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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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

    中午的惊险让谢枳更加笃定要尽快逃离这间寝室,飞快把申请填好,交给贝慈时却遇到了导师拖堂,再去办公室人已经不见了。

    这位贝慈导师严格讲究时间作息,不迟到不早退,可一旦铃声打响,就别想在办公室里找到他的身影。

    谢枳只好把申请单塞进包里带回去。

    他顶着闷热的密雨一路踩着水花跑回宿舍,寝室里寂静无声。其他人都还没回来。

    把背包挂在椅背上,换拖鞋时,浴室里突然传出模糊的撞击声,像是身体撞到门的声音。

    谢枳疑惑地直起身朝浴室看去。

    谁回来了吗?

    他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没有回应。

    谢枳再次敲门,见还是没反应,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往回走。

    门却兀的一声打开,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拽进去,背后猝然贴上炽热赤裸的胸膛。

    谢枳下意识反击,手肘弯曲,在听到对方声音的瞬间迅速停住。

    “嘘,不要动。”

    那人声音沙哑至极,手套包裹的大手压着谢枳的手背,骨骼锋利得像是刀,气息却柔软得像是湿软黏冷的蛇。

    他松开了一只手,牙齿咬着边缘把手套摘下来,重新覆盖回去。紧紧扣在谢枳的右手五指间,掌心有汗,谢枳几乎能感觉到指腹上砂砾感强烈的厚茧。

    谢枳诧异:“兰登…少爷?”

    兰登喉结滚动,挤出声音:“是我。”

    嗓音性感动情到极点,“我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

    谢枳大脑一片空白,可兰登中午的时候看起来还无比正常啊。

    手挣脱不开,他面色窘迫,“你抱我没用的,要不然先松开?”发情期抓住他有什么用,去找道具啊。他又不能泄欲。

    可兰登像是听不见,谢枳能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后背的大块胸肌,带着天然的震慑力,让他像是被一条蛇盯上了,浑身的警报都在刺耳嗡鸣。

    忽然间身体抖了一下,少年瞳孔放大,透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兰登埋在他的后颈软肉里,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无形吞食着什么。头皮发麻的感觉铺天盖地涌过来,谢枳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兰,兰登……”声音欲哭无泪。

    兰登听不进去声音。他很难控制自己,绵软酸甜的橘子味从皮肉里渗出来,馋得人分泌唾液。

    如果他是蛇,现在恐怕已经开始缠绕着这份美味的食物,想要把他丸吞进肚子里。

    “兰登!”谢枳加重声音,两只手攥得紧紧的,“你知道我是男的吗,我是谢枳,你你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

    兰登微微掀开眼皮,露出燥热晦暗的蓝眸,声音很哑很低,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没有认错。

    兰登不会刻意地记住谁的身份,这世上的绝大多数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们就像是路边的树、草,或者飞过的一只燕子。

    但谢枳,他不会有认错的时候。

    “害怕了?”

    谢枳不吭声。

    他刚刚发现了一件更惊恐的事情,脑袋宕机到完全挤不出声音。

    最恐怖的不是兰登半裸地抱着他,

    最恐怖的是身后。

    被蛇头顶着。

    “我去医务室帮你找医生行不行?”谢枳的骨头都在爆发出抗拒的尖叫,从小到大从来不害怕打架的少年,此时声音止不住的抖,“实在,实在不行我去给你买那啥,你撸出来就行了吧……”

    声音几乎是从谢枳的皮肉里响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还要我说清楚,你知道的啊。”

    少年的脸和脖子全是红的,兰登看在眼里,蓝瞳涌动着浓烈的情欲之火,“我不知道,谢枳,说清楚一点。”

    谢枳硬着头皮:“飞机杯啊!”

    气息喷在后颈处,似乎是低低地颤抖忍笑,等再度开口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不要,脏。”

    说得好像你的几把能有多干净一样,干净就不会抵着我了好吗!

    “那你就戴套,戴套总不脏了吧。”想起邢森的抽屉,“邢森抽屉里有一大堆呢,我给你拿过行不行?”

    “你知道我的尺寸吗?”不等谢枳回答,兰登附耳说了个数字。

    谢枳脑内轰隆一下炸开,大惊失色:“这个干嘛告诉我!”他对别人有几厘米完全不感兴趣好吗!不过真的好大……

    “兰登少爷…你明明不是这么不矜持的人啊。”

    他平常不是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吗?简直就跟蛇一样是个冷血动物,为什么发情期就这么……谢枳想不出来形容词了。

    他扭着身体再度试着想跑,总会有意无意擦过些隐晦的地方。

    兰登被撩拨地青筋鼓起,隐忍到极点忍不住重喘一声,手带着强制性挤回谢枳几乎快抽走的手,另一只手勾住少年的腰。

    “不想发生其他事情,就安静待好。”

    谢枳如鲠在喉:“你不觉得飞机杯比我更有用吗?”

    “你对自己的认知有错误。”

    “什么?”

    兰登没有继续回答,深吸着他的味道。

    很奇妙,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也会有人身上带着这样令人着迷的橘子香。酸甜可口,汁水满溢,不像他,只是一颗发苦发酸的柠檬。

    发情期的到来让兰登罕见地失去了习以为常的理智,他顺从着本能地思考,鼻尖抵在少年脖颈上。感知到少年发烫的皮肤和颤栗的慌张,心里涌起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很爽。

    比用飞机杯自慰时更爽。

    “谢枳。”兰登磁性低哑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你抖得好厉害。”

    废话!!!

    “兰登少爷,你不会真的是…是同性恋吧,我先说好我不歧视同性恋的啊!我双手赞成性取向自由!”

    兰登喉结滚动:“我不是。”

    谢枳快哭了:“那你抱着我干嘛啊,找个硅胶娃娃过来不是更好吗,现在做得都很逼真啊。”

    “脏。”

    “我就不脏吗?”他身上还有刚刚淋雨留下的雨水和汗水啊。

    兰登却回答地很快:“你哪里脏?”

    “……”谢枳一时间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满脑子想要逃离这间厕所,继续车轱辘回到前面的话:“你是直的,我也是直的,直直之间是有天然壁垒的。不如我还是去给你找道具吧。”

    “你确定自己是直男?”

    “当然啊,我小时候暗恋的都是隔壁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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