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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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枳立马拉上拉链闭紧自己的嘴,快步起身去找自己的内裤。可他不知道洗衣房在那里,讪笑着走回来问,兰登只能捂着额头给他指方向。

    谢枳拿到内裤,团成团塞进口袋里。

    他要出门的时候,兰登又叫住他,大手抄着件外套走过来。

    谢枳:“怎么了?”

    “回学校。”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

    两人回到学校已经是10点多了,到寝室大楼门口时,兰登把一个袋子塞进他怀里,让他下去,自己去停车。

    谢枳抱着袋子上楼,发现里面夹着上生日贺卡,用钢笔字锋利地写着生日快乐。

    袋子里是个手机盒。

    原来昨晚兰登是来给他送生日礼物的,怪不得会出现在那儿。

    谢枳在生日刚过的这一天喜提了一部新手机。他当即把自己的数据导过去,没多久就接到了辛西娅女士的视频通话,全程畅通无阻没有丝毫卡顿,

    谢枳赶紧咔咔咔截了好几张图,等打完视频后给辛西娅发过去,顺便一通嘴甜夸夸她的动态美到就是截图也丝毫不崩。

    辛西娅被夸得飘飘然,顺带问他昨天生日的事。

    昨天早上谢枳跟辛西娅女士打过视频,辛西娅给他转了两千块作为生日礼物,让他自己出去买点好吃的。今天是来核实他到底有没有把这个钱用出去。

    辛西娅非常了解自己这个抠门到极点的儿子,给他两千他肯定会把1995块钱都存下来,然后用五块钱去买泡面。

    谢枳用力晃头说自己没有,为加强说服力还把餐厅里拍的美食全给母亲大人发过去。

    那菜色和包间里的装饰一看就价格不菲,辛西娅才算信了,拉着妹妹谢小糯跟他招招手。

    谢枳唯一的妹妹,大名鼎鼎的谢小糯今年正值7岁,在读小学2年级。她拿出自己画的谢枳给他看,画片里:一个黑色头发身穿王子服的少年坐在白马上,身后跟着一群咬住胡萝卜狂奔的安哥拉兔群。

    作品名为“草原疯兔大狂奔之我亲爱的王子哥哥。”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谢小糯说话软声软语的,“你们没有假期吗,我都,我都放假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

    “还要再过几个月,等秋天哥哥就回来啦。”

    艾尔拉斯军校第一学期是没有暑假的,并且他们作为新生开学也很早。直到第二学期开始才会正常放寒暑假,但也比寻常的学校要短很多。

    不过九月份会有中秋节,到时候谢枳也可以回家一趟。

    谢小糯笑得眼睛晶亮,“那我等哥哥回来,哥!哥!我!爱!你!”

    谢枳被妹妹甜得抱着手机想打滚,完全把昨晚在兰登那里丢的脸全部抛之脑后。

    辛西娅哼声,这俩孩子都没眼看,打视频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乖,一上学打架一个比一个狠。谢小糯两天前才跟同班小男孩大打出手,把对方的头发拔掉了整整两大撮,这会儿倒是跟自己哥哥撒娇软得不行。

    她抱开谢小糯,朝谢枳道:“生日转你的钱都给我一次性花光,别给我存着,知道吗?”

    谢枳:“知道啦知道啦,我尊敬无比美貌无双的母亲大人。”

    “油嘴滑舌。”

    辛西娅忍着笑挂断电话。

    谢枳安静两秒,下雨闭上眼反手打开自己的账户查看余额,里面美美多出了分文未动的2000.

    辛西娅这回失算了,他不再是省下1995去买泡面的谢枳,而是要省下整整2000去吃白食的谢枳!

    但这不能怪他,邢森少爷大手笔要请客吃饭,他怎么好拒绝呢?

    谢枳笑弯着眼睛,笑着笑着逐渐发现不对劲,表情凝固……

    “我靠!”他蹿起来。

    邢森给他的钱还有黑卡,还有洛泽给的帽子,以及他的东西全包里。可他把包落在饭店里了!!

    谢枳慌慌张张地给马瑟打电话,万幸的时候他们走的时候把包带走了,就在马瑟那儿,他还给自己拍了照确认东西都在里面。

    “吓死我了…”

    谢枳挂断电话,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去。

    他换上鞋子去找马瑟拿东西,一开门正巧撞上了迎面回来的邢森。

    邢森脸色阴沉沉的不怎么好,看到自己狠狠皱起眉。

    “你昨晚去哪了?”开口就是抓奸似的质问。

    谢枳往后退,“没去哪啊,就是吃饭。”

    “吃完饭后呢?”他步步逼近。

    谢枳把所有不能说的片段全都略过,真假掺半:“我喝醉了,正好遇到兰登少爷,又错过了门禁,就暂时在他那里睡了一晚…昨晚有什么事发生吗?”

    邢森不说话,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平息。

    谢枳觉得这氛围很熟悉,今早在兰登家里,他就是这种表情!

    谢枳眼疾手快:“我要去上课了!”

    飞扑钻出去,被邢森一把揪住裤腰带,上半身悬在空中。

    谢枳:“我的裤子,我的裤子要掉了!”

    “那就让他掉。”

    邢森现在心情非常不妙。

    昨天挂断通讯后,他反复回想自己听到的那个声音,被兰登糊弄过去的回神才发觉,普通醉汉的声音怎么可能会那么骚。

    那明明就是谢枳的声音。

    那么其他的问题就随之产生了。他们在干嘛?谢枳为什么发出这种声音?兰登说忙,他们忙的又是什么?难不成谢枳喜欢兰登?

    邢森跟个到老被抛弃的孤家寡人一样在空荡荡的寝室里睡了一晚,翻来覆去,想起来就觉得心烦意乱。又觉得自己烦躁干什么,他又不在乎谢枳喜欢谁,怎么想到这个的时候烦躁程度比其他要强那么多倍。

    他顶着戾气的黑眼圈坐到天亮,最后给出答案。

    谢枳不可能跟兰登做爱,那个几把比嘴还直的直男会心甘情愿被人操?

    他不信。

    但现在他看到了谢枳脖子上的吻痕。

    “你和兰登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没有啊。”谢枳睁眼说瞎话,“哎呀不行我要去忙了——”

    “不准走。”

    邢森拽住他,沉着眉骨,用力把谢枳往床上推。

    少年砰咚一声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肩膀被邢森摁住。

    他另一只手摸上谢枳的喉结,挤进谢枳腿间,嗤声:“那你告诉我脖子上这是什么?草莓印?他亲你了?”

    谢枳立马摸向自己的喉结,想也不想瞎编:“我说我被虫子咬了你信吗?”

    话音刚落,门在这时候忽然被打开,两人双双看去。

    门外是虫子本人·兰登。

    兰登:“?”

    第43章

    邢森和谢枳还保持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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