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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呼吸决定》 50-60(第13/24页)
:“我得走了,改天见。”
“路上注意安全。”
任舒看到微信里项淮定了一家本地菜馆,导航过去,要一个小时左右。
车不够用,她的车被何双开走把甜品台上的器具逐一清点打包,带回店里消毒清理。
任舒便打车去的餐厅。
上了车还收到室友夏玲的消息,问她什么时候下班。
【正要去吃饭,估计还要三个小时,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她们报社出了新栏目,夏玲作为副主编天天忙到起飞,杂志社今年有几个人同时辞职,她不仅要自己采访写稿,还要筛选采访对象。
【失恋了,被新来的吧台小哥拒绝了,正在借酒消愁。】
任舒忍俊不禁:【恭喜你这个月来失恋第五次。】
【很痛彻心扉的好吗,跟你这种没谈过恋爱的说不明白。】
任舒合上手机,屏幕刺眼光亮暗下,车内变得沉暗。
任舒偶尔会跟夏玲以及店里的新店员一起去酒吧玩,在包间唱歌喝酒玩大冒险,被问起谈过几个,任舒笑着说一个都没有。
夏玲便以为她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毕竟任舒这张脸不缺人追,只可能是她对心动的阈值较高。
厍凌离开酒店赴晚上酒局,看到任舒站在路边上了一辆出租车。
“停车。”身后方声音淡声袭过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厍凌打开车窗,盯着窗外看什么,他也下意识往外瞅。
跟在他身边干了许久,大概也能揣摩出他的意思。
“厍总,您要开吗。”
司机提前下班。
天色昏暗浓稠,丝丝缕缕的雨落在皮肤上冰凉。
厍凌坐在驾驶座,又跟助理弹了条消息说应酬要晚点到,驱车不缓不慢跟在出租车后方上了高架。
路上车流川流不息,车尾追在身后很正常,司机也只是从后视镜中欣赏了一下车型。
一个小时后,厍凌缓缓停靠在一条街边,附近都是苍蝇馆子,一顿饭不超过三位数。
任舒下了车,从店内走出一个穿着运动外套的清秀男人打着雨伞出来,长相看上去格外正派,看到任舒招了招手走过去,雨伞在两人聚拢,又站在她旁边跟她一同进入店内,微侧着头跟她说话闲聊。
几分钟后,靠窗位置出现两个落座的身影。
路边霓虹灯照射在落地玻璃窗上反射出光亮,遮挡着人的面容有些模糊。
隔着玻璃窗上的斑驳雨痕,任舒人影憧憧坐在对面,男人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笑起来看这很温暖,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没移开过。
老店的暖灯光下,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捧着茶杯润唇,很认真地听对方说话,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她表情甚至有些夸张。
厍凌感觉被刺了一下,姿态不变地盯着看,不想看又没移开注意着一举一动辨别着什么,他发现此刻情绪都找不到出口,闷着透不过气,又莫名觉得耳鼓某处都开始发麻泛酸。
手指摁压车窗的开关,玻璃窗打开,丝丝缕缕的冷雨扑在脸颊,像带刺的毛针。
身子重重往后靠,目光落在车内轻晃的粉色挂件上,眼神没有支点,他有想过任舒会谈一段恋爱,那人应该会比他做得更好,事实摆放在眼前的这一刻,他又无法接受。
此时又意识到,其实她有很多选择,没有选择的是他而已。
车静静停在路边,雨声噼里啪啦逐渐变大,拍打着车前玻璃让心情也变得糟糕。
合上车窗,厍凌给林鸣谦打了个电话过去。
“酒局不用安排在江城,我下周回申城。”
那边林鸣谦有些意外。
“申城?为什么?”
这两年厍凌都没回来过。
这地方对他下了禁令似的,除非必要的公司构架调整,都不会过来。
分部业务独立,有什么工作林鸣谦也完全有能力处理。
“这是你对你老板的态度吗?”厍凌面无表情说。
他不能回?
“我听邢正说他在江城见到你前女友了?你哪来的前女友。”林鸣谦乐得自在。
“挂了。”厍凌挂断电话。
剩下林鸣谦在那笑。
厍凌不觉得自己不敢来,他没有工作需要必须在申城处理。
只是莫名的一想到任舒,无数个梦里就会想到那天,任舒红着眼,她那样一个老实温和的人,绝望压抑的表情跟字字珠玑的话语,让他感觉到持久还潮般的胸口疼,她说你不要来申城了。
于是见她变成了一种凌迟。
第57章 太久
餐厅内, 项淮点的菜都中规中矩,任舒比较饿,便感觉口味不错。
“有机会一定尝尝我做的饭菜, 比这家好吃,我找了点评上的排名过来的。”项淮停了两秒说, “其实我也很少出来吃饭。”
“医生工作很忙吧。”
“要做手术会很忙。”
“你做饭是阿姨教的吗?”任舒有些好奇。
项淮笑着摇了摇头:“我妈在我高中就去世了。”
任舒有些意外, 很愧疚地说:“抱歉。”
项淮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就是因为她生病离世才想做医生,可惜能力也就到这里了。”
“你妈妈如果知道你现在医院做副主任一定很欣慰。”
项淮也毫不客气笑着:“我觉得也是。”
“今天早上有点冒昧, 我本来准备等换班把白大褂换了再跟你说的, 但是看你快输完了又有一台手术所以……”
任舒摇了摇头笑着说:“没关系。”
“你平常喜欢干什么?”
任舒想了想说:“宅着吧, 除非出差可能会在附近转转,没什么会特意去的。”
“改天要不要一起去爬山?”他提议。
任舒听到他说改天,估计医院工作真的挺忙, 就点了点头:“行, 我们俩?”
任舒来江城还没去爬过山, 倒是去了隔壁财神庙,又听说财神庙要上山,可惜那天的缆车正在检修, 她便没有上去。
项淮就笑:“嗯,或者你有朋友要一起吗。”
“就我们俩吧。”任舒摆了摆手,而后感觉莫名其妙像相亲, 又有些不自在。
项淮此时忽然发现, 任舒吃饭就是真的认真吃饭,项淮多看了她两眼,忽然想起什么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任舒停下筷子,微微思忖说:“医院?”
室友夏玲上个月阑尾炎住院, 任舒帮她把家里的换洗衣物跟洗漱用品拿过去,遇到过项淮,后来几次去医院都能遇到他穿着白大褂在跟规培生说话。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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