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决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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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她两腮, “说什么?”

    “你不是。”她很是坚持,死不悔改。

    冷冰冰的不像人。

    “是。”

    “不是。”

    厍凌懒得继续这个话题,太傻了,于是反问:“我不是陪你睡的是谁。”

    任舒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又问他:“能跟我说吗?”

    你脆弱的时候。

    厍凌盯着她没说话, 随后用手指碾在人的眼角,那一小块皮肤软又湿润。

    “你会记得吗?”

    任舒头晃得像骰子,支支吾吾说不记得。

    厍凌抱着她,把人放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等她泡完澡洗完头发,厍凌把她放床上,又给空调调高温度。

    她一直很老实安静,解决起来不麻烦。

    任舒脸颊热意不褪,皱着眉头很难受地用脸颊贴在厍凌冰凉的手背上,厍凌有些手酸,又被她紧紧抓住往脸颊贴。

    便放弃了抢走自己的手,用左手给她把被子盖紧了。

    原本从杭州到温哥华的行程临时取消,要来北京参加科技峰会,在杭州那晚结束之后,厍凌醒来酒店套房空空如也,他是想跟任舒谈一谈,首先他觉得这件事没有必要说,改变不了什么,其次旁人的生活跟他们无关。

    他穿着拖鞋一早敲了任舒的门,很少有地脑海里酝酿了些话。

    办理退房时才听到前台说她中午已经离开。

    厍凌没想到会在北京遇见。

    或许任舒只要待在北京,他就一定会知道她在哪里。

    厍凌挣脱开手,把她的手指轻放进被子里,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关上室内的灯。

    大半夜还在下雪,从窗口往下看,积雪把车轮都整个埋了。

    任舒半夜醒来抱着马桶吐,厍凌给她倒了温水,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吐完之后厍凌给人用毛巾擦着脸,又拿了漱口杯漱口,还点了醒酒药给她喝了几口。

    折腾一晚上,他跨国会没顺利开成,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但计划被打破让他觉得耽误了什么。

    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生活受到了影响。

    ……

    第二天任舒醒来也没有立马起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盯着灯,陌生的环境不太能习惯。

    她喝醉酒后不太记事,脑子肿痛着,压着神经,整个人都发懵到无法集中注意力。

    卧室的门被推开,厍凌看到任舒默不吭声地躺在床上,等她脑袋转过来那一瞬间,她眼睛上还有残留着的眼泪。

    厍凌走过来,边问:“哭什么?”

    莫名的,厍凌看着此时任舒的表情,又一瞬间想起十八岁时刚从家里离开去温哥华买房养狗的自己。

    “不是看过肖申克的救赎吗?有没有听过里面一句话,任何一段你不喜欢又离不开的关系,都是监狱。”

    “电影里说的是地方。”任舒此时才吭声,眼睛盯着厍凌。

    “都一样。”

    任舒看着他,猜测问:“你也有摆脱不了的关系吗?”

    厍凌把室内空调调高了些,又给玻璃窗开了缝隙,让室内没那么干燥闷热。

    “当然有。”

    是谁呢。

    应该不是她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只需要任何一个人说任何一句话。

    比蝉翼还要轻薄脆弱。或许像昨晚正在下的雪,瞬间冰融,窗外路面已经干净,只剩下湿漉漉一片。

    “客厅有早餐,吃几口,收拾东西走,十二点退房。”

    他原本只打算在北京待一天就飞去温哥华,行李箱还放在客厅茶几旁没打开。

    任舒“哦”了一声,爬起床洗澡。

    她身上被闷出了汗,嘴巴里也还残留着酒气,宿醉后头昏脑胀,她再也不想喝酒了。

    洗完澡出来,厍凌正坐在客厅,把拆封筷子放旁边。

    任舒坐过去,只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盯着桌面精致的早餐,索然无味。

    脑海里又想到昨晚,她在酒楼门口看到厍凌那张脸时,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实在太像做梦了,不管是他那样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门口,还是昨晚零碎模糊记忆里他叫她宝贝。

    她才知道原来她喝醉酒也不是会完全不记事。

    或许在那他喊她那一秒,心脏跳动的声音太过清晰,让她一瞬间清醒了些。

    但之后任舒又想,并不是,他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被拥簇的对象,只要有心,在北京或者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轻而易举出现在别人面前。

    可他只出现在了我面前。任舒这样反驳。

    “你为什么总是能够碰到我。”

    任舒还是看向他,很是费解。

    不管是上次来还是在杭州,亦或是在申城的很多次。

    是否真像书里说的那样,只是人的眼球会对熟悉的人更敏锐,或许以往的很多年里很多时间,天晴或雨雪,也曾经在某天街道擦肩而过,只是那时互相不认识。

    厍凌扫了她一眼,起身穿上外套,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让我遇上?”

    任舒就低着头,觉得有道理,相遇是相互的,而双方都没有主动。

    “外套穿上。”

    任舒回头去看,看到放在沙发上的一件黑色外套,里面是厚厚的羊绒,看上去很保暖。

    应该是厍凌的,大概从行李箱中拿出来。

    她也没客气,把自己那件外套扔在酒店,换上厍凌那件。

    厍凌拖着行李箱,任舒跟在旁边进电梯,摁下一楼。

    电梯里没人,很安静。

    跟酒店前台退了房,厍凌把手里行李箱交给她,说:“我去开车,等着。”

    “好。”任舒紧紧抓着他的行李箱,害怕里面会有贵重物品或机密文件。

    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从电梯里出来一个男人,看到任舒,微微挑了挑眉走过来:“任小姐,这是准备走了?”

    任舒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但也能猜到大概是昨晚的某个。

    男人看出了她眼神里的冷淡,主动笑着说:“昨晚我还说送你的,结果你转头不见了,伯母给了我你的微信,你记得同意一下。”

    任舒眼睛看着男人,内心却咯噔了一下。厍凌没看到微信号被删。

    他不怎么喜欢看微信,大多时间登陆工作号,助理有事也都会发邮箱,以至微信鲜少点开,日常也习惯发短信打电话。

    “你是在等车吗?刚好我开车了,送你?”

    从身后走出一个穿着绿色旗袍的女人,肩膀围着一件皮草,婀娜多姿走过来,站在男人旁边声音娇柔:“你不是说送我的嘛。”

    “自己打车。”男人看都不看她,推嚷着人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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