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喜: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秽喜》 40-50(第18/18页)

,闵王殿下,当年最平庸不过的皇子,末了却站在最高位上。

    闵王应该不知道前太子留有遗孤,毕竟比起自己的儿子,那位更加名正言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即便闵王再不争,也会为自己的儿子铲除祸患。

    那当今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秦栀觉得头很疼,很多事纠结在一起,很多画面重新浮现,她好像有点明白,但又说不出缘由,乱糟糟的一团絮麻。

    “不管闻人表叔到底是不是太子遗脉,我都不信他跟婆母有任何不轨之举,嘉文帝一定是骗你的。”

    异常决绝严肃的判断,秦栀从来没有这般笃定过。

    沈厌望着她,听她嘴里很是尊敬的称呼“闻人表叔”,有些疑惑,仅凭一面之缘就对闻人表叔这么信任,还是说两人先前见过,认识,还是旧相识。

    婚宴上,他们表现的很陌生,分明是初见。

    但,沈厌仿佛回忆起一些东西,自己那时乍一见到舅舅和闻人表叔,只顾着激动,根本没注意到怔愣的新妇,她是过了半晌才走到自己身边,同舅舅和表叔行礼的。

    那段时间,大抵是她用来平复

    情绪了。

    秦栀瞪着他,不喜他用怀疑的眼神和口吻提到那人,但她也忘了,自己不该如此剧烈的反应,该被沈厌瞧出端倪了。

    她只是特别生气,自己放在心里爱慕敬重的都督,被人用不轨二字来形容,简直是玷污。

    沈厌权当没有瞧见她的反常,淡声继续:“陛下说,父亲早就疑心母亲和闻人表叔的关系,故而写密信送入京中,原是想呈送给先帝也就是闵王看的,但很不凑巧,闵王身体不济,那段时间朝务交由彼时尚是太子的陛下打理,因此那封密信没有送到先帝手中,而是被陛下私扣,直到先帝崩逝,也不知道那封密信的存在。”

    秦栀冷声嗤道:“嘉文帝是说自己救了闻人表叔吗?”

    沈厌掀起眼皮,方才还想着如何办理正事的激情,悉数褪去。

    “陛下说,母亲生产那日,他将父亲出卖闻人奕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一怒之下同父亲发生争执,这才我一直以为闻人表叔是父亲的表亲,不曾想他是被俞家偷偷抱去闻人家,仔细照料长大的,而母亲比他大七岁,教了他不少拳脚功夫,或许是在相处中他对母亲产生了不该有的”

    秦栀眼睛慢慢圆睁,摇了摇头:“我不相信,婆母不是这种人,闻人表叔也绝无可能。”

    “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会。”

    “我就是知道。”

    秦栀瘪了瘪嘴,扭过头去:“嘉文帝太坏了,不仅挑拨你们父子关系,还想挑拨你和闻人表叔的关系,他一定是故意丑化了婆母和闻人表叔,将原本真挚的亲情说的污糟不堪,一定是他的心太黑太黄,才会觉得别人都同他一样,简直恶心死了。”

    沈厌沉默,几乎不需要验证,秦栀跟闻人奕,绝对是旧相识。

    故人重逢却假装不识,自然是有内情的,像秦栀这个年纪的女郎,还能有什么心事,也只可能是男女之间那点小事了。

    沈厌轻轻勾了勾唇,秦栀气坏了,凶恶的像要把嘉文帝撕碎一样。

    难道他一直把薛岑当对手,而那条狗早就不配了吗?

    “我要出去透口气。”

    秦栀倏地站起身,顶着气红的小脸冲出门去,那方向,是璟园。

    璟园有什么,沈厌眯起眼,对了,那又蠢又肥的兔子。

    难怪,他第一眼瞧见便很不欢喜呢。

    天色渐暗,秦栀蹲在笼子前一言不发,兔子在吃草料,根本察觉不出面前人的低落恼怒,只一味吞食,生怕慢一步饿着自己。

    沈厌过来,踹了一脚笼子。

    秦栀回头,狠狠瞪他,然后猝不及防中,她又推了他,自然,没推动。

    沈厌却觉得心里有什么被用力揪住,一把甩开,他收紧手指,笑说:“你盯着它,它就能给你解闷吗?”

    秦栀哼了声,觉得方才那一下很没面子。

    “那我问你,你信我,还是信嘉文帝。”

    “当然信你。”不带一丝犹豫,沈厌跟着蹲下来,挨着她蹭了蹭。

    秦栀讪讪:“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至亲至爱,不信你,我还能信谁。”

    刹那间,秦栀脸变得更红,因为她忽然就想到那本写着绝密的册子,册子里装着一个疯子,她完全不认识的疯子。

    沈厌长眸轻轻一挑,半笑半嗔说道:“现下,咱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他可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候,想做便做,但秦栀做不到,也不想配合,甚至觉得有些厌烦,推了几次,被迫应承,他倒是没有勉强,热切的侍弄了几番,将她抱回昭雪堂西侧间,又是一通清洗。

    秦栀本想装睡避开,但他擦完身体爬上床,特意把她“叫醒”,很认真的询问:“你不审我了吗?”

    “什么?”秦栀不耐烦,眼都没睁,闷闷的。

    沈厌扒她眼睛,她便咬他手指,一下便咬个正着,含着他,睁开眼怒气冲冲。

    “你看过了绝密,难道就对我没有一点好奇吗?”

    他撑着身子,脸上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

    秦栀松口,闭眼:“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问你你也不会说。”

    “不一样,你问我,我就说。”

    “明日,我明日起来便问。”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思。

    沈厌又掰过她的脸:“就今晚,过了今晚,你便是想问,我都不会再告诉你了。”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都在等对方妥协。

    秦栀的脸滚烫,眼睛里涌起水雾,抠开他握在自己下颌的手,没好气道:“随你,反正现在我要睡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完,拉高薄被被沿盖住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厌蜷成一条细细的春卷。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