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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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等不及了,没耐心。”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掏口袋。

    当bb机举到面前时,莫振邦眉心一紧,踩下刹车。

    “莫sir。”祝晴的表情变得严肃,“警局打来的?”

    ……

    深水埗一栋破旧唐楼外被拉起泛黄的警戒线。

    盛放被留在车里,莫振邦和祝晴下车。

    少爷仔的脸蛋贴着蒙上雾气的车窗。

    他小手贴在玻璃上,呵着热气,一片朦胧,更加看不清窗外的景象了。

    地面湿滑,大雨洗去这座城市连日来的闷热,其他同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莫sir面色凝重,大步走在前面。

    祝晴跟在他身后,将警员证戴好。

    越过警戒线,唐楼底下的早餐铺的卷门帘半开着,现场已经被封锁。

    暴雨中,有人撑着黑伞,蹲在大片血泊旁。

    “死者男性,四十五到五十岁之间。”

    “颈部有明显勒痕,按照痕迹看,作用力和索沟深浅度均匀,呈圆环状,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约在凌晨三点到四点。”

    “指甲缝里的红漆碎屑——”

    男人移开黑伞,指着铺面门框的油漆。

    也是在这时,他的视线与祝晴相遇,微微颔首:“Madam,又见面了。”

    莫sir:“认识?”

    “法医科程医生。”祝晴介绍道。

    和下午在总部化验所见面时判若两人,此时的程医生不再孩子气地握着掌机。

    他戴着橡胶手套,指尖悬在死者颈间,眸光专注地观察,每指出一处细节,都会停顿片刻,等待法医助理记录。

    “死者的脸上……”程医生语气沉静,“被精心化了妆。”

    祝晴盯着死者的脸。

    他的眉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无眉、脸颊腮红夸张,显得诡异。

    “脸颊打了腮红,嘴唇涂了口红,口红边缘延展至嘴角往上扬,像在微笑。”

    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性,于凌晨死在早餐店铺面里,凶手利用尸僵阶段,给他摆了端坐在桌前的姿势。

    “算准尸僵时间,是个行家,还是心理素质极高?”

    受害者皮肤粗糙,毛孔很大,就更显得那精心化上的妆容突兀,淡粉色腮红落在他惨白的脸颊,让人不寒而栗。

    祝晴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

    “外面这小孩找谁的?”

    终于,一道声音打断此时令人窒息的宁静。

    周遭一切瞬间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祝晴回头看过去。

    雨仍旧很大。

    警戒线外,小朋友正在和看守警戒线的阿sir据理力争。

    他手中拿着从车里找到的伞,和对方半天都说不清楚,气呼呼地转头,踮起小脚尖。

    “晴仔。”

    “晴女?”

    雨太大了,小长辈见不得外甥女在干活时不打伞。

    淋感冒了怎么办?

    盛放扯着小嗓音,拎着比自己还大的伞,换了好几个称呼。

    终于把耳根子通红的冷面madam给喊了出来。

    “阿晴……”

    “喂,晴晴!”

    负责现场封锁工作的年轻警员客气道:“师姐,这小孩好像是找你的,你认识吗?”

    “嗯。”祝晴硬着头皮点头,“我——”

    卷毛少爷仔认真脸,小脑袋一偏。

    “我舅舅。”祝晴认命道。

    盛家小少爷:!

    孩子终于喊人啦!

    第22章 我外甥女可是警察!

    负责封锁现场的年轻警员有些莫名。

    谁、是、谁舅舅?

    总是摆着一副臭屁脸的盛放小朋友,这会儿咧开嘴角,露出小米牙。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听见外甥女喊“舅舅”,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

    祝晴喊完了长辈,用手虚挡小朋友身前,提醒他止步。

    警戒线外与警戒线内,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那阴森诡异的一幕,就连大人看了都会做噩梦,更别说是小孩。盛放难得自觉,两条小短腿并拢,立正站好,连小眼神儿都不往早餐铺里递一下。

    外甥女公事公办,关键时候,他也不能给她拖后腿。

    只是余光里,盛放还是瞄到一道身影。

    程医生撑着一把黑伞,走到早点店的卷帘门处,从卷帘缝隙中提取指纹。小团子踮着脚尖,终于把人看清楚,揉了揉眼睛。

    “是他!”盛放的小肉手指向程医生。

    下午总部化验所遇见的路人,欺负小朋友的时候很恶劣,明知道少爷仔的眼睛都快要长在掌机屏幕上了,他随手一抛,眼看着游戏机在沙发上弹一弹,笑得好得意。

    这不是耍人吗!盛家小少爷和游戏机主人结下梁子,谁想几个小时后,他又出现在凶案现场,摇身一变,成了专业的法医,太离谱了。

    莫振邦走到程医生面前。

    这铺面最初并不是用来开早餐店的,在加装卷帘门之前,还有另外一扇木门。

    程医生用镊子提取木门碎屑,身旁那位法医助理适时跟上前,将之前采集死者指甲缝碎屑时已经贴好时间标签的证物袋递上前。

    “死者指甲缝里有红漆碎屑,初步判断和这扇木门的碎屑相符。”程医生说。

    莫振邦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按照死者的身形在木门门框前比对:“当时应该是在这里发生了争执,死者反抗时,后背撞到门框,留下你刚才说的背部淤青。”

    深水埗唐楼底下铺面突然发现一具尸体,还是在下班之后临时接到的通知。B组警员们陆陆续续地赶来,曾咏珊是最后一个到的,警队小太阳本来就是毛毛躁躁的性子,尤其刚才大暴雨堵在半路,更加着急,下车直接就往莫sir的方向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就在曾咏珊快要冲进早餐铺时,手腕突然被拽了一下,她一个急刹车,转头眼睛瞬间睁圆。

    居然是祝晴拉住了她。

    “有点吓人。”祝晴提醒,“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其他警员们一脸怨念地转头,盯住祝晴。

    刚才,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毫无防备地进了早餐铺,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出来时满脸的菜色。当时祝晴怎么没有这么好心提醒呢!

    祝晴的后脑勺,快要被同僚们盯出一个包。

    盛家小少爷敏锐地察觉到这一道道视线,猛地抬头,用超级犀利的眼神回击。

    重案B组警员们:?

    曾咏珊再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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