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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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快要耳鸣。

    “少爷仔,大家都忙着查案,我们也该去赶校车了。”萍姨弯下腰,整理他的小领结。

    盛放配合地点点头,走之前还和大家打招呼道别。

    警署这帮同僚看着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这小孩——连最难缠的翁sir都为他破例,还有什么是他搞定不了的吗?

    孩子的背影小小的,渐行渐远,变作一个黑点。

    突然,黑点又变大,他转身回头冲刺,跑回祝晴身边。

    小舅舅不能忘记自己此行的重要目的。

    他是给晴仔送手链来的!

    “给你。”

    祝晴的手心被塞了一串珠子,她低头一看,五颜六色的塑料串珠,还闪闪亮亮。

    “戴上哦——”盛放塞完就跑,边跑边说,“保平安的!”

    这串塑料手链,被祝晴握在手里。

    看得出来,小朋友精心搭配过珠子的颜色,每一个颜色都不会重叠在一起,由浅至深的过度,童真又可爱。

    她抿着唇想笑,研究着怎样戴上它。

    与此同时,盛放的小短腿已经跨出警署大楼。

    萍姨说:“少爷仔,你真了不起——那个高级督察,居然愿意听你的?”

    盛放神秘地摆摆手:“小case。”

    三岁宝宝可没什么心眼子。

    他和兆麟成为朋友,当然是因为他们真的可以互相理解啦!

    兆麟理解没有人接他放学,同意晴仔提前收工……

    至于他,当然深知身居高处的人承受了多少压力。

    毕竟,他将来也会是高级督察,和阿John很有共同语言的。

    ……

    祝晴人生中的第一件首饰,就是小舅舅送给她的护身手链。

    塑料手链的存在感。让她不太习惯,不自觉转动手腕。

    但是,每当眸光低垂,视线落在这串盛满了放放心意的手链上,她总会停下动作,用指腹轻轻摩挲这串可爱的小珠子。

    在这一行干久了的前辈,总是很神通广大。之前祝晴就见识到,莫振邦不是找线人查当年盛家司机在黄大仙屋村的那起失火案,就是联系到曾经采访过方雅韵的记者,拿到线索……

    而现在,黎叔也大显神通,往工位上拍了一张地址。

    死者游敏敏的“男友”谢栋辉,就窝在这里。

    如今组里的后生女学会开车,开着公务车出现场,车技又快又稳。

    黎叔闭着眼靠坐在副驾驶小憩,揉了揉太阳穴。

    “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真是头疼。”

    祝晴:“希望谢栋辉那里能有新发现。”

    就像唱片行那位女店员说的,谢栋辉确实是个不安分的人。最近他又躲了起来,和一个背景复杂的女人同居。警方找到他们的住处,是老旧唐楼里的劏房,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人出来。

    房门一打开,屋里黑漆漆的,连扇窗户都没有,一张铁架床占了大部分空间,脏衣服堆在床头,狭小出租屋里弥漫着盒饭的气味。

    一个女人倚在门框上,抬了抬眉:“一看就是madam咯,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她停顿片刻,回头拖长了音,戏谑道:“鬼来电?”

    谢栋辉似乎早就料到警方会登门,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套上衣服就来。

    黎叔和祝晴站在楼道等待,过了一会儿,吹水辉换上皱巴巴的花衬衫、牛仔裤出来,一头长发油腻腻地扎在脑后,碎发耷拉在额前。

    两位警察催促时,吹水辉故意慢吞吞系衬衫扣子:“不用这么急吧?我又不会跑路。”

    ……

    油麻地警署审讯室内,刺眼的灯光落在谢栋辉脸上。

    他下意识眯起眼,用手挡住光线,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挑。

    “阿sir、madam……”吹水辉开门见山,“那个女人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跟那个傻女是拍拖吧?”

    谢栋辉和游敏敏是在她工作的那间唱片行相识的。当时,他被老板雇去搬货,每次进唱片行,只要店里飘着苦情歌的旋律,他就知道,一定是那个永远低着头的女孩播的。

    谢栋辉便有意无意地接近她,在她理货时,用手“不经意”拂过她的手腕。这时,女孩就会红着耳朵,赶紧缩回手。

    “你们也不用说我油嘴滑舌,花言巧语哄着人家,其实一开始,都只是玩玩而已——我连一成功力都没拿出来,谁知道她一下子就上钩了?“

    “真是个老实人,只是被摸一摸手腕,居然都会脸红。”

    祝晴冷声道:“所以你就挑这样的老实人下手?”

    “Madam,调戏两句也犯法?是她自己当真了。”

    “后来,她居然带了盒自己做的曲奇饼过来。她说——”谢栋辉歪坐在审讯椅上,突然捏着嗓子模仿女声,“辉哥,不知道好不好吃……如果不喜欢的话,你就丢掉吧。”

    他模仿得太像了,眼神唯唯诺诺,就连这番话的尾音,都与广播连线时游敏敏的声音如出一辙。

    “我全都吃了,不甜不咸的,难吃得要命,真是难为人。”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这么难吃,也敢送人。

    黎叔:“然后你就开始‘借钱’?”

    “她自己愿意给的嘛。”谢栋辉歪着嘴笑,肩膀夸张地耸起,“她说知道我最近手头紧,让我先拿去用……为了多谢她,我在路边随便采一朵野花,结果她当成宝贝。”

    “喂,免费的花,她居然带回家!还说自己特意买了一个花瓶,插了起来。”

    “后来就更可笑了……没想到,她还真以为我们在拍拖,整天死缠烂打,跟在我后面,我说什么她都信。”

    谢栋辉说,他给她配了自己家的钥匙。

    从那以后,游敏敏经常上去给他整理屋子,洗衣服做饭。

    “免费的保姆,不要白不要。”

    而讽刺的是,他甚至没有记清游敏敏的名字,还以为叫什么“雯雯”、“丽丽”……直到电台灵异广播的事传得人尽皆知,谢栋辉才知道她死了,真正记住她的全名。

    当被问到案发当天的事时,他说:“那天我和阿强、阿金他们,在鸭寮街支了个折叠桌卖碟,两大箱的CD,街坊都见到啦,不信你们去查。”

    “你和死者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就是几天前,她来我家收衣服。应该是——”他掐着手指数了数,“上个礼拜的事。”

    谢栋辉的口供,与唱片行女店员所说是对得上的。

    那是案发前三天的事,游敏敏上班前去他家,帮他把前一天晒在唐楼天台的衣服收回来,将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时,无意间发现边上抽屉里的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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