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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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些。

    “你说……你是盛文昌的儿子?”盛佩蓉又轻声问。

    “小儿子!”放放凑近,“爹地说,你经常和他吵架,是最忤逆的女儿。”

    萍姨站在一旁,帮大小姐拉紧外套的领口,为她挡着风。

    那些从前的记忆,被时间冲淡,应该模糊才对。但现在回想,脑海中大小姐和老爷在书房剑拔弩张的争吵场面,却仍旧历历在目。

    每当争执过后,从不对任何人服软的盛文昌,总是会对这个女儿率先让步。盛佩蓉确实是盛家最叛逆的存在,她敢直视父亲的威严,反驳那些所谓不容置疑的家规。然而,也正是这个让他头疼的女儿,曾几何时,最让他引以为傲。

    终于重逢的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

    气氛温馨而热闹,仿佛盛佩蓉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现在终于归家。

    放放小朋友也要帮忙推轮椅,小小一只凑了过来,被外甥女圈在怀里。他的小脑袋时不时往前,看一看大姐,又抬头看祝晴。

    他有了大姐,晴仔也有了妈咪,他们舅甥俩都是最幸运的*小孩。

    轮椅缓缓向外推去,救护车已在不远处等待。

    盛放这才明白,他和萍姨都搞错了。就算盛佩蓉的手术非常成功,也不意味着能立刻回家。昏迷数年苏醒已经是奇迹,直接带着尚未完全康复的病人回家存在极大的风险。祝晴也争取过,但在这恢复的黄金期,非专业护理会导致肌肉萎缩加速、关节挛缩不可逆,每一个医学术语背后,都是不可挽回的后果。

    因此,他们必须将盛佩蓉送往专业的康复机构。只有各项指标达标的那一天,这个家才能迎来真正的团圆。

    萍姨拍了拍额头。

    她煲了好几个小时的汤,是大小姐最喜欢的口味,本来想回去热热就能吃——

    “难怪罗院长也在。”放放说。

    祝晴刮了刮小不点的鼻子:“你以为呢?”

    “他以为我来追讨医药费。”罗院长推了推眼镜。

    当时,这位小少爷还摸了摸小口袋,抱歉地对他耸耸肩——

    说着出门太着急,金卡和黑卡都忘记带啦。

    ……

    嘉诺安疗养院掩盖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空气清新宜人。

    这座疗养院的环境,向来可以与半山别墅的后花园媲美。只不过之前来的时候他们总是怀着沉重的心事,即便感受着鸟语花香,也无心欣赏。

    电梯平稳升至四楼,穿过洒满阳光的走廊,尽头是那间带有私人花园的套房。

    也就是盛佩蓉一直以来住的病房。

    对于她而言,这样熟悉的环境反而更令人安心。眨眼就是十年光阴,她竟然在这里度过了整整十个年头。最初几年,她常与丈夫并肩坐在私人花园的藤椅上,思念着他们的女儿。那时的她,总是会想起“死去”的可可。因为滚出浓烟的小鞋子和玉坠,在最开始,盛佩蓉以为可可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恍惚间,盛佩蓉感到肩上一暖。

    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不自觉握住了女儿搭在肩上的手。

    “罗院长。”祝晴问道,“这次需要住多久?”

    “长期昏迷患者苏醒后,常伴随自主神经功能紊乱以及隐性的癫痫发作风险。”罗院长推了推眼镜,翻开文件资料向盛女士以及家属解释,“现在是过渡阶段,进行康复功能训练,过渡计划至少两到三个月。如果一切指标能正常,才可以进入下一个居家康复的阶段。”

    这间康复套房原本就设计得极为宽敞,除了必备的医疗区域,还配有会客厅、独立卫浴,甚至有个设施齐全的小厨房。

    但在盛佩蓉沉睡的那些年里,偌大的空间真正能派上用场的,不过是一张孤零零的病床。

    直到二十分钟后——

    营养师轻轻叩响病房门,手中提着精心搭配的新鲜食材,这个空间才终于有了烟火气。

    “家属可以参与烹饪,我们会指导健康搭配。”

    “我今天要在这里陪大姐!”放放小朋友蹦跳着宣布。

    祝晴:“我也留下来——”

    “晴仔晴仔。”盛放小朋友踮起脚尖,扯了扯祝晴的衣角,“你要说陪‘妈咪’。”

    祝晴的耳尖有些红。

    而放放小朋友则收获了外甥女一句冷酷的“闭嘴”。

    “不闭嘴。”少爷仔欠扁,张大嘴巴,“啊——”

    晚餐时分,营养师准备的团圆饭摆满了餐桌。

    萍姨向护士站要了便签纸,一笔一划地记下每道康复餐的搭配要诀。

    疗养院的日子不过是暂时的过渡阶段,两三个月的光景,咬咬牙就能熬过去。等大小姐回家那天,她一定要亲自掌勺。

    至于盛佩蓉是否需要更专业的营养师,这一点,萍姨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当年在盛家,多少名厨来来去去,可谁能取代她在厨房里的位置?她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最合大小姐胃口的菜肴,这盛家二十三年光阴的沉淀,可不是嘴上功夫!

    这是来之不易的一餐,一家人终于团聚。

    菜色口味清淡,却正符合小孩的胃口,放放埋头吃饭,勺子舀着白米饭塞到自己小嘴巴里,吃得正香。

    这些年,盛家发生了太多事,盛佩蓉刚醒来时思绪是混沌的,但慢慢地,情况愈发好转。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不管是女儿还是萍姨,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话题。

    她们都在照顾盛佩蓉的感受,但她说,自己并没有这么脆弱。

    “告诉我吧。”盛佩蓉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这些年发生的一切。”

    ……

    当祝晴问她是否已经准备好时,盛佩蓉点了点头。

    盛佩蓉不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人。她执意揭开真相,哪怕真相是让人心痛的消息。因此,祝晴不再隐瞒。

    “你说,兆谦不在了……”盛佩蓉重复着,语气呢喃,像是叹气。

    在柏林医院的那些日子里,她心里早已隐约有了预感。她不敢追问丈夫的下落,仿佛只要不问出口,就能继续欺骗自己,他还在某个地方好好的。可盛佩蓉比谁都清楚,以他的性子,如果真的平安无事,怎么会任由妻子独自面对手术的恐惧?怎么会忍心让女儿一个人扛起所有重担?

    其实他并不是猝然离世,在盛佩蓉陷入昏睡前的最后几年,他早已经为寻找女儿耗尽心力。那位女大学生说,他们的可可还活着,于是他不停地找,不停地找……他总是习惯把一切藏在心底,那些年唯一的反常,是在夜深人静时轻搭着她的肩膀叹气。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担心的却是,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这个家该怎么办。

    这时,祝晴重新从行李箱翻出那张父母合照,递到母亲手中。

    萍姨在一旁悄悄抹泪。

    好在大小姐找回了女儿,应该能稍稍抵消这份痛楚。

    盛佩蓉的昏迷不是短暂的一个月、一年,而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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