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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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说,她们的人生还长,不该为这种人,赔上一辈子。

    ……

    乍一眼看去,严凤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太太。

    谁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是琴行谋杀案的凶手。

    严凤英说,两个孩子太傻了,天真地以为真的可以瞒天过海。

    实际上,她知道的,这一天迟早会来。

    “那时候家里穷,令仪是我唯一的指望。她爸走得早,是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

    “令仪从小就乖巧文静,就连上课时老师请她回答问题,她都不敢大声发言,细声细气的。”

    严凤英的语速很慢,说着尘封在旧年代里的故事,眼底染着慈祥的笑意。

    她说,自己年轻时,在九龙城寨的制衣厂做车衣女工。

    长年累月的劳作练就出她一身的硬骨头,人人都喊她“铁打的凤英姐”。这个铁打的凤英姐,不怕苦也不怕累,心里只装着一件事,照顾好女儿。

    那一年,周令仪十八岁。在他们那个年代,十八岁已经是可以赚钱养家的年纪。但周令仪实在品学兼优,严凤英咬着牙也要供女儿继续念书。

    “那天令仪对我说,她要去莹莹家玩。”

    “莹莹是令仪的同学,家里有钢琴,她爸妈给她请了一个钢琴老师……”

    那段时间,周令仪经常去莹莹家。

    就这样,她认识了方颂声,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严凤英的眼角泛起湿意,“令仪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没过多久,周令仪怀孕了,她第一次将方颂声带回家。

    她说要嫁给这个年长她许多的钢琴老师。

    “令仪离开校园,成为方太太。”

    “退学就退学吧,我以为她苦尽甘来,但是如果方颂声真是个好人,我女儿怎么会从楼顶跳下去?”

    严凤英唯一的盼头,死在那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几十年来,过往一幕幕的细节,女儿的每个眼神、每句话语……都被严凤英反复记起,反复回味,反复咀嚼。

    她猜,周令仪的死,和方颂声有关。

    但严凤英做梦都想不到,那段看似恩爱的婚姻背后,居然是这么不堪的开始。

    “是雅韵来问我当年的事。”严凤英说,“那孩子以为我早就知道。”

    “其实,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连女儿受过什么苦都不清楚……”

    后来,严凤英加入了她们。

    方颂声擅长伪装。

    周令仪离世后,他虽然鲜少露面,却总让方雅韵带着名贵补品来探望,嘱咐孩子代他问好。街坊邻里都夸他有情有义,妻子去世多年,还不忘照顾岳母。

    也因此,这次严凤英提出暂住,他痛快答应。

    “我说要去港岛综合医院复诊,住得远不方便,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他比谁都在乎雅韵的前途。雅韵马上就要演出了,他不会希望我住在孩子身边,影响她的排练。”

    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此刻终于水落石出。

    周二傍晚,严凤英带着与外孙女的老照片,住进方颂声的公寓。当天晚上,方雅韵站在北角英皇道的老式电话亭,往家里拨了一通电话,邀请方颂声在周三早上去演出厅,观看自己的彩排。

    排练已进入最后阶段,每一次走台都严格遵循正式演出的流程。

    过去,方颂声从未缺席女儿的任何一场重要排练,这一次,同样没有拒绝。

    他穿上崭新的、笔挺的衬衫,因为女儿说,到时候谢幕,要特别感谢父亲的栽培。

    按照计划,严凤英搭方颂声的顺风车一同前往,途经湾仔的雅韵琴行。

    “我说,我想去琴行看一看。”严凤英说,“他不同意,直到我突然提到令仪。他觉得,我可能知道些什么。”

    方颂声绝不允许自己在女儿面前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形象崩塌。

    于是,他将车停了下来,拿出扶手箱里琴行的备用钥匙。

    在六号琴房,他端了两杯温水进来。

    趁他不注意,严凤英往其中一个杯子里,撒入安眠药粉。

    “他还辩解,说自己娶了令仪已经够负责的,说到底,是她自己想不开。”

    “药效起来了,他昏昏沉沉,瘫坐在琴凳上,我从身后捂住他的嘴。”

    “后来,捅了很多刀、很多刀……每一刀下去,我都想起令仪十八岁时候的样子。我的女儿,穿着校服,梳着两条麻花辫,她那么乖……”

    “如果一开始,她能告诉我真相,我就是拼了命,也绝对会为孩子做主。”

    严凤英说,结束时处理案发现场,她戴上橡胶手套,离开时还带走一次性杯子和凶器。

    新雇一个保姆,是为了警方误以为,她一直住在方颂声身边。

    老太太住在儿子身边,还有保姆照顾着,这才更加合理。

    至于头发,是她自己在家染的。

    染成全白,是为了看起来更像方颂声的亲生母亲。

    “这是我唯一担心穿帮的。”她摸了摸自己鬓边的白发,“但一开始,还是瞒过了你们。”

    “你是怎么说服方雅韵和李子瑶的?”

    “老太太撒泼,谁能拦得住?”

    “我说,如果不带上我,我就自己去找他算账。”

    严凤英想着当时的场景。

    明明才刚刚过去,但想起来,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审讯室里,安静了下来。

    严凤英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警官,那两个孩子……”

    她攥紧自己的衣角:“法官会……会轻判吗?”

    ……

    案件进入了收尾阶段,但警方的调查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每一个细节,都需要经过反复核实,每一份证词,都要交叉验证。

    毕竟,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易下定论的简单案件。

    即便严凤英揽下一切罪责——但从一开始,方雅韵与李子瑶就精心安排了不在场证明,以及那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试图让警方将调查的焦点放在她们身上。

    大家都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复仇。

    严凤英问,她们会怎么判?

    这个沉重的问题,同样是B组警员们关心的。

    “她们会怎么样?”放放小朋友好奇地问。

    祝晴摇摇头。

    案件尚未尘埃落定,她给不出准确的答案。

    收工前,她向莫振邦提出,想再见欣欣姐姐一面。得到明天可以安排会面的答复后,才离开警署。

    此时,她翻开曾咏珊找来的专业书籍,停留在夹着书签的一页。

    这一页详细解释有关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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