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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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当年冯凝云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看到的角度。

    “你没有看见他们的正脸,对吗?”祝晴问。

    冯凝云摇了摇头,将笔记本递了回去。

    而后,她得到一句“画得很好”的夸奖,转头像孩子一般,朝着女儿扬起笑脸。

    ……

    从嘉诺安疗养院出来,莫振邦揉了揉太阳穴:“要是跟着她胡闹,我觉得我也快不正常了。”

    “这是药厂这条线的唯一线索。”祝晴说,“莫sir,珍惜吧。”

    他看着祝晴一本正经地将笔记本收进外套口袋里,长叹一口气。

    警车驶向明德精神康复中心的西贡院区。

    和上次一样,这里安保森严,警方出示了调令才能进入。祝晴谨记莫sir的嘱咐,谨慎低调,提及要完善转院病人冯凝云的资料时,脸不红心不跳,就像真的一样。

    负责接待的是位年轻护士,得知警方来意,她调出近年来的病历资料,但对很多细节一问三不知。

    “我也听说过和冯女士相关的案子。”年轻护士说道,“好像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司法程序就是这样。”祝晴语气平静,“只要一天没宣判,案子就不算完。”

    “果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门道啊。我们精神科也是这样,病人的治疗周期至少要以年计算。只要一天没康复出院,我们的工作就不算结束。”年轻护士说着,继续翻阅着病历资料,“即使出院了,遇到刺激也可能复发……”

    忽地,一道粗声粗气的欢呼声响起,祝晴和莫振邦的注意立即被吸引过去。

    草坪上,一个中年男人咧着嘴笑。

    祝晴记得他,那个从小拉扯弟弟妹妹长大,自己却从未当过一天孩子的可怜人。如今精神分裂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个三岁孩童,而那些他含辛茹苦带大的弟弟妹妹,再也没来看过他。

    “姐姐。”他忽然歪着头说道,“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医生蹲下身,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柔声道:“冬冬真棒,还记得妹妹的生日。”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不过也要记住自己的生日,这个更重要。”

    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我的生日……”

    “是在八月呢,还要等半年。”她笑着说,“到时候我提醒你,好吗?”

    “好啊好啊!”男人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期待,“我还想……”

    “想吃蛋糕对不对?”女医生接话道,“我给你准备水果蛋糕,就你一个人吃,不和别人分。”

    带路的年轻护士小声解释:“这位病人总把好吃的让给别人,我们都在教他要多为自己着想……但教了好几次,病人总是记不住,就算是变得像个三岁小孩,他也是个懂事的‘小孩’。”

    “谢谢姐姐!”

    活动时间结束,男人蹦跳着被护士带回病房。

    年轻护士将两位警察介绍给刚才那位女医生:“宗副院长,他们是重案组的警察,来完善冯凝云的病历资料。”

    “这位是我们的宗卓贤副院长,她应该能解答你们的问题。”

    宗副院长优雅起身,略显诧异地看着二位,随即颔首示意:“请跟我来。”

    副院长办公室内,祝晴开门见山道:“冯女士在配合笔录中提到,她发病时曾目睹暴力事件。我们需要补充细节,这对她的治疗评估和案件量刑很重要。”

    宗卓贤敏锐地反问:“但据我的了解,冯女士住院期间与案件没有直接关联。这样的话,她的证词也对案件有帮助吗?”

    毕竟是副院长,不像年轻护士那样容易糊弄。

    祝晴翻开笔录本,面不改色:“案件细节不便透露,冯女士虽然不是直接关联人,但她的证词对争取陪审团同情分很有帮助。”

    “原来是这样。”宗副院长若有所思地点头。

    莫振邦便顺势追问:“冯女士提到当时看到有人右手有疤,院里有这样特征的医护吗?”

    “精神病人的话怎么能全信?”宗副院长说,“冯女士连左右都分不清。”

    “但是她描述得很具体,是右手蜿蜒的疤痕。”祝晴坚持道,“我们只是想确认,冯女士看到的这个人是不是她病情加重的原因。”

    “这一行很多医生、护工都有工伤疤,但你要说谁的右手有疤痕,我真的没有印象。”副院长无奈地站起来,让人去取员工名单。

    警方等待片刻,员工名单送了过来。

    宗副院长接过,却没有立即翻看,只是转向送来资料的助理。

    “你平时在病房走动多,帮忙看一下院里哪些同事右手有疤,帮忙标注一下。”

    助理翻开名册,一边回忆,一边在相应的名字旁画上记号。

    突然,助理想起什么:“冯女士看到的会不会是宋医生?我记得他的手做实验时被灼伤过。好像是右手,但我也记不清了。”

    “不过宋医生去参加医疗会议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莫振邦和祝晴不动声色,笔尖却在纸张上微微顿住。

    当年护士赖丹荷的工作记录上,那个模糊的签名,依稀就是个“宋”字。

    “宋医生的手背确实有疤痕。”副院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不过我们医院的治疗绝对规范、专业,我相信,宋医生绝对不可能对病人动用暴力。其实和精神病人相处,有时候就像带小孩,小孩也会胡言乱语。”

    莫振邦会意道:“理解,就像小孩说老师打人,其实只是捏捏小脸,老师百口莫辩。”

    “确实是这样。”宗副院长的神色缓和了些,“希望你们一定要查清楚,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们的每一位医生,都是用心在治疗病人。”

    ……

    走出明德精神疗养中心的大门,莫振邦立刻掏出手提电话联系警署。

    “马上查这几个人,比对他们和当年惟生药厂的关联。”他语速很快,报出名单上右手带疤痕人员的名字,“重点查这个叫‘宋俊礼’的男医生,包括十八年前后的银行账户流水和房产变更记录。”

    回到警署后,调查工作马不停蹄地展开。

    黎叔拿着一沓资料走进会议室:“我们找到了当年药厂的物流合作商。原先的物流公司已经倒闭,现在老板有了新的产业,生意做得很大,混得风生水起。”

    曾咏珊利落地将物流公司老板的名字写在白板上,又在旁边贴上他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西装革履,对着镜头露出微笑。

    “魏锋,五十三岁,锋送国际物流的董事长,专门做跨境生鲜运输。”

    莫振邦赞许地端头:“做得不错,调查思路越来越有条理了。”

    曾咏珊闻言嘴角上扬,继续汇报道:“有一点很奇怪,原先的物流公司倒闭前三个月,他们突然购入冷藏车。”

    “公司倒闭后,这个魏锋沉寂了两年才注册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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