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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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站在原地,水溅到裙摆处,她有点不理解沈厌,为何这般执着于清洗自己,他对干净的要求似乎格外严苛,严苛到变态,就像每夜做前做后他都执拗的将自己翻来覆去的洗,生怕有一点瑕疵。

    这应该是一种病,秦栀觉得找机会还是得请教外祖父和大表兄,得给他好好治。

    然后发现沈厌去洗自己了,光着膀子从头到脚,被发现,也不吭声,还去换了件衣服。

    秦栀只得去屋里取来大巾,在沈厌觉得足够干净后,从肩膀处搭上,垫脚将他的头发快速擦拭,直到水不再滴滴答答的乱流。

    “你真是爱干净极了。”

    沈厌瞟她一眼,不解释。

    署衙的住处相对简朴,没有过多的装饰,进门后有道屏风,将内外两间隔开,外面办公,里面则用来住宿,秦栀跟着他去往里间,他身上还有水,未褪的裤子湿哒哒黏在大腿上,勾出遒劲修长的腿型,这样看,他身材比例更完美了,尤其弓腰从橱子里往外拿干净衣服时,肩膀挺阔,腰背紧实,虽弯着腰,但小腹处没有一丝赘肉。

    想到这具身子曾在自己上方下方缓缓蠕动时,秦栀脸有点热,不知怎么面对着他,莫名其妙就想起这等污秽之事,一定是他往日夜里太过勤苦。

    他好像察觉到自己的炽热目光,斜觑了眼,默默走到屏风后。

    秦栀:

    她才不会碰他!

    片刻后,沈厌清清爽爽出来,坐在秦栀对面,伸手想触碰秦栀,秦栀倏地躲开,她记仇,想着牢狱里他躲避自己的模样,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回击,把双臂横在自己面前,手压在下面,不叫他碰。

    沈厌便将手留在那儿,掌心朝上,似在等她自投罗网。

    秦栀乜了眼,拍他掌心,他握住,倾身往前靠了靠。

    “有要紧的事找我?”

    “嗯,我让人将东西都搬回昭雪堂了,今夜你回去吗?”

    “你回,我便回去陪你。”

    秦栀笑,说起正事来:“我与你是夫妻,是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了,对不对?”

    “当然。”

    “那我这会儿说的话不管有没有忤逆长辈,你都不能怪我,不然我便不说了。”

    “好。”

    “你发誓。”秦栀想到待会儿可能出现的局面,仍不放心,抓着他的手指比出发誓的手势。

    沈厌不由轻笑:“我答应便是答应了,若要反悔便是发誓也无用,我不信这些。”

    “当今陛下国号嘉文,婆母名字里也有嘉字,国公爷受封受赏,却几乎没有享用京中任何东西,他们三人,是不是有什么阴私?我是说,早年间陛下对婆母是不是暗生欢喜,以至于如今陛下与国公爷之间生有龃龉,但碍于君臣名分,不能表露于人前。”

    沈厌静静看着她分析,心中惊讶于她的敏锐感知,至于嘉文帝和母亲的关系,若非那夜当着表叔和舅舅还有阿姐的面,嘉文帝亲口讲述,他断然没往旁处细想,也只在那夜后,他才知道嘉文帝曾经爱慕母亲,甚至至今仍然时常缅怀。

    秦栀细致的观察,连贯敏捷的思维,着实令他很是意外,仅凭父亲不曾常住的魏王府旧宅,还有陛下赏赐的几千顷鱼鳞册子,她便能迂回猜出如此多的细节,且将自己瞒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端倪,他当真是小瞧她了。

    秦栀晃了晃手,瞪圆眼睛:“你早就知道?所以我猜的都是真的!”

    “我来的路上分析过,萌萌被传疯病的消息如此猖獗迅猛,就像有只手在掌控,而有这样大权力的人,必定是跟安国公府势力相仿或者高于公府势力的存在,若陛下对婆母余情未了,又恰好知道萌萌并非婆母所生,那他便有可能是操纵这件事的幕后黑手。

    他爱慕婆母,所以不允许玷污婆母的人存在,萌萌于他而言是极大的刺激,他要萌萌活在痛苦中,从萌萌第一次发疯到端午宴那日,或许都是他的授意。”

    这种猜测极其危险,秦栀把嗓音放的很低,脑袋凑过去,确保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沈厌掀眸,看见那两排纤细乌黑的睫毛眨动,桃花眼里的光微微聚起,又敛了层淡淡的光泽,为妨旁人听到,她柔软的声音轻的像在他耳朵旁吹痒。

    又酥又麻。

    “但有一点我不明白,那么多年他允许萌萌安生长大,为何忽然在今年的端午宴上动手,且叫全城人都知道萌萌是疯子,他是不是要对萌萌还有尤姨娘动手?”

    声音越来越低,秦栀咬了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中秋时,安国公会赶回京城,北境雁

    门关是本朝对外重要所在,若没有能压制外地的猛将,诸多小国便会群起骚乱,这么多年,北境安稳有安国公威名所慑的功劳,陛下不会轻易动他。

    秦栀觉得自己想的太多,太严重,就算陛下念旧情,怨恨安国公没有善待俞嘉宝,但不至于为了故人颠覆江山。

    至少在有能取代安国公的猛将出现前,他都会保持君臣和睦的样子。

    那么如今陛下想要对付的,应该只有萌萌或者还有尤氏。

    思路瞬间清晰不少,她抬起头,觉出沈厌的沉默,便捏了捏他的手指:“陛下会赶尽杀绝吗?萌萌该怎么办?”

    “公府里的人嘴巴都严,萌萌不会知道任何消息,她在兰园待着,没人能伤她。”

    至于尤氏,两人默契的俱没有提及。

    “你怕吗?”

    临走,沈厌忽然开口问她,秦栀愣住,不明白他说什么,以为是在问公府即将迎来的风浪,便摇了摇头。

    沈厌起身:“你怕我吗?”

    在看到牢狱里那等情形后,看他双手沾血浑身脏污的时候,会不会害怕,嫌恶。

    他很想知道。

    秦栀没有犹豫,摇头:“我不怕你,我只是有点担心,若你跟他们换了身份,他们会怎么变本加厉折磨你,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你怎么会被抓进这种地方。”

    沈厌唇绷直,神色松软:“我很喜欢你绣的香囊。”

    他从腰间摸出来,秦栀脸一热,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好叫人措手不及,便嘟囔了句:“那我往后还给你绣。”

    “多谢秦四姑娘了。”

    “沈世子客气。”

    这夜床笫间,秦栀事先沐浴过,偷偷从枕头下拿出一本新册子,她发现沈厌近日实在过于疲惫,脸色也不如成婚那日好看,身为新妇她得为他纾解一番。

    待在家里那些日子不白过,闲暇时她揣摩过好些手段,此刻听到沈厌在那鞠水冲洗,报复欲忽然格外兴奋浓烈。

    沈厌到架子床前,帷帐落下一层,是他所说的绯色薄罗,帐内人影隐约可见。

    她歪在引枕上,像一块可揉可搓的面团。

    沈厌拨开帐子一角,大蔷薇水的味道扑了过来,秦栀也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环过他腰身,薄罗寝衣下的身子,软的不成样子。

    第36章 第36章我好不好,秦四姑娘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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