来的三人,声音怪异:“客人们,请抓紧时间,夜晚要降临了。”
“抱歉抱歉,是我走太慢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走廊并不宽敞,白锦往后边让了一点,稍稍站定,礼貌地回复,“请问我们的房间在哪儿?”
“德里赫特先生,您的房间在这。”管家探出大手,肌肤枯槁如树皮,男人接过,待对方移开手,掌心赫然躺着一枚铂金色钥匙。
“伊文先生。”管家又给出一把钥匙,最后才面向美人,头颅深深垂下去,躬下身,双手捧上一枚钥匙,“格莱普尼小姐,这是您的房间钥匙。”
黎让年轻轻拿走,冰凉的温度握在手中,很快就沾染上体温。
他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一扇红木门,门把手上挂了一个花篮,装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打开门,屋内昏暗,门正对着百叶窗,上面镶嵌着五彩斑斓的玻璃,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乌泱泱一大片的白桦林。
借着窗外的光线,黎让年摸索到桌上的火柴盒,取出一根擦亮。“嚓”的一声,小小的火焰亮起,跳动着,倒映在清澈的眼眸。
点燃屋内所有的烛台,房间顿时亮堂起来,古典华美的家具一应俱全,角落里一张大床,绸被柔软,纯白的床幔笼罩住床面。
房间里还有一所隔间,也就是洗浴间。
窗台下放置一张案桌和一把藤木椅,位置绝佳,很适合看风景和写作。
大衣柜矗立在大床一侧,散发一股玫瑰花香。黎让年被勒得慌,打开衣柜一看,心凉了一半。
天啊,怎么全是女装?
051绕着他飞来飞去:[因为宿主大大现在的身份是贵族小姐~必须得穿裙子!]嘿嘿,它才不会承认自己很喜欢看宿主穿女装的样子呢。
“……”黎让年噎了下,眨眨眼,手指一一翻过挂在里面的衣服,最后选出一件不那么花里胡哨的长裙。
现在穿的这身很难脱,腰带取下后依然紧紧束缚住身体,手指不得章法地解着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更深处的风光。脊背上绑着来回穿梭拉紧的粉色抽带,他使不上力,也够不着,折腾大半天只能让自己出一身淋漓香汗。
“呼、呼……”黎让年放弃挣扎,决定寻找外援,双臂护住胸前,迈着小碎步出了门,最后凭借记忆敲响了主角受的房门。
“扣扣扣——”
“谁?”对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下一秒脚步声靠近,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光芒倾泻在门前的美人身上,瞬间将男人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遮不住的胸口,雪白的隐秘的风景自遮掩的手臂缝隙间透露。汗湿的长发沾在脖颈上,显示出凌乱的美感,淡淡的体香全部散发出来,勾得人魂不守舍。
大概是害羞了,美人耳尖羞红,脸颊上也浮现淡淡的红晕。头饰还没取下,额间的宝石森*晚*整*理璀璨夺目,黑纱朦胧了娇艳的脸庞。
“先生,你可以帮我松绑吗?”黎让年侧过身向他展示后背,一脸诚恳,“它系得太紧太高了,我自己够不到。”
男人喉结滚动,眼中带上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强烈的侵略性:“……进来吧。”
他让开一方空间,黎让年便乖巧地进去了,像讨食吃的猫儿一样自觉,还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仰面眼巴巴地看着他,“先生麻烦你啦。”
“叫我白锦就好。”白锦关上门,不紧不慢逼近,“转过身去。”
美人乖乖地背对着他,任由男人目光在脊背上肆意游走,紧接着,腰肢被人一把掐住,刺.激得美人身体抖了抖,有些发软。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系带,仿佛拆开礼盒一般将甜美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剥了出来。手套粗粝的触感时不时划过脊背,手底下的美人抖得更厉害了,一层汗细细密密冒了出来,可想而知,对方的身体有多敏.感。
衣物脱落至腰间,光洁的、美好的酮体尽收眼底,烛光闪烁着为其染上奶油般的润泽,整块香甜的小蛋糕点缀鲜艳的草莓尖尖,看着可口极了。
室内气温略低,黎让年打了个颤,皮肤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锦垂眸看着手套,指腹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显出更暗的阴影。凑近了闻,还能嗅到氤氲体香,是一股玫瑰的气味。
“冷吗?”他问了句,将外套脱下来,披在美人光滑的肩背上,笼住艳绝姝色。
对方的外套还沾染着热乎的温度,盖上后明显暖和许多,黎让年心安理得地接受男人的好意:“谢谢你白锦,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男人送他到门口,默默注视着他打开门又关上,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回过神来,自己忘记拿外套。
他摩.挲着湿润的指尖,心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黎让年回到房间,换上那件明显轻简许多的连衣裙,动手拆掉头上夹着的玫瑰黑纱,经过一番简单的洗漱,开心地扑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宽大的荷边袖口内探出水灵灵的胳膊,浅粉色的裙底下,一双玉白的腿交叉着晃啊晃,隐隐约约能瞥见更诱人的光景。
今天的舟车劳顿很快化作困意袭来,黎让年缓缓闭上眼,没花多长时间便沉入梦乡。
房间内一片宁静,没有熄灭的蜡烛还在燃烧,灯花不时炸裂,发出“噼啪”的声响。烛台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随着火苗的闪烁不断放大、缩小,黑色阴影张牙舞爪,逐渐凝聚成人形。
它融入未被光芒照射到的地板上,快速移动,直奔床上躺着的人而去,幻化出尖利的爪牙要将人撕碎——
“……!”
美人额间的蓝色宝石诡异地闪烁起来,猝不及防被蓝光照射到的阴影无声嘶吼,身躯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慢慢消散了。
从头到尾,阴影的死亡并未发出任何动静,宝石闪了闪便陷入沉寂。
——
夜晚,爱丽达小姐的房间。
身材干瘪的中年男人暴力撕扯开身上的裙装,赤着身子走进洗浴间,一面刷牙一面暗骂:“破游戏,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玩意儿!真是遭老罪了,差点冷死老子!”
一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马车,而且这马车也破破烂烂,冷风止不住地灌,下半身冻得几乎快失去知觉。
更恼火的是他还抽到了女性角色的扮演,当下骂娘的心更加迫切。
也因此,他没能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全黑,冒着雾气。
洗漱完,男人下意识吹灭蜡烛,接着躺到床上闭上眼准备休息。
突然,盖在胸前的被子被一股力道轻轻一扯,慢慢地拖拽下去,眼看就要掉落地面了。男人实在太困了,翻个身压住被子,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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