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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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突破口。

    他们调取了林汀潮的出生证明、医院记录和户籍档案,又查阅麦淑娴的孕检记录,仔细核对每一个细节……

    最终在调查林维宗的发家史时,发现蹊跷。

    他居然是再婚。

    这是一段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在七十年代,登记制度松散,记录被压在一摞移民文件的最底层,能找到就已经不错了。

    曾咏珊挑眉问道:“艺术基金会助理?”

    这是二十几年前成立的艺术发展基金,托管银行选择了汇丰。

    祝晴和曾咏珊匆匆离开警署。

    上车时,祝晴拨通程医生的电话:“DNA确认了吗?和麦淑娴的比对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电话那头的程星朗语带笑意。

    这位madam,现在连跑趟法医科都嫌耽误时间,直接电话催促。

    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结果还没出来。”程星朗说,“最快也要下午。”

    “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程星朗那头传来翻阅文件的声音。

    “Yes,madam。”

    祝晴一怔,眼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绷紧的唇角终于放松。

    挂断电话后,两人马不停蹄地展开追踪。

    在麦淑娴之前,林维宗的首任妻子是一位天赋异禀的芭蕾舞者。在那个媒体并不发达的年代,能查到的与她相关的评价,就只有“极其优秀”四个字。同时值得注意的是,这位舞者的父亲,也就是林汀潮的外公——是林维宗发家的关键。

    最初林维宗只是艺术基金会的普通助理,攀上前妻家族后三个月内就升任副会长。

    后来他转行创业,时间线显示正是借助了岳家的实力。但因为年代久远,才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是白手起家。

    她们本想拜访这位外祖父,然而经调查,老人早已离世。

    不过他设立的艺术基金却仍在运作,由律师事务所托管。

    中午,祝晴和曾咏珊来到位于上环西港城的兆衡律师事务所。

    事务所的资深合伙人李衡接待了她们。

    “我当事人最痛心的,就是女儿的陨落。”李律师语气和缓,带着惋惜,“从妻子到女儿,这个家族的女性似乎总逃不过厄运。”

    曾咏珊敏锐地抓住重点:“是指精神疾病?”

    “确切地说,是精神分裂症。”李律师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份文件,“这份艺术基金的条款……是老先生在女儿第一次发病后修改的。”

    “最初的信托条款很简单,只要外孙女年满二十五周岁,就能继承全部遗产。”

    “但修改之后的条款明确规定,继承人必须提供由三家指定医疗机构出具的精神健康证明。”

    “老先生至死都无法接受,为什么他最骄傲的女儿会突然发疯。新条款是他主动添加的,如果外孙女被确诊精神疾病,所有资金会自动转为芭蕾舞奖学金,帮助其他有舞蹈天赋的孩子。”

    “林维宗知情吗?”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当年修改信托要经过公证处备案,所有利害关系人都会收到通知。”

    祝晴的目光停留在条款最后修改时间上。

    一九八六年四月,也就是九年前。林维宗用了两年时间,才终于找到和自己女儿容貌相似的女孩,开始布局。

    这个推测终于让散落的线索连成一线。

    为什么这场替换计划会持续整整七年,为什么邝小燕始终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为什么林维宗夫妇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林维宗和麦淑娴在等一个结果。

    他们无法确定林汀潮发病,又不知道该不该冒险。

    她的心理状况一直健康,那就再好不过,但如果她的精神情况异常,他必须找人顶上。

    在骨髓移植手术后,是林汀潮有什么异常表现,让他们最终做出选择吗?

    所以,林维宗真正的动机,不是出于迷信,也不是为了控制女儿。

    而是窃取这笔巨额艺术基金。

    曾咏珊:“林汀潮的亲生母亲现在……”

    “官方记录是病逝。”李律师压低声音,“实际在明德精神康复中心,用化名住了二十多年。”

    从兆衡律师行出来,祝晴接到程星朗的电话。

    “DNA比对结果显示,地下室样本与断趾完全吻合。”

    “至于她父母的DNA,鉴证科才刚采集送来,没这么快。”

    密闭的车厢里,即便手提电话没有打开免提模式,也能清楚地听见对话。

    曾咏珊系着安全带插话:“程医生,你晚了一步,我们已经拼齐线索,现在要去下一个关键地点。”

    “下一站是?”

    “明德精神康复中心。”祝晴转动方向盘,“西贡专科疗养部。”

    精神康复机构的设置分层级,与总院开放式病房不同,西贡专科疗养部的安保要更加严密。

    程星朗在电话里提醒:“进不去的。”

    果然,她们在西贡专科疗养院吃了闭门羹,只得返回警署。

    祝晴来到法医科。

    “都说不让进。”程星朗低笑,“还不信邪。”

    十几年前程家的案子,在结案后,程星朗仍不断追查真相。

    那个从明德精神康复中心逃出来的杀人犯,曾被西贡专科疗养部短暂收容过,他多次尝试调查,却因为没有调令而碰壁。

    “去申请调令?”

    提及往事,程星朗语气轻松:“帮个忙,顺便带上我。”

    祝晴刚要转身又停下:“你也帮个忙。”

    昨晚她还说,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现*在却问程医生什么时候有空,可以骑机车去接放放……

    圆盛家小少爷这个美梦。

    程星朗放下笔:“现在吗?”

    祝晴看看时间,眼睛一亮:“你现在有空?”

    他家离警署不远,往返取车完全来得及。

    在程医生这儿,可爱小鬼和他外甥女加在一起的面子无限大。

    “有空。”

    程星朗曾经送他们舅甥俩去幼稚园面试,还记得地址。

    祝晴告诉他放放几点放学,校车几点发车,他可以在校车发车之前拦住小孩。

    给崽崽一个惊喜。

    “你不一起?”

    “我没空,要回去查案。”祝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吧,我让萍姨陪你。”

    程星朗:……

    ……

    维斯顿幼稚园小小班的窗户上,贴满孩子们稚嫩可爱的彩绘作品。

    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颜料,在地板上投下梦幻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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