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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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算来十年后的现在,死者该是四十四岁了。”

    “那是电影杀青后的第三天。”他继续道,“整个剧组都说,导演和女主演入戏太深,沉溺在电影情境里,才会选择一起赴死。”

    祝晴从杂志里抬起头:“那是部怎样的电影?”

    “《月蚀》,看这行小字就是主题——‘无法被照亮的部分’。”曾咏珊将电影海报放在桌上,“悲情的文艺片,讲述禁忌之恋,电影上映后轰动全港,斩获国内外多项大奖。都说导演把最美的镜头给了她,这不仅仅是电影,更是艺术。”

    海报上是顾旎曼的剪影。

    少女莹白的背,身姿曼妙得令人心颤,却不会让人产生任何邪念。

    这一次,曾咏珊并没有被媒体渲染的“真爱”所打动。

    相反,她眉心轻蹙,为逝去的生命而惋惜遗憾。

    “去世时刚过十八岁生日……也就是说,和周永胜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有成年。”

    “她能懂什么?一个天赋绝佳的女演员,所谓为艺术献身,最终献出鲜活宝贵的生命。”

    “那些所谓的国际奖项……不知道是源于电影本身,还是导演与女星殉情的噱头。”

    周永胜与顾旎曼的殉情案作为非自然死亡案件,当年警方保留了完整卷宗。只是如今,案卷存放在档案管理中心,向总区申请调阅令的程序极其繁琐,一晚上时间肯定是搞不定的。

    此刻,他们便先通过记忆以及杂志上的报道,试图拼凑当年真相。

    杂志内页刊登着当年的搜救新闻。

    “两人服毒后留下遗书,跳海自杀。”

    “只找到女演员的尸体,还有导演的手表和遗书。当时海上搜救能力有限,即便没有找到周永胜的尸体,也倾向于认定死亡。”

    “在大海搜寻失踪人员本来就是极其困难的事,大家都以为,周永胜的遗体是被海浪冲走了。”

    “毕竟个人物品和遗书都指向殉情,再加上剧组人员证实两人‘情绪异常低落’,法庭后来直接宣告死亡。”

    “你们看看,当年这些报道,写得可真够浪漫的。”

    “让爱情定格在最纯粹唯美的瞬间。”

    “纯粹到……殉情的女演员死了,而他还活着?”

    “如果真的这么爱,就算那次侥幸没死成,也该以别*的方式了结,而不是躲起来,直到十年后被人谋杀。”

    莫振邦拿起死者的照片。

    十年前是长发,现在已经剪短,脸上也多了岁月的痕迹。

    “只是通过照片,不能完全确认是同一个人,要严谨的话还得做更多验证。”

    “就是他……上次林汀潮的案子,我一整天泡在鉴证科,你看周永胜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对比照片,耳朵的轮廓是一模一样的。”

    “话又说回来,就算相爱,也不至于要殉情吧?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莫振邦嗤笑一声,将一个牛皮纸袋扔在桌上。

    里面是婚姻登记原件和医院出生记录。

    “这位周大导演,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莫振邦说。

    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哗然。

    “所以是婚外情?”

    “还说得像真爱……不知道当年周永胜对他太太,是不是也这么‘浪漫’。”

    曾咏珊倒吸一口凉气,凑到祝晴耳边:“我就说吧……哪里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呢。”

    “我可真是眼力见长!”

    ……

    第二天一早,放放是被满屋飘香的鸡丝粥气味给香醒的。

    一猜就知道,萍姨又花了好多心思给他们准备早餐。

    “起床上学了。”祝晴坐在他床边。

    刚睡醒的小孩,在被窝里打滚赖床,头顶软软的头发翘得像天线。

    祝晴托住他的小脸一顿捏捏,唤醒他们舅甥俩的清晨。

    放放钻出软软的被窝,眨了眨眼睛,确定这是在哪儿。

    其实对于他来说,住在家里和疗养院没有太大区别,反正只要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去幼稚园要近一些,可以多睡二十分钟。

    和从前不一样,如今叫盛放起床并不费劲。

    小朋友自己就能收拾利索,十分钟不到,穿戴得齐齐整整,脸蛋挂着水珠,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牙膏沫。

    祝晴帮放放擦了擦嘴角,牵着他坐到餐桌边。

    萍姨的早餐照例准备得丰盛精心。

    舅甥俩面前摆着一样的早点,并排惬意地坐着,就连抬手拿起勺子的动作都像是复制出来一样,默契十足。

    “好久没有和晴仔一起吃早饭。”

    祝晴舀起一勺熬得粘稠的鸡丝粥,轻轻吹开热气。

    确实,很久没有像这样,舅甥俩安静地吃早餐。

    萍姨笑道:“前两天呢?”

    那时萍姨住在疗养院陪着盛佩蓉,他们舅甥俩一起回来。

    放放小朋友鼓着腮帮子告状,晴仔补觉不起来,被他硬生生拽起来,迷迷糊糊往他手里塞了个面包,就把他打发上了校车。

    “晴仔肯定一转头又倒回去睡回笼觉。”他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摇晃,一脸严肃,“她没有吃早餐哦!”

    “萍姨。”放放扯了扯萍姨的衣角,“你要说说她的。”

    萍姨笑出了声。

    要是在从前,她肯定会说,自己哪里能管这么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界限,刻意保持的分寸感,在这对真心接纳她的舅甥面前,都已经不算数了。

    “我跟她妈妈说去。”萍姨擦着手走过来。

    祝晴差点被一口粥呛到,忍不住地笑。

    真新鲜,从小没人能找家长告她的状,如今长大了,反倒能体验。

    萍姨将两杯深褐色的饮品放在他们面前。

    “马蹄竹蔗水加龟苓膏粉。”她说,“刚学会的,赶紧尝尝。”

    外甥女和小舅舅同时露出嫌弃表情。

    盛放小朋友指向窗外:“你们快看,有小鸟!”

    话音落下,他的小肉手捧起杯子,趁机倒给祝晴。

    “小鸟飞那边了。”祝晴指一指另一个方向,又面不改色倒回去。

    “讲大话!”放放的小脑袋顶她胳膊,“那边是卫生间,没有窗户!”

    “我吃完了。”祝晴抓起外套开溜,“开工。”

    放放小朋友想要去把她抓回来,然而自己先被揪了回去。

    “少爷仔,这杯凉茶最清热祛湿了,你快尝尝。”

    宝宝小脸埋进杯子里,捏住鼻子:“yue——”

    ……

    会议室里,周永胜十年前的照片与现在的尸体照片并排摆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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