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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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转头说,“真不好吃。”

    她的手悬着,指尖动了动。

    刚要收回,忽地看见盛放像是在玩马里奥的游戏,踮起脚尖,小脑袋往上蹭了一下。

    放放小朋友又得意了——

    晴仔摸我的头啦!

    ……

    小舅舅和外甥女的生活进入正轨后,逐渐调整到合适的节奏。

    第二天一早,外甥女同样要去上班,萍姨坐着车过来,照顾他一整天。这只是暂时的,等到这个案子结束,他就要上学,到时候,生活步调会变得更平稳舒适。

    对于如何照顾小孩,祝晴没有提任何要求。

    “他会照顾自己。”

    萍姨眼眶发热,悄悄抹了一下眼角。

    她认识的盛家小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才刚开始新生活,居然变成独立的小大人。

    “下午约好看楼,不要忘记!”

    祝晴出门前,听到啰嗦小舅在身后提醒自己。

    “没忘记。”祝晴头也不回,“你说了一百次。”

    啰嗦小舅冲着萍姨摇摇头:“她真夸张。”

    熟悉的上班线路,祝晴闭着眼都要准确无误地抵达油麻地警署。

    今天她来得更早,是奔着集装箱厂那个工人的联系方式去的。

    翻开案卷,果然找到他的号码。

    祝晴拨过去,却没能联系上对方。查过之后才注意到,案卷底下一行模糊不清的小字。这个号码,是集装箱厂的公用电话。

    去年集装箱厂倒闭后,经老乡介绍,朱大雄去了一处建筑工地做散工。

    祝晴辗转联系到工地的包工头。

    “你找崩牙雄啊?”

    包工头那边环境嘈杂,扯着嗓子,语气里都是讥讽和烦躁。

    “这些老厂工,手脚慢得要死,本来就干不了多少活,前几天又被钢筋砸到,现在还住在医院,成天打电话来催医药费!”

    “你说他是不是存心讹我们?”

    崩牙雄是当年集装箱厂那位目击者的花名。

    祝晴耳畔夹着电话听筒,另一只手记下他所住的医院地址,挂断电话时见黎叔拎着空保温杯进来,立即举高小纸条扬了扬。

    黎叔不由好笑。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上头还没布置任务,她自己先忙起来了。

    一年前集装箱厂那起案子,有可能与现在这两起杀人案有关,这事由黎叔和祝晴负责跟进。黎叔让她等一等,自己去x餐厅买早餐。祝晴抱着一叠资料,在走廊上等他,听见脚步声时回头,见梁奇凯站在自己身后。

    “一直没机会和你单独谈谈。”梁sir说,“上次盛家的事,真的抱歉。”

    祝晴想起来,梁奇凯说的是那天,他不够警觉,出声时无意间暴露了祝晴对崔管家的怀疑,使得精明的老管家意识到事情败露,再无顾忌……

    原剧情里,炮灰女配就是这样死成白月光,她受得起这份歉意。

    梁奇凯说完,就忐忑地等着她的回应。祝晴神色如常,没有客套的安慰,也不对之前的事做任何评判,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表示已经接受他的道歉。

    “给你赔罪。”梁奇凯失笑,“喝咖啡吗?”

    警署走廊转角有一台自动咖啡机。

    梁奇凯往里面投了五蚊硬币,机器时灵时不灵,同事们经常抱怨,这是台骗钱的咖啡机,吞了多少硬币,唯独不吐咖啡。梁sir没有像他们那样对着机器使劲拍打,每一个步骤都慢条斯理,静心地等待着。

    机器轰隆响了几声,吐出一杯冒着热烟的咖啡。

    梁sir笑着说自己运气不错,将咖啡递给祝晴。

    “冷气开得这么足,再喝冰的会胃疼的。”他说,“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趁热喝刚好。”

    梁奇凯注意到祝晴接过咖啡时,仍旧不爱说话,只冷淡地道谢。

    黎叔在x餐厅买早餐,他正好顺路,跟她一路无言地走着,见她找x餐厅阿姐要了一整杯冰块,“咚咚咚”倒进咖啡里。

    没有解释,也不尴尬。

    这位师妹的脸上仿佛刻着两个大字——

    别管。

    ……

    祝晴和黎叔一起去医院的路上,聊起一年前的那起案子。

    “死者马国华,生前在集装箱厂当管工,那天也是下雨,夜里遇害,当场死亡,连送医的机会都没有。”

    “马国华是出了名的好丈夫、好父亲,稳重顾家,夫妻感情好和睦,子女孝顺,也没有任何财务上的纠纷。”

    “当时查遍所有线索,结果……最后这案子成了悬案,和其他未破的陈年卷宗一起,被锁进档案室。”

    并不是每一起案子到最后都一定会被告破,也有像马国华这样的受害者,死得不明不白。

    在私底下,黎叔和莫振邦走得近,听莫sir提起过这位小新人有多执拗。但查案靠的不仅仅是一腔热血,凭直觉查案不可取,过于理想化更是适得其反。

    就在黎叔准备指点新人几句时,她已经走到护士站前。

    亮警员证、说明来意,三言两语问到朱大雄的病房号。

    黎叔将到嘴边的教导憋回去:“走。”

    这是一个六人间病房,每张病床前都拉着泛黄的帘子,嘈杂得像是菜市。每次“菜市”能安静片刻,都是因为护士进来呵斥,然而等护士走后没多久,一道道声音又从病房的各个角落响起。

    朱大雄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吊得高高的。

    他老婆苏金好皮肤黝黑、身材结实,双手架着他的腋下,用力一托就将他的身体抬高几公分。

    “阿sir、madam,找我有什么事?”

    祝晴这才知道朱大雄为什么会有“崩牙雄”的花名。

    他缺了一颗门牙,说话时会漏风。

    “还记得葵涌码头路的洪记货柜改装厂吧?”黎叔抽了一张凳子坐下。

    当阿sir话音落下,朱大雄和苏金好瞬间变了脸色。

    那是一年前的事,但他们却记忆犹新。

    很多个夜里,这对朴实的夫妻都心惊胆战,生怕凶手为了灭口找上门。

    如今旧案重提,他们还以为终于可以将心头大石放下。

    “是不是抓到凶手了?”

    黎叔摇摇头。

    不仅还没有抓到真凶,甚至这案子有可能与最近连环发生的命案有关联,即将被并案调查。

    两位警官并没有透露太多细节,只说是例行的旧案回访。

    病床上的朱大雄闻言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才开了口。

    “那晚,雨下得太大,货柜区的灯光太暗了,我看不清楚……”

    “详细说说当晚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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