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秽喜》 30-40(第6/22页)

入帐中,眼前仿佛跟着亮了下,秦栀觉得浑身起了层战栗,又掀帐子,难不成他是要行周公之礼?

    在她闺房,闺房中还有第二个男人,这可不行,她倏地睁开眼来,打了个哈欠,缓缓转过身,而后在看见沈厌的时候,做出吃惊的样子,喃喃道。

    “你怎么来了?”

    沈厌静静看着她,轻轻一笑:“吵醒你了?”

    “不碍事。”秦栀大度的爬起来,裹着绸被坐在床头,冲他笑着说道,“我很好,你若忙不必深夜前来看我,省的奔波劳累,亏了身子。”

    见沈厌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秦栀难免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关心了句:“你这几日是不是没吃好没睡好,我觉得你瘦了好多。”

    “是吗?”沈厌跟着她虚与委蛇,“你在家中住的可舒服?”

    “母亲照顾的好,我自然舒服的。”秦栀酝酿着撵人的说辞,但怕说的突兀叫他觉出有鬼,便又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倦,他应该能看出来吧,她很累,需要补眠。

    沈厌当然能看出来,她在撵自己走,于是坐的稳如磐石。

    床下细微的一声轻响,轻到秦栀听不见,沈厌能听见,他笑着,心想:狗东西,很得意吧。

    若说方才还有所迟疑,是要径直挑破当场抓奸,还是装聋作哑全然不见,那么在床下那人挑衅的刹那,沈厌有了明确的决断。

    他将另一侧的帐子也悬挂在钩上,将整张床暴露在空气之中,犹不算完,他站起身,凭着记忆摸到灯烛,点亮,端到床头小几处。

    随后,他开始脱衣解带。

    第33章 第33章你叫破喉咙,她们也听不到……

    秦栀惊呆的看着他,他脱得从容淡定,从外往里,从上到下,一件件脱掉,然后整齐的挂在衣桁上,没有一件掉在地上,这近乎变态的习惯,着人令人紧张起来了。

    “你不回武德司了?”

    “嗯,今晚留下。”

    “可没有热水,怕是没法沐浴清洗。”

    “无妨,明早再洗也来得及。”说话间,沈厌爬上床,左臂撑着软枕,右手去够裹她的绸被,手搭到被沿,她勒紧了些,满脸写着拒绝。

    “我让红景再抱床被褥过来。”

    “她们两个都去耳房睡下了,便是叫破喉咙,她们也听不到的。”

    叫破喉咙?秦栀觉得这四个字异常刺耳,像在提醒点拨她,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做贼果然心虚。

    床下那人也是这么想的,他犹豫要不要爬出去,索性就站在沈厌面前,彻底摊牌,如此,秦栀和沈厌必会生出隔阂,夫妻两心,自此背道而驰。

    那他想见秦栀,岂不是再无阻拦?薛岑心动了。

    但下一刻,床也动了。

    沈厌掀开绸被,瞥见她未换的里衣,虽垂眸,但秦栀就是觉得他生气了,于是解释:“不是在公府,我没有每晚都沐浴的习惯,所以才想再拿一床被褥。”

    两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看见彼此的瞳孔,撒没撒谎,沈厌一清二楚,武德司那么多桩案子,他过手的旁观的,瞥一眼就大致有数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还说的这般言辞凿凿,实在该罚。

    抓奸,岂不是遂了床底那狗东西的愿,窗户纸撕破,往后他和秦栀还怎么相处,他倒是不介意,秦栀呢?怕是称了心意,正好寻机同他坦白割裂,然后各过各的,想都别想。

    沈厌望着秦栀,右手抵在她衣领处,能感受到秦栀的颤抖,自然不是害怕,那全是紧张。

    “你我夫妻,何必多此一举,”他声音温柔极了,手指掠过之处,里衣剥落,“可惜不是在昭雪堂,屋里不够亮。”

    衣裳悉数敞开,秦栀又飞快合上,咽了咽嗓子:“乌头毒才解,我体力不好。”

    沈厌疑惑的抬眼:“自来都是你不动,我来动的,缘何需要体力,放心,此番亦是如此,一切交给我便是了。”

    薛岑听得头皮发麻,单是这几句话,便足够让他浮想联翩,若再趴下去,那才叫没法收场,他往外挪床猛的一颤,床帷跟着摇晃。

    秦栀蜷起双腿,手死死攥住沈厌的,面颊绯红如火:“你别这样。”

    有人看着呢

    不,有人听着呢

    沈厌在她耳边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萦绕开来,让秦栀颈间起了一层薄薄的战栗,“可我想让你舒服。”

    薛岑默默挪回去,逼仄的床底,透不过气。

    有那么一瞬,他怀疑沈厌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故意做出这等行径,但,他们是新婚夫妇,或许这样的行为每晚都有,甚至更过分也有

    薛岑不是没想过,他早就告诉过自己了,无所谓,比起失去秦栀,这种东西根本不必计较,只要她最后选的还是他,他依旧愿意。

    但想象和亲自见证截然不同,是抓心挠肝的折磨,是想将床上人碎尸万段的冲动,是最后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指甲抠进肉里强忍着心痛的无奈。

    他趴在床底,像条一无是处的死狗,苟延残喘,静待这场凌迟的结束。

    从知晓男女有别开始,他想娶的小娘子只有一个,他知道她也喜欢自己,那日高兴的吃了好几碗饭,觉得每天都很快活,只要一想到日后家里会有她,他便总期待着赶紧长大。

    为什么要在吕颂的事情上较真,他顺着她便是了,可他顺了她十几年,只一次怀疑,一次便被踢出局了吗?

    时间过得极其漫长,对秦栀如此,对薛岑亦是如此。

    沈厌弄了两个时辰,终于坐起身来,穿衣,穿鞋,然后转头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领口系紧,“我走了,你睡吧。”

    腿间黏腻濡湿,像春潮后青苔肆意生长,秦栀细细喘着,窝在枕上掀开眼睫:“天还没亮,你去哪里?”

    嗓音跟酸糖水里浸过,柔软青涩。

    沈厌笑:“舍不得我?”

    天还黑着,原本他可以躺到天亮,顺便在秦府用完早膳再去署衙,但他必须给床底那条狗留个机会,让他偷偷摸摸溜走的机会。

    见不得光的人,自然该在光出现前滚蛋。

    若天亮了,昭昭明日,朗朗乾坤,他如何能在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消失。

    想跟秦栀攀扯上关系,做梦去吧,他不可能给薛岑一丝一毫的机会。

    狗东西,竟敢趁他在武德司无暇抽身之际,私会秦栀,当他是死了吗?

    沈厌长眸含笑,颜色却冷得骇人,秦栀躺回去,摇头:“那你快走吧,早日结案,早日接我回府。”

    “好。”

    秦栀卷着薄被滚到床最里侧,再没出声。

    薛岑走的时候也没告别,摸索着爬出来,似在床外站了少顷,而后翻窗出去,一声落地,并不稳当,他还拖着一条残腿。

    秦栀觉得画面有点可怜,但转念一想,如此也好,他往后恐怕再不会来了,不必绞尽脑汁想法子将他拦在墙外,不必担心被沈厌撞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