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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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晚了,我妈给他打电话……那一通通电话,顾旎曼真的什么都没听见吗?她就这么无辜吗?”

    警方没有回答他的质问。

    而他似乎也只是在发泄,并不在意她们是否回应。

    “上个月,他来找过我。”江一凡的声音低下去,“在校门口那条巷子。”

    祝晴和曾咏珊交换了一个眼神,静静地等他组织语言。

    “我没有告诉我妈,她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江一凡说,“最早那些年,我都没见她笑过。”

    “你们说话了?”

    “他给我塞钱……他说以后会找机会跟我慢慢解释。我没要他的钱。”

    江一凡扯了扯嘴角,语气里透着讥嘲:“他说——‘以前是爸爸没给你们留够钱。’”

    “他来见过你几次?”

    江一凡回忆着。

    第一次,是一个月前,毕竟时隔十年,死了的人突然出现,他几乎没认出来那是自己的父亲。周永胜怎么能这样戏耍每一个人?江一凡再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牵扯,恳求母亲带自己去改了姓,就像是孩子无力的反击。

    第二次,是一周后。

    最后一次,是案发前三天。

    “他看起来怎么样?”

    “穿得体面,从口袋里掏出的钱是一沓的,就好像这十年过得特别风光。”

    “他说舍不得我。”江一凡的手攥成拳,“原来导演也会演戏,演得他自己都快要信了。”

    ……

    顾旎曼的线索依然断得干净。

    《月蚀》是她的出道作品,在此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走访过她的旧同学,得到的就只有几声叹息。

    “同剧组合作过的演员,都说跟她不熟。”

    “户籍登记的家人地址全换了,听说最初她的家人被媒体骚扰得厉害,后来就彻底躲起来了。”

    曾咏珊顿了顿:“那些狗仔确实过分,连人家父母和弟弟的眼泪鼻涕都要拍特写。”

    祝晴问:“男主角那边呢?”

    “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档期排到明年去了。”曾咏珊撇嘴,“经纪人挡了好几次,说人在国外度假,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也可以理解。当年电影上映时没人提他,现在出事了倒想起来了。经纪团队生怕他跟‘殉情案’扯上关系。”

    警署里,祝晴对着满墙资料出神。

    高度近视,不戴眼镜应该连路都走不稳才对。程医生的报告显示,近些年,周永胜没有规律配戴眼镜。

    眼镜……

    眼镜和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

    莫振邦抱着泛黄的卷宗进来,是终于从总部调阅来的资料。

    “当年‘殉情’后,周永胜留给妻子江小薇的只有现住房产和账户里的六位数存款。

    “六位数?”豪仔从文件堆里抬头,“知名导演就这点积蓄?”

    “一九八五年的六位数……”黎叔沉吟道,“以他的名气,确实少了点。”

    “不买房,不买豪车,不玩名表……”梁奇凯的笔在手指间转了个圈,“钱都去哪了?”

    ……

    维斯顿幼稚园的小小班里,午休室格外安静。

    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光影。

    “今天是周五哦。”纪老师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声道,“如果大家都能乖乖午睡,下午课外活动时间,我们就举行一场特别的拔河比赛。”

    话音刚落,孩子们立刻抿紧小嘴,连呼吸都放轻了。

    为了期待已久的游戏时间,每个小朋友都严阵以待,包括盛放小朋友。

    上下铺的小床上,孩子们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

    就像是一个个乖巧的小天使。

    纪老师环顾四周,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个班级的孩子啊,闹起来能把人吵得太阳穴直跳,听话的时候,又让人心都要化了。

    她的视线扫过一张张熟睡的小脸,忽地在角落定格。

    “盛放。”纪老师轻轻走到他的床边,“要真的睡,不能装睡哦。”

    盛放纹丝不动,紧闭的眼皮下,睫毛不停地颤动。

    “咕噜噜——咕噜噜——”他突然发出夸张的“呼噜”声。

    “打呼不是这样的。”金宝一骨碌坐起来,“我爸爸打呼像打雷。”

    像是按下某个开关,午休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一个个孩子们,都鲤鱼打挺似的,从小床上坐起来。

    “像火车开过去!”

    “像骑电单车……突突突!”

    “明明像吸尘器——”

    纪老师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些小孩们像雨后春笋一般,从各个角落冒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班级里的小天使们,装睡功力都炉火纯青。

    “老师,还拔河吗?”盛放小朋友忧心忡忡地问。

    话音落下,其他小朋友们都纷纷躺平,闭上眼睛。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原来“特别”的拔河大赛,不过是拉着一条麻绳,两排小朋友涨红着脸,在活动区傻乎乎地使劲而已。

    盛放小朋友对比赛的简陋有些失望,但下午祝晴来接他时,还是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小手。

    “我们组赢啦!”

    不仅是在路上分享战果,就连到了警署,盛放小朋友仍拍着小胸脯告诉所有人,今天他是拔河冠军。

    案件调查仍在继续,但节奏并不紧迫。祝晴趁着走访的间隙接他回来,再到下班时间,准时合上案卷。

    盛放小朋友在警署里蹦蹦跳跳,就像是回到自己家。

    等到晴仔整理好案卷,他爬上车厢后座,他们现在要去另外一个家——

    疗养院。

    复健室里,盛佩蓉正撑着助行器,一步步艰难地挪动。

    汗水浸湿了她的额角,但看到门口的身影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些日子,盛佩蓉听说了很多他们小时候发生的事。

    盛放说,他小时候总是和玛丽莎待在一起,至于如何学步,早就已经记不清。

    盛佩蓉还想知道可可是如何学步的。

    可可在福利院时,会有人专门陪着她,教她走路,为她的成功而欢喜吗?她想,应该不会的。也许当年,可可是自己扶着墙站起来,甚至没人看见她的第一步是怎样迈出去。

    而现在,盛佩蓉的每一步都有人见证。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当她松开助行器时,看见不远处的女儿和小弟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她慢慢地,往前挪动步子。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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