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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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他。

    他希望他们永远不知道,儿子就是电视新闻上那个连环杀人犯。

    在易老师家时,如惊雷炸响天空的枪声,打断了他。

    余锦康说,他的人生是从十一岁开始,被画上刺目的分割符号。

    从前他神采飞扬地站在台前,后来,喜欢躲在人后。

    在角落里那些日子,余锦康很少被看见。那天警察问他有关于詹伟强的事,他说,强哥是个好人,这并不是违心的场面话。

    人都是多面的,詹伟强也从泥泞里爬出来,因为理解,他愿意给自己好脸色。

    “人啊。”余锦康的唇角牵起苦涩的弧度,“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有‘感同身受’。”

    ……

    盛放挂断电话,还很不服气。

    从观察室出来的梁sir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糖果,让他消消气。

    王经纪太不识相了!

    但是,虽然不高兴,糖还是要吃的,房子也还是要给外甥女买的。

    三岁崽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回到晴仔的工位坐好,他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自在。

    今天,盛放小朋友完全有理由昂首挺胸。

    毕竟外甥女的表现这么突出,他作为小舅,也沾光啦!

    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警员们揉着肩膀捏着腰,在CID办公室里谈论着案情。

    “四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大人,居然合起伙欺负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成为他连杀四个人的理由!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冷静点,我不是在为他开脱。但这样的案例太多了,小孩生来只是一张白纸,问题是——”

    “不管怎么说,咏珊的爹地妈咪和大哥是无辜的,只差一点,连环杀人案里的死者名单就要更长了。四个人或七个人,并不是简单的数字,而是本来应该活蹦乱跳的生命啊!”

    “不能说同情,也不是理解,更谈不上原谅。但这本来可以避免,不该成为十几年后案卷里凶手的杀人动机。”

    那些童年里冰冷、潮湿的阴影,成为他们必须背负一生的伤痕。

    “但他还有疼爱他的父母。我始终觉得,不需要对凶手这么宽容,为他找说辞。如果所有童年有阴影的,都去杀人,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不管怎么说,这案子总算结了。”

    “这次一定要好好庆祝!上次破了壁炉白骨案说要好好庆功,结果又发现命案。”

    “莫sir,你答应过的天台烧烤是不是可以兑现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有人说生蚝无限量供应,冰啤酒也管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大家已经换了个话题,盛放却还在伤感。

    可怜的、辛苦的、悲惨的童年……说的不是他的外甥女吗?幸好孩子一身正气,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否则警察小舅舅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大义灭亲。

    盛放忍不住看向祝晴。

    要对她更好一点!

    祝晴心情复杂。

    那个原文中的天才少年,走上经济犯罪的道路,他不缺钱,只是想要将法理公道和规则玩弄于股掌之间。但这段时间的相处,放放分明是个乖小孩,原剧情没有详细描写,这个可怜的小反派,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

    还是要对他好一点。

    ……

    雨夜连环杀人案告一段落,重案B组警员的高调一如既往。

    尤其是之前和A组差点要打起来的徐家乐和豪仔,走路时把下巴扬得很高。

    他们也学着A组人马似的拖着长音的阴阳怪气。

    “没办法,我们B组就是人才济济。”

    “有些人是羡慕不来的。”

    终于扳回一局,B组警员不知道多痛快。

    A组那帮人脸色难看得要命,连茶水间都不去了,生怕给对方炫耀的机会。

    莫振邦随他们去,笑着摇摇头,朝众人拍了拍手。

    “下午茶我请,想吃什么随便点!”

    一群年轻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一个个都开始起哄。

    “光下午茶哪够啊?”

    “午饭也得算你的。”

    “莫sir,正好大家都吃腻警署x餐厅了……”

    “x餐厅的饭,我都吃吐了,莫sir请客,肯定去吃阿翠海鲜楼——

    “你们这帮家伙。午饭哪里轮得到莫sir请客?”黎叔帮莫sir说话,朝着走廊方向努了努嘴,“当然是算他的。”

    皮鞋跟砸到地面的脚步声,大家再熟悉不过了。

    一阵哄笑中,只见西装革履的翁兆麟高级督察绕过走廊拐角走出来。

    “好好好。”翁兆麟说,“想吃什么尽管出声,算我的。”

    曾咏珊凑到祝晴耳边。

    上次她说,翁兆麟出了名的小气,从庆功宴省下来的钱都用来添置他的名表藏品。但是现在,她很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摆摆手——

    “其实他这个人也没这么坏啦,就是很讨厌。”

    翁兆麟刚刚结束记者招待会,代表警队向媒体发言。

    此时他扯了扯自己笔挺的西服领口,对莫振邦说:“这次升职试,必须报名。”

    “这么多年了……”他搭了搭莫sir的肩膀,“早该想通了。”

    祝晴一直觉得奇怪,拉了拉曾咏珊的袖口。

    她轻声问:“组里有高级督察和沙展,怎么偏偏没有督察?”

    “以前的督察递调职表时,你还没毕业呢。”曾咏珊说,“苏sir的小孩确诊自闭症,他和他太太需要用更多的时间陪伴孩子,夫妻俩都转去文职部门工作。”

    “有时候,肩上几粒花也没这么重要。”

    “至于莫sir……其实当年,他督察笔试第一,只是没有去参加面试,自己放弃了晋升机会。”

    曾咏珊压低声音告诉祝晴,加入警队以来,莫振邦破获不少重案要案。案卷叠在一起,比盛家小少爷还高。就算只是熬资历,他也早该当上督察了。

    “但是那次笔试后,一起爆炸案,他和同僚临时调班。”

    “他活下来了,但是那位同僚……”

    “老套吧?现在连TVB都不这么演啦。从那以后,莫sir消沉了很长时间。”

    祝晴愕然:“只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但莫sir过不去心理关。”曾咏珊压低声音,“他好愧疚,一直在‘赎罪’。这些年,除了帮那位同僚赡养老人外,甚至还……抚养对方留下的女儿。”

    这并不是个秘密,莫振邦从不避讳,组里大家都知道。

    除了新来的祝晴。

    她怔住:“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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