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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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完成,但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考虑到不能打扰民众休息,莫振邦要求大家在九点前收工。

    祝晴带了一沓资料回家。

    进门时正好九点,盛放小朋友正在客厅活蹦乱跳地“拆家”。

    沙发上的抱枕,一共有四五个,他和自己玩接力赛,抱枕丢在地板上,踩着它们飞奔,就像是小马搬石头块过河。

    九点钟,三岁小孩都还没睡。

    民众们这么早就休息了吗?

    黎叔说了,投诉不可怕,天大的投诉,他们阿头也会帮忙背着的。

    祝晴默默将带回来的会员资料摊在茶几上。

    “萍姨,帮个忙。”她将资料分成两份,递了一份给萍姨。

    祝晴教会萍姨询问的话术,自己则用手提电话联系疗愈会会员。

    萍姨笑着提醒:“晴晴,手提电话费很贵啊……你这里这么多的号码。”

    “没事。”祝晴给她递一支笔,“确认之后在上面打钩。”

    盛放趴在沙发上围观——

    我们晴仔财大气粗,真是越来越阔气啦!

    萍姨开始帮忙,每一次通话,都严格按照祝晴交给她的话术展开。

    她打得慢,就连在会员登记表上做记号,都特别慢。

    盛放小朋友跃跃欲试。

    这么有趣的活动,怎么能不让他加入?

    他有样学样,小肉手贴住耳朵,假装打电话。

    “歪?这里是CID,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

    “请问周小姐在吗?请问张小姐在吗?请问王小姐在吗?”

    盛放举起小手:“晴仔,我也想参加。”

    “别捣乱。”祝晴看了眼时间,“小嘴巴?”

    盛放瞪圆眼睛。

    她让舅舅闭上小嘴巴?上了这么长时间的幼稚园,宝宝已经变成老油条。就是校长亲自来,也休想让他乖乖闭嘴,何况是外甥女?

    “我不会捣乱!晴仔,我已经学会啦!”

    “不行,这是工作。”

    少爷仔气成河豚,瘫倒在沙发上。

    往左看,晴仔忙得热火朝天。

    往右看,连萍姨都能参与,他这个真正的放sir,却成了闲人。

    祝晴翻看下一份资料,在拨号间隙捏了捏他的脸蛋:“我们最好了。”

    盛放扭头:“我们不好!”

    电话接通,祝晴收回手。

    盛放撇过脑袋。

    哼,终于不用被她揉脸!

    祝晴握着手提电话:“你好,我是油麻地警署……”

    “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汪小姐在吗?”

    电话那头传来漫不经心的回答:“找颖桐?她死了。”

    祝晴屏住呼吸:“请问死亡原因是?”

    趁外甥女震惊,趁萍姨上洗手间——

    盛放小朋友悄悄摸到电话前,照着名单拨号。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宝宝沉着小脸,粗声粗气道,“这里是油麻地警署,我们——”

    “啪!”

    对方挂断了。

    放放握着听筒呆坐,圆滚滚的背影写满被全世界背叛的忧伤。

    不是吧,连阿sir的电话都敢挂。

    第55章 晴仔好像超喜欢我的!

    清晨的重案组会议室里,弥漫着浓重的咖啡味。

    警员们围坐着,每个人面前都摊开厚厚的疗愈会会员名单和通讯记录。他们在登记表会员名字底下做好备注,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备注,蓝色圈出“已联系”,黑色打叉的是“无效号码”,分门别类,档案越整齐,大家的疲惫便越挥之不去,这场排查,就像是一场刚刚开始的马拉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想象中,电话排查不过是拨号、询问再到挂断这样的简单流程。

    但真正展开工作,大家却发现这项任务远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每通电话都有可能陷入不同的僵局。

    “数了一下,整整七个。刚说完‘油麻地警署’,那边直接挂断。现在的街坊防差佬比防贼还要警觉,一听是警察,立马当诈骗电话处理。”

    “你就知足吧,我这边有个阿婆,估计是个孤独老人,昨晚接到电话,拉着我聊了整整十分钟,最后才提‘重点’,说自己家里的猫不见了,问我能不能帮忙找。”

    “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我告诉阿婆,找猫不归重案组管!让她试试去楼下贴寻猫启事。结果她唉声叹气,说我们警察都不帮市民了……”

    “刚才还有个阿伯问我警号,说我态度差,要投诉。我明明说了‘唔该’,这么礼貌,都能去竞选香江先生了,如果这都能吃投诉,真是太冤了!”

    现在不过上午十点,他们工作了仅仅两个小时而已,却已经心力交瘁。

    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生无可恋的倦意,像是彻底被抽干精气神。

    进展过于缓慢,照这样的速度,打完这四百七十通电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祝晴不由想到,如果放放小朋友在,恐怕会仰着小脸,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些大人们。

    这么有趣的游戏,他们居然还抱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还说晚上打电话会打扰民众休息,早上更惨!我刚打过去,一个师奶骂我吵醒她补觉,说她凌晨四点才哄睡婴儿。”

    “我的耳朵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现在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嗡嗡嗡’的。”

    “家里座机的更容易联系上,那些留BB机的,好几个我都是连拨三通,对方才覆机。”

    “留下手机号码的,有一定经济实力,应该不是许明远的目标,不必列为重点排查对象。”

    “有的已经移民,我查过出入境记录,至少在离开香江时精神状况良好。许明远总不可能神通广大到——每天打越洋电话对人家进行心理暗示吧?”

    莫振邦站在白板前,指尖一下下戳着许明远的照片,抬起头时眉头紧锁。

    他眼中布满红血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还在这里浪费口水?有这个时间不如早点开完会,继续去打电话。”他敲了敲白板,“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有没有什么发现?”

    祝晴起身汇报。

    “汪颖桐,疗愈会的资料显示,她是两年前接触到这个机构,当时二十九岁,已婚。”

    警员们立马敏锐地抬起头。

    当时二十九岁——为什么要强调“当时”?

    “昨晚拨打汪颖桐登记的家庭电话,是个男人接的。”

    “他说汪颖桐已经自杀身亡,但进一步询问时又改口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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