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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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外甥女这么急,小长辈还是忍不住想要教育一下,操心是在所难免的。但今天,晴仔的表现是一百分,她的注意力都在程法医那份报告上,一只手拿着勺子,扒拉扒拉叉烧炒饭,不自觉之间,炒饭都见底了。

    放下叉子时,盛放看了一眼警署饭堂墙上的时钟。他不想跟着萍姨回去,想办法混在晴仔身边,希望不会被发现!小孩再次给自己的嘴巴上拉链,不仅紧紧闭着小嘴巴,连步子都迈得轻了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程医生本来就要送报告给莫sir,此时三个人同行,他看着身后假装隐形人的小鬼,刚要开口——

    盛放瞬间将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人小,气势却很足,抡着小圆拳头吓唬人,“吓”得程星朗收声,抿了唇低笑。

    至于祝晴,刚回到工位,就立马将自己刚从程医生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曾咏珊。

    原女主的反应很快:“我打电话问妈咪。”

    没过多久,莫振邦走出办公室。

    曾咏珊在工位上“腾”一下站起来:“我妈咪说,这几年詹伟强的身型一直没什么变化。”

    易冬美与詹伟强当了很多年的同事,虽说没有私交,但也算是看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一路风光。

    印象中,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差不多的身型,倒是那张脸,比以前要精神了不少。易老师说,是因为詹伟强接触这个行业之后,开始注重形象,调整眉形,每天一早出门之前描一描眉尾,再将车钥匙别在腰间,完全是成功人士的做派。

    “也就是说,在这一年间,嫌疑人的体重没有明显变化。”

    莫振邦回头问程星朗:“*程医生,勒痕深浅不一,除了凶手体重变化以外,是不是还有其他可能性?”

    “有很多种可能性。”

    程星朗告诉他们,凶手初次杀人和熟练作案也有区别,后续案件勒痕更浅,可能是他意识到这样的手法更加高效。又或者是,前期恨意更深,属于复仇式杀人,而后期,凶手的心态变得麻木,讲究速战速决。

    大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都是如今唯一嫌疑人詹伟强。

    一连四起凶杀案,凶手下手狠,处理尸体是精心给他们描上妆容……

    徐家乐坐在工位桌子上:“易老师说詹伟强化妆没天赋,但是对画眉又很有心得,会不会是因为,他不希望暴露这一点,索性直接把受害者的眉毛都刮了?”

    这些都是警察的职责,程医生将报告送来,已经完成自己的分内事。

    离开之前,他补充道:“但我还是认为,凶手在一年间体重变化明显的可能性更大。”

    莫振邦拿出这份报告,重新翻开。

    他一眼看见的,就是死者脖颈勒痕处的照片,不管是勒痕位置还是角度,都很相似。但刚才在办公室时,程医生坚持表示,加入一年前那起案件进行对比后,他发现,早期勒痕呈现的压迫力,是凶手用全身重量下压,但到了近期发生的三起案件,呈现的是水平拖拽的施力方式,这表明,也许凶手不再能以体重压制受害者。

    当然,那是非常细微的出入。

    只能作为程医生给的参考,难以成为强有力的论据。

    “大家整理一下自己手头上掌握的信息。”莫振邦说,“三分钟后开会。”

    莫sir说的三分钟,其实就是“立刻”,警员们效率高,从工位上拿了要汇报的资料,起身就跟着他往会议室走。

    祝晴还要处理好来探班的小孩,刚要向莫sir多争取几分钟,就见小舅舅摆摆手,比了个“超级ok”的手势。

    “我真走了?”祝晴指了指会议室的方向。

    “没问题!”

    祝晴加快脚步追上大家,豪仔单手掩着嘴巴,给她通风报信。

    “刚才莫sir问,那小孩为什么把自己躲在工位下面,以为他看不见?”

    “他看见了?”

    “不是吧,你也以为他看不见!”

    “砰”一声,会议室的门被随手关上。

    盛放双手扣在工位上,一本正经地值班——

    他不是小麻烦,是靠谱阿舅。

    小朋友单独执勤期间遇到的第一单案件,是“萍姨接小少爷”回家案。

    萍姨来了,好说歹说,哄小孩跟着自己回去。

    盛放摆摆手:“你走吧。”

    “晴晴能同意吗?”萍姨还不放心。

    盛家小少爷一脸的莫名其妙。

    开什么玩笑呢,当然是听舅舅的。

    放放真诚地点头:“嗯!”

    终于,萍姨带薪回豪宅,盛放舒舒服服地靠在工位上。

    这个西九龙重案组,是他的天下啦!

    ……

    这一天,似乎过得特别快。

    到了下午五点,外甥女和小舅舅终于下班。

    他们出了办公室,还在商量晚饭吃什么,放放小朋友很严肃地告诉晴仔,他绝对不愿意再吃警校食堂硬邦邦的青菜梗。

    还没等到祝晴回话,他忽然听见拐角传来一阵喧闹声。

    “阿sir,我儿子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自己摔在地上,这也要怪我?”

    “打架犯法的,你儿子打人就是不对。没看见我女儿脸上都留淤青了吗?如果破相怎么办!”

    “谁知道这淤青是新的,还是以前留下的,他们家女儿整天到处跑,就像个假小子——”

    “什么?你说谁是假小子?”

    那是报案房里传来的声音,穿着制服的当值警员揉着太阳穴出来,恰好撞见祝晴和盛放。

    警署虽大,平时进进出出同僚之间基本上也都打过照面。

    这位警员无奈道:“中学学生的家长,孩子之间有矛盾,被请到校长室,结果越吵越厉害,直接闹到差馆。”

    祝晴往里看了一眼,场面如火如荼:“看来今晚要加班。”

    “谁说不是呢?”当值警员说,“Madam,我先去忙。”

    报案室里,吊扇慢悠悠地转着,盛放小朋友看了又看,刚想要跟着制服阿sir进去打卡,就被祝晴拽了回来。

    学生家长之间纠纷不断,有纠纷就要调解,你一言我一语,就像是紧箍咒,在耳畔“嗡嗡嗡”地响。

    祝晴有点困,伸了个懒腰。原来在警校训练和正式参加工作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在警校时,操练再辛苦,只是身体上的疲惫,而现在,脑子不停地转,有时候会微微宕机。

    “晴仔,警校食堂的红烧肉不好吃,我不喜欢。”

    “还有,米饭又软又硬,难道他们的大米不是空运来的吗?”

    小少爷憋了一天的话,这会儿说个不停。

    祝晴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以缓慢的速度舒展。

    “晴仔,如果我在幼儿园,也和小朋友打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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