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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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谢枳努力掐着自己的膝盖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痛入心脾,“我是同性恋。”

    吱呀。

    一阵短促细微的桌椅碰撞声响起,瞬间让寝室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几名S级异能者面面相觑,分别从各自的脸上看到晦涩难懂的表情。

    兰登稳定敲着膝盖的手指也停住了,探究的视线落在少年脸上。

    邢森蹭站起来,张了张嘴,神情复杂莫名:“你不是自称直男吗?”

    “那也没有人到处宣扬说自己是gay啊,而且我这不是怕三位少爷觉得我心怀鬼胎嘛。”说完这句话立马补充,“不过你们放心我对你们完全没有非分之想,我是1,我对1不感兴趣。”

    邢森对这句话有两个质疑点,第一,为什么对他没有非分之想;第二,这小子哪里和攻沾边?

    “你因为自己是gay,所以才想离开寝室。”洛泽饶有意味地总结。

    谢枳用力点头:“三位少爷看,我是不是非常体贴!”

    ……体不体贴不知道,但洛泽真的快笑死了。

    他捂着笑疼的肚子努力找回自己的正常声音:“小谢枳,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人会歧视同性恋啊,你也太小心翼翼了。不过你要是喜欢男生告诉我呀,我还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不了不了。”谢枳吓得立马拒绝,“三位还是让我离开1110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生出奇奇怪怪的心思啊。”

    邢森巴不得。

    毕竟谢枳长得很是他的菜。

    但在场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性取向,邢森只能装哑巴不吭声,摆出一副冷脸无所谓的表情。

    “放心,你也说了你是1,我们三个既不是同性恋更不是0,不会产生化学反应的。”洛泽趴在椅背上,“而且新学期开始才多久啊,寝室长就要丢下我们投奔别人的怀抱,显得我们三个多可怜。”

    不要说的好像我是你们妈妈一样好吗?

    谢枳微笑:“我相信三位还会有更好的寝室长的。”

    “后寝室长比不上亲寝室长。”

    我不是你们妈!

    谢枳向兰登投去求助的表情,起码兰登在这群人里是最正常最好说话的吧。谁知后者如此巧合地就在这时候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腕表。

    “快12点了,该睡觉了。”

    邢森皱眉:“问题还没解决。”

    兰登看向谢枳,少年两手合十恳求地眼巴巴望着自己。

    虽然兰登也并不想让少年离开1110,但他无权阻止个人的自由,淡声:“他自己会决定好的。”

    “?”

    准备三人齐齐质问谢枳的时候这人可不是这态度啊,两级反转开始唱白脸当好人了?

    洛泽脸上的笑容一滞,阴阳怪气道:“真好,寝室里四个人一台戏还有人负责唱白脸。邢森啊,我们好像白费力气了呢?”

    邢森听不懂洛泽嘴巴里叽里咕噜说的鬼东西,就看着谢枳:“你确定要搬走?”

    “要不然我再思考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就好!”

    事已至此,他们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

    “行吧。”邢森把椅子拖回去,“明早醒来我就要听到你的回答。”

    熄灯入睡。

    四位各怀鬼胎的家伙没谁真的睡着,不是装睡,就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回味今天的爆炸海量信息。

    对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兰登注意到少年咕蛹着身体攥紧被窝里,紧接着手机传来通讯。

    【致敬我逝去的狼尾头:莫西莫西?】

    【给饭吃的:不睡?】

    【致敬我逝去的狼尾头:马上睡了!睡之前跟你说一件事。】

    【致敬我逝去的狼尾头:我说自己是同性恋那件事你别信啊,是假的,我铁直男。】

    屏幕上方亮起“正在输入中”,但久久没有动静。

    谢枳怀疑自己手机坏了,敲敲屏幕。

    没坏啊,怎么消息一直收不到。

    隔了将近两分钟,那边才回来消息。

    【给饭吃的:我知道。】

    【给饭吃的:不要再跟我强调了。】

    【致敬我逝去的狼尾头:噢噢。】

    【给饭吃的:为什么这么想离开1110?】

    【致敬我逝去的狼尾头: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儿。】

    看着这条信息,兰登摩挲屏幕,知道他还有更多的原因没说出来,但就算问了对方也只会打哈哈过去。谢枳很年轻,但主意多头脑也聪明。想进1110的人多如牛毛,但不想进这里宁愿明哲保身的人也很多,谢枳明显是后者。

    他在聊天框里打下“一定要走吗?”几个字,手停在发送键上,又通通删掉,最后只发过去一句:嗯。

    关掉手机,一夜无眠。

    ……

    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夜。

    清晨终于雨停,第一缕阳光迎着凉风落进宿舍,闹钟定时响起又慢吞吞被人摁掉。

    邢森套上短T从上铺跳下来,踹了踹下铺人的床位,“起来,想好答案没有?”

    鼓起一团的被褥没动。

    邢森又踢了一脚床缘。被褥才慢吞吞地动起来,从里面钻出一只毛茸茸的安哥拉兔。

    “兔子?”

    安哥拉兔焉不拉几地爬出来,吧唧吧唧爬到团状鼓起的山丘上,身体摇摇晃晃地,一歪脑袋倒下去,半死不活。

    邢森探它的鼻息,没死。

    他蹲下去抓住被褥一角:“谢枳?”

    被褥团又动了动,里面传来沙哑的哼唧:“来,来了……我马上起来…”

    谢枳艰难地从黑洞一样的被褥里钻出来,满头全是汗水,黑发黏糊糊地沾在脸上,脸颊透着异常的红。刚努力坐起来,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朝床边歪斜下去。

    邢森赶紧伸手把他扶住。触手可及的温度烫得惊人,他摸向谢枳额头:“操!你发烧了。”

    谢枳烧傻了,诶嘿嘿地笑:“没有啊,我现在好清醒…我要下床了。”

    “下什么床,你找死啊?”

    “去上课…今天第一门是贝慈导师的课,不去的话,他会活刮了我的。”他没什么力气地推着邢森的手,“我要下床了…”

    兰登和洛泽纷纷朝这边靠近,一个接一个在谢枳的脸上摸了下,确认发烧后去拿了温度计。

    38.8°。

    人都马上要烧坏了。

    “请假吧。”兰登拿出手机,“我给贝慈导师发讯息。”

    谢枳一听到“贝慈”两个字立马回光返照,“不,不行!他会到寝室来把我抓去教室的,放开,我要去上课。”

    邢森磨牙忍耐把他摁回床上,“一天不上课死不了你。贝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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