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第1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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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居然有老鼠。”

    当一只灰鼠窜过脚边,盛佩珊惊叫着后退,惊慌之下将襁褓暂时放在集装箱顶上。

    就在她一边躲闪一边发出声音驱赶老鼠时,手肘不小心撞上仓库侧门,生锈的铁门猛地关上,自动锁扣落下。

    她尖叫、哭泣、声嘶力竭。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终于引来路过的码头工人开门。

    “集装箱上什么都没有,可可被人抱走了。”

    在那两个小时里,盛佩珊时而呼救,时而瘫坐。

    也许期间有人经过,以为那是个被遗弃的孩子。

    当天,盛佩珊在外徘徊到很晚才回去。

    崔管家只当她练琴晚了,没有多问。

    到了深夜,姐姐姐夫和父母带回可可已经被烧死的噩耗。

    “怎么会是烧死的?明明是我亲手弄丢了她……”盛佩珊的指甲嵌入掌心,“但是,我不敢说,只能选择将错就错。”

    她的小外甥女“死”了,姐姐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的锋芒。

    整个盛家陷入悲痛,只有她,她居然因此逃过惩罚。

    “阿水一个人背上所有罪名。”盛佩珊说,“就当他是见财起意……”

    祝晴:“崔管家是黄阿水的生父。”

    盛佩珊眼底出现难以遏制的惊愕。

    崔管家居然是阿水的父亲……难怪提起早逝的生父,他总是支支吾吾。也难怪,崔管家今天突然发狂。

    “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查到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希望自己“被看见”,是以姐姐的陨落作为代价。

    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再不愿意也好,只能接受现实。

    十七岁的盛佩珊,将那段往事藏在心底。

    她为姐姐心痛,偶尔也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等过几年,他们再生一个孩子就好了。

    后来,她站在港姐选美的舞台上。

    盛佩珊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关注过,原来褪去青涩,丑小鸭也能变成白天鹅。

    “后面几年,拍戏、拍拖、结婚……”

    “很乏味,没什么特别的。”

    而转折,是从十年前开始的。

    一切突然脱轨。

    “有个人突然去探望姐姐。”她抿紧唇。

    莫振邦抬眸,将何嘉儿生前的照片推上前:“是她吧。”

    盛佩珊闭上眼睛,不愿看这张照片。

    “他们根本没有再要一个小孩的打算,对姐姐姐夫而言,可可无可替代。”

    “姐姐的精神越来越差了,姐夫给她联系嘉诺安疗养院。我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但她不愿意说话。”

    “我们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可姐夫说,那是心病,姐姐不可能再好起来了。”

    “直到十年前那天……”盛佩珊的声音变得冷漠,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而她自己只是一个看客,“护士告诉我,有个女孩跟义工混进疗养院,她是去找姐姐的。护士担心是狗仔,等我赶到时,那个女孩已经离开,姐姐手里捧着一本墨绿色的笔记簿,高兴地告诉我,可可还活着。”

    从很早开始,程教授就一直在资助一些家境困难的学生。何嘉儿在香江新闻新锐计划的活动现场偶然间认出他,不敢上前打扰,后来又无意间听人说起这位程教授家里遭遇的变故,记在心底。

    没过多久,父亲赌钱,家门口被泼红油漆,何嘉儿逼于无奈去钵兰街夜总会卖酒偿还赌债。

    谁知道,在夜总会,她竟挖到当年黄大仙下邨那场火灾的线索,这个新闻系的女孩,决定跟着这条线查下去。

    “你们不会明白,自从那件事后,我有多害怕面对姐姐。”盛佩珊说,“姐姐虽然抑郁,可神志清醒……她知道我参加港姐,知道我恋爱结婚,居然还祝福我。她再也不会神采奕奕了,我很愧疚,是我偷走她的光彩。”

    “但和失去光彩变回原来那只丑小鸭相比,我更怕的,是姐姐发现当年的真相。”

    审讯桌上,那两枚戒指分别收进不同的证物袋里。

    一只闪着森冷的光,另外一只,因在壁炉里被反复灼烧,已经失去光泽。

    这一对根本不是情侣戒指,准确来说,是一对姐妹戒指。

    莫振邦:“是为了接近她?”

    盛佩珊点头:“我调查过何嘉儿的背景,制造偶遇的机会,聊天时投其所好,我们成了一见如故的朋友。那时,最好的朋友之间流行互赠首饰……”

    “还有衣服、鞋子、手袋……我从没有吝啬过。”

    “我试着套出何嘉儿掌握的线索,而她假装拜金,其实……也在试探我。”盛佩珊苦笑,“她比我聪明。”

    “我需要一个地方,和嘉儿好好谈一谈。半山别墅还在装修,整宿整宿地扰民,我联系甘大师,让他以给房子改风水为理由,重新择吉日搬家,这也就意味着,晚上的施工队可以提前撤出了。”

    “谁能想到呢?过去不起眼的盛家二女儿,居然也能说通爹地。”盛佩珊嗤笑。

    “何嘉儿和我摊牌了。”

    “我求她不要告诉姐姐,指着半山的地块承诺,只要她愿意,随便哪一栋都可以。但何嘉儿告诉我,新闻从业者的底线,是真相。”

    盛佩珊直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刻何嘉儿的神色。

    那个一无所有、靠别人资助才有书读的女大学生,用最轻蔑鄙夷的眼神看她。

    盛佩珊站在何嘉儿的身后,忘记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举起后备箱的榔头。

    “我的反应,让何嘉儿更确定当年的事有猫腻,我一直求她,而她始终没有回头。”盛佩珊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脑海中的画面,仿佛戛然而止,她痛苦道,“我杀人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回到十七岁那一年,盛佩珊绝对不会策划那场无聊的恶作剧。又或者,恶作剧已经失控,她就算是跪在父母和姐姐面前,也会说出真相。当时就派人去找可可,也许还来得及。

    然而,时光只会推着她不停地向前走。

    转眼间,她站在一片血泊中,面前是无辜的何嘉儿。

    盛佩珊六神无主,她没办法处理这样的现场,能想到的,是立即给丈夫陈潮声打电话。

    “天快亮了,根本没时间转移尸体,他冷静地处理了现场,带着我离开。在回家的路上随口提起,想要在盛氏好好干。”

    那时候,陈潮声已经进了集团,只不过并不受盛文昌重用。

    是从何嘉儿的事之后,他才逐渐进入董事会高层,在盛氏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所以是陈潮声要挟你?”祝晴问。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盛佩珊说,“但后来,他一直疼我,也许是我误会了他。”

    祝晴:“他行事缜密,处理尸体时却唯独没有摘下那枚属于你的戒指,这不是疏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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