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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80-90(第24/42页)
,只要一有合适房源,必定第一时间拨通她的号码。
舅甥俩跟着他看了几处房子,不是采光不足,就是格局不合适。这位地产经纪越挫越勇,满身的元气,请祝小姐和盛先生放一百个心——他一定会再接再厉。
这些日子里,祝晴和放放小朋友成了疗养院的常客。
有时候他们在盛佩蓉的康复套房过夜,有时候则回家。
“营养师等一下送早餐来。”盛佩蓉问,“你们想吃什么?”
舅甥俩没空接话,他们忙碌着。
盛放像个小小指挥官,安排祝晴将客厅茶几旁的小圆几搬到私人花园。
小圆几上,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从家里搬来的专业书和儿童绘本。
难得舅甥俩同时休假,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祝晴散着长发,懒洋洋地托腮,捏了块曲奇放进嘴里。
放放的掌心装满饼干,一股脑塞到自己的小嘴巴里——
“我可以一口气吃五块饼干。”盛放鼓着腮帮子骄傲地宣布,“无敌嘴巴挑战成功!”
这个与套房相连的花园,盛佩蓉从前很少踏足。
每一缕阳光、每一片落叶,都会让她想起丈夫生前的模样。
但此刻,看着女儿和小弟在晨光中分享零食的模样,回忆变得柔和,不再刺痛。
“晴仔,你怎么不看书了?”
暖风吹动着书页,祝晴已经趴在桌上眯起了眼睛:“没意思。”
“好啊!”放放义正言辞,“破了案就不学习!”
“你怎么不看?”
有些话,盛放就当没有听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的嘴角还沾着饼干碎,苦口婆心道:“学无止境啊!”
祝晴正要笑他,忽然感觉一双手轻轻落在自己肩头。
她回头,是妈妈温柔地牵动唇角。
“别动。”
盛佩蓉的手指穿过女儿的长发,轻轻挽起。
“可可小时候头发就又浓又密,很少有婴儿这样。”盛佩蓉轻声道,“当时我和你爸爸说,等女儿长大了,要每天给她梳辫子……变着花样换不同的发型,一定很可爱。”
迟到了二十年的承诺,终于在这一刻兑现。
祝晴感受着母亲的手指在发间穿梭,仿佛变回清晨耍赖偷懒的小女孩,即便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可这一幕却无比真实,熟悉得像是早已在梦里重复千百遍。
盛放小朋友坐在一旁,往嘴巴里塞着饼干,笑得眼睛弯弯的。
祝晴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放放看起来快乐又幸福,然而爱他的人,却觉得心疼。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的感受,小舅舅还不明白,她却能够体会。
“会冷吗?”
盛放仰起头,小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不冷。”
祝晴捏捏宝宝的脸蛋。
但愿外甥女和大姐的爱,能像今天的阳光一样,给他足够的温暖,抵御漫漫长路上的寒风。
……
几天后,程星朗赴美进修的消息才在警署传开,接下来的案子将由叶医生全权接手。
“将近半年都是和程医生搭档,突然换回叶医生,还真有点不习惯。”豪仔嘟囔,“叶医生和他太太滑雪回来了?”
“不然呢?”徐家乐翻了个白眼,“你给他批大半年的假吗?”
“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曾咏珊突然凑到祝晴身边,“你知道吗?”
“他临走前和我说过。”
曾咏珊眼睛一亮:“还说什么了?”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莫振邦拎着公文袋走进来。
今天是他考督察试的日子,居然还抽空回来一趟。
众人瞬间围了上去,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遇到难题先跳过,大家都不一定会,最重要的是心态不要受到影响。”
“见到考官记得微笑啊!到时候考官心情好,可能会给你多加几分。”
“微笑什么?这是笔试又不是面试,笑给试卷看吗?”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万一笔试考官和面试官是同一个呢?”
“豪仔,你警校白读了,到底有没有点常识?在最后面试环节,考官通常是高级督察、总督察、警署警长……”
“所以翁sir也要面试我们阿头吗?他会不会放水?”
徐家乐提议,为了让翁兆麟放水,他们几个最近要老实一点。让翁sir亲眼看看莫振邦带领B组有方,说不定到时候愿意给一个薄面。
下属们七嘴八舌地操心着,莫振邦被吵得太阳穴“嗡嗡”响,突然觉得,还是祝晴最让人省心。
她安静地坐在工位上,既不唠叨,也不会管这么多。
“礼记茶x餐厅——”门外有人拿着单子喊,“重案B组?”
“来了。”
祝晴起身去拿外卖,所有人又一窝蜂涌了过来。
“冻柠茶是我的!”
“这杯鸳鸯……喂,怎么没给我加冰块?”
莫振邦一眼盯上自己惯常喝的丝袜奶茶,刚要伸手去拿——
“糖分太高,下午考试容易犯困。”祝晴眼疾手快地截胡。
她一本正经地劝道:“莫sir,茶水间有水。”
莫振邦:……
……
每天傍晚疗养院的花园小径上,总是会出现祝晴小心翼翼搀扶着母亲的身影。
盛放也陪在身边,气呼呼地跟着,因为,晴仔不让他搀着大姐。
小朋友的个子太矮了,腿短短的,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大姐的手臂,还可能拖慢她的步伐。
盛家小少爷便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在边上大声数着脚步。
“妈妈,慢慢来。”
放放跟着她们:“一步、两步、三步……”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
“哇,大姐可以散步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盛佩蓉已经能稳稳地走完整条林荫道。
集团里的风波愈演愈烈,裴君懿的野心再难掩饰,之前,老董事们尚且念及盛家往日情分,仍卖盛佩蓉一个面子。但也经不起他日复一日地在董事会上煽风点火,如今“盛女士神志不清”以及“精神状况异常”的谣言逐渐发酵,就连律师团都听到风声。
“可可。”盛佩蓉突然握紧女儿的手,“我想回家了。”
母女俩在疗养院的小路上慢慢走着,康复科的护士们站在不远处,微笑着注视。
一位年轻护士弯着腰,对盛放小朋友感慨道:“我都舍不得你们走了。”
“我也舍不得Mandy姐姐。”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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