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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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可可不在,盛佩蓉便一本正经地站在小弟这一边:“我一定好好说她。”

    萍姨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少爷仔,谁让你乱用‘独守空房’这种词啊。”

    天知道小不点又是从哪部电视剧里学来的台词。

    他的外甥女警告多次之后,终于狠心收了他的遥控器。

    放放仰天长叹。

    他的小脸上写满生无可恋:“独守空房不是一个人守着空空房间吗?”

    为什么不能说呢?

    他们家晴仔,真是越来越难懂!

    ……

    晚上七点五十分,霞光戏院门口。

    斑驳破旧的霓虹灯在夜色中忽明忽暗,警戒线已经拉起,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几个路过的行人停下脚步,探头张望,低声议论着。

    “怎么这么多警察?出什么事了?”

    “这家老戏院不是早就说要倒闭了吗?连海报都褪色成那样了,居然还在营业。”

    祝晴抬手将警员证挂在胸前,掀起警戒线,快步向放映厅走去。

    曾咏珊已经到了,转身打了个招呼,示意她过去。

    “这间戏院一共有三间放映厅。其他两间几乎已经闲置,平时大多是空着的。”

    “出事的时候,这间放映厅里在播《寻梦》,十几年前的爱情片。其实全城戏院都在搞经典重映,可唯独这家,特别冷清。”

    祝晴想起电影院门口张贴的《寻梦》海报。

    海报已经褪色,男女主在雨中相拥,连拍摄手法和色调都透着岁月的痕迹。谁能想到,这样一部唯美浪漫的老电影,竟会和命案扯上关系。

    “我看过这部戏,哭得眼睛都肿了。”曾咏珊低声嘀咕,“很凄美的……以后一看到这部电影,就会想起命案,估计再也没法重温了。”

    “就像那首《月光光》,再也不敢听。”徐家乐开着玩笑接话。

    “还闲聊?小心阿头骂人。”豪仔走过来,朝放映厅角落抬了抬下巴,“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在那儿呢。”

    清洁工钱伯正颤抖着录口供,双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

    “我以为他只是睡着了,男人看电影睡着是常有的事,以前也经常这样,影片结束都还在打呼。我一直喊他——”他回忆当时的情景,“先生,散场了,该起来了……”

    “可他怎么都不动,我推了一下才发现……”钱伯脸色难看,“整个人都是硬的,冰凉的……”

    祝晴环顾四周。

    老式影院的座椅是暗红色的绒布料,早已磨损起球,空气中飘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像是汽水打翻渗透进布料,经年累月发酵出古怪气息。

    “还有其他目击者吗?”祝晴问。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程医生到了。

    程星朗拎着勘察箱跨过警戒线,身后跟着那位熟悉的助理。他自然而然地站到祝晴身旁,一边戴上橡胶手套,一边低声询问情况,声音沉稳而清晰。

    最后一排正中央的座位上,穿着黑色夹克的死者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微微仰着头,姿态闲适,仿佛只是沉浸于电影情节之中。只有走近细看,才发现他的身体早已僵硬,皮肤呈现青白色,像是被抽干血色。

    程医生拨开死者的眼皮。

    那双眼睛早已失去焦距,瞳孔扩散。

    “做清洁也就是敷衍了事,才一个人来看电影,什么吃的都没买,能制造多少垃圾?当时清洁工老伯连垃圾桶都没拿,就是进来随便转一圈,一开始没当回事,甚至没开灯。”小孙压低声音说道,“结果那男人一直坐在那里,老伯还以为他睡得这么深,喊了几声,后来见实在叫不醒,才开灯查看。”

    “一碰就发现不对劲,硬得跟木头似的,肯定有问题。”

    “现场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吗?”

    “应该没有。清洁老伯说除了推了下肩膀确认,其他什么都没有动过。座椅周围的地毯上也没有发现拖拽痕迹。”

    程星朗戴上口罩,开始初步尸检。

    他的动作精准利落,指尖轻轻拨开死者的衣领,露出脖颈处的细窄勒痕。

    这是一道深紫色的痕迹,也是死者的致死原因。

    “钢丝绳勒颈致死。”程星朗淡声道,“从角膜混浊程度和尸温来看,死亡时间在一个半小时至两个小时之间。”

    话音落下,他抬起死者手腕,用指腹按压。

    梁奇凯看了眼手表:“电影是五点四十分开场,也就是说……”

    “死亡时间与电影开场时间基本吻合。”

    程医生轻轻抬起死者下巴,露出完整勒痕。

    “尸僵刚从颈肌开始形成。”

    “这里是第一现场吗?”

    “基本可以确定。”

    “施力方向是从左侧斜向切入。”

    祝晴抬起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

    受害者坐的是最后一排位置,放映厅座椅间距很窄,她想象着凶手是如何趁着黑暗坐在他的左侧,用钢丝绳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莫振邦的声音从后排传来:“查一下这个座位的售票记录。”

    戏院经理站在放映厅门口,根本不敢往里走。

    “阿sir,真的死人了?”

    “这、这场电影就卖了他一张票,你们说的左边座位肯定是没人的。”

    售票员上前:“他买票的时候,我还特地提醒过他……随便坐在哪里都可以,反正座位全都是空的。”

    鉴证科同事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掉落在放映厅地面的电影票收进证物袋。

    电影票皱巴巴的,票面显示是案发时的场次,座位位于放映厅中段偏右的位置。

    “座位显示确实不是最后一排,也就是说,当时是死者自己选择坐在这里?”

    “很正常啊,我平时看电影也喜欢坐在后面。”

    “戏院宽敞,坐在最后一排的正中间,他倒是选了一个好位置。”

    “这个死者……”曾咏珊忽然喃喃道,“好像有点眼熟啊。”

    祝晴和程星朗几乎同时凑近死者。

    两人的肩膀不经意间相触,却又都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张已经失去生气的脸。

    捕捉着每一丝细小的、容易被忽视的纹路。

    站在过道的曾咏珊不由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

    这两个人!面对诡异的尸体,能不能表现出一丝应有的慌张啊!

    ……

    莫振邦站在放映厅中央,环视着,视线不错过每一个可能的出入口。

    下属们陆续上前汇报,脚步声回响着。

    “死者身上很干净,没有身份证、BB机、手提电话……钱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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