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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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头年岁小没经验,还是得找专做这事得部门,故而搜罗许久,觉得这两家四司六局的管事十分得力,便签了单子,让他们先把事情料理起来。

    今日带人见过姨娘,省的日后出入后宅,姨娘见着眼生,不好吩咐。”

    那两家四司六局的大管事都是见过场面经过风浪的,便是王府的事务也操持过,故而双双见礼,麻利的问了尤氏安好。

    尤氏这才醒悟,竟被秦栀补了一刀,请神容易送神难,四司六局打点后宅事务,定是熟门熟路,不会再出差池了。

    此番着实打了个败仗,送走两人,尤氏看着秦栀,她实在太舒坦了,有夫郎宠爱,有爹娘疼惜,便是管家也得了袁氏真传,不动声色间把每件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仿佛没什么能叫她不开心的。

    尤氏难免想到自己,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在秦栀起身告辞前,忽然开口。

    “有件事你知道吗?”

    秦栀纳闷,尤氏深深叹了口气:“当初厌哥儿拒婚,只在宫门前跪了几个时辰,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而今薛少卿也跑去闹,算下来,已经有四五日了,真不知薛家和潘家之后会如何处置,嗨,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

    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秦栀。

    秦栀始终淡淡的,就像在听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

    尤氏既敢说,便是同她将不满和敌对摆到了明面上,也没甚可伪装的了,秦栀已经向她宣战,再装模作样扮演软弱可欺的慈母,她也会觉得虚伪,索性就直言不讳,说完,心里果然舒坦多了。

    她倒要瞧瞧,秦栀会是个什么反应。

    半晌,秦栀也深深叹了口气:“是啊,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

    尤氏猛地一紧,秦栀福身,辞别。

    一模一样的话,只改了最后两个字,东西,究竟说的是薛岑,还是她尤雯。

    淑景殿,宫人们将薛岑抬了进来,放在三清真人像前。

    薛妃走过去,在袅袅烟雾中掀起被血塌透的袍子,看了眼,啧啧:“小时候就知道你抗打,现在是越发能耐了,吃了多少廷杖?”

    薛岑闷不做声,牙关咬出了血。

    “你这么闹下去也没用,家里给你定下亲事肯定有所图谋,你和潘家,阿月和卫家,文武相佐,薛家才会根基更牢固,就像当年非要我生个皇子,让他们成为实力强壮的外戚一样。”

    “要不然,你就把潘思敏娶了吧。”

    薛岑闭眼:“我宁可做和尚。”

    薛妃把袍子盖回去,顺势拍了把,薛岑疼的浑身发抖,“那你得赶紧的,崇华寺缺人,今晚过去,明早就能剃度。”

    薛岑不吱声了。

    薛妃讥道:“做不到清心寡欲就别逞强,跟我发什么狠,还不是仗着我心疼你,不会袖手旁观,要不然廷杖完,你早滚回家里了,何故装可怜,被抬到我这儿?闹了几日,是没完了对吧?“

    被戳中心思,薛岑胸口发酸,“我为什么不能娶我喜欢的那个,我只想娶她,别的都不要。”

    “人家嫁人了,夫妻恩爱,难不成你巴巴上赶着去做外室?”

    薛岑扭头朝外:他倒是想,可秦栀不要他。

    “铁了心不改了,是不是?”薛妃捻着珠串,抬头看了眼三清真人。

    薛岑嗯了声。

    薛妃笑:“家里总得有个随心所欲的,罢了,我帮你,但只这一回。”

    薛妃多年不曾侍寝,很多事有点生疏,她在内殿踌躇良久,然后去了私库,她的私库不同于旁的宫妃,里面还摆置着各种兵器,甲胄,还有未出阁时经常穿的衣裳战袍,她盯着那口箱笼看了半晌,着人将绯色红装取出。

    “就这件吧。”

    谁叫嘉文帝喜欢呢,薛妃沐浴后,穿上了窄袖圆领绯色战袍,站在镜前,她有片刻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年轻时候,还是薛家女郎的时候。

    “好看吗?”

    她询问宫婢,但没得到应声,回头,嘉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屏风处,目光幽晦的望着她。

    “让人请朕过来,是有事要说?”

    薛妃也不含糊,“是,想求陛下收回赐婚旨意。”

    嘉文帝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抬手,触碰到她棱角分明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但皇后那边,朕总得给她个交代。”

    薛妃忍着被审视的不适,明眸往他面上一扫:“今夜,妾将对陛下唯命是从。”

    嘉文帝敛了笑,“那便拿出点诚意来。”

    薛妃微微蹙眉,而后主动上前,双手环过嘉文帝后腰,脸贴过去,掌心触到嘉文帝小腹的刹那,他抽搐了下,旋即转身,一把将人抱起来。

    热雾散开,嘉文帝伏在薛妃胸口,动情的低喊:“阿宝,阿宝,朕终于得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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