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40-50(第9/21页)


    谢枳越发觉得难堪,把自己的脸遮得死死的。

    他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身体因为强忍而往后靠,薄薄的腰绷得很直,仰头抵在水珠滑落的镜子上,透过指缝只能看到像水里晕染开似的的毛茸茸的光线。

    他看不到兰登,但兰登的气息却存在他周围的每个角落里,不容置疑地挤压着他的清醒。

    “啊——”大腿后侧忽的被兰登握住抬起来放到台面上。

    彻底地张开,无所隐藏。

    “不要叫,你想把外面的人引过来吗?”

    谢枳混乱地用力摇头。

    看起来好可怜。

    可怜极了。

    兰登是个任何时候都喜欢掌控一切的人,同样也包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

    他站在谢枳面前,用露骨不加任何掩饰的目光凝视着这个少年,骨子里流露出的占有欲,让他想支配这个少年做很多言语难以启齿的事。

    但少年看起来太可怜了,手背上都是被他自己留下的牙印,隐隐有出血的迹象。

    看着这些,就会让兰登生出一点点微弱的仁慈心。

    他攥住谢枳的手,垂眸看着那道牙印,“疼不疼?”

    谢枳唔声摇头。

    他现在太矛盾了,薄弱的理智和对性本能的冲动在脑里嘶吼打架,根本感觉不到其他的疼痛感。只有兰登的存在异常强烈。

    “你…快一点…”谢枳的手隔着衣物抠进他的肩膀肌肉里,“卡着好难受。”

    “不要急。”兰登慢条斯理地舔舐他的手背。

    谢枳本来就被吊在悬空的位置,气球临近爆炸,只要兰登稍微加重一点就能很快结束,但他偏偏控制着很慢,很轻,像羽毛扫过湖面,带来的涟漪无法忽略却又像不存在过。

    他愤愤地咬住兰登的肩膀。

    密密麻麻的刺痛传来,兰登反而摸着他的头:“就是这样,不要咬自己的手。”

    谢枳回以的是更用力地咬他。

    但他的发泄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浑身发颤,嘴巴大张,叫声在发出之前被兰登堵住。

    “是你让我快一点的。”

    少年的眼泪一直在流。

    兰登亲了亲他的眼泪,手里的水涂抹在谢枳圆润发粉的膝盖上。

    “还要继续,对吗?”

    谢枳抹着因为丢脸掉下来的眼泪:“我们……不能这样…我这次没有喝醉。”

    他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被兰登顺理成章地抚慰的。他根本盘算不出里面的逻辑,只觉得明明前一秒还在正常说话,后一秒就突然成了这种暧昧又复杂的关系。

    是他根本不会处理的关系,也没有遭遇过的关系。

    “这很正常,你在发情期。”兰登拉着他,两个人脸贴着脸,清晰地闻着少年身上淡淡发甜的清新气味,“谢枳,你总要一个人来帮你解决。”

    “可你不觉得恶心吗?”

    男的和男的之间这样做真的正常吗?

    “你可以当做我们各取所需。”兰登低声,“我需要有人替我解决发情期,你也需要。”

    “……为什么是我?”

    “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兰登一点点擦掉他脸上的汗和眼泪,“你也很需要我。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等你想好再给我答案。”

    他掰开谢枳的双腿,垂眸,“但现在我们该把事情先做完。”

    “还记得我说过要教你怎么用我这个昂贵的用品吗?除了手,你觉得还有什么可以?”

    谢枳茫然地看着他弯下腰。

    兰登埋在他的腿间,口。

    ……

    之后的事谢枳大概这辈子也不想再回忆,他只在片里看到的过的koujiao情节,没想到有一天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对象还是兰登。一个他就是死也不可能猜到的人。

    但就是做这种事兰登的表情也很平静,只有他在崩溃,咬着被被兰登塞进嘴里的衣摆,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摇摇欲堕。

    最后还是凭着全身的力气把兰登推开,才没有留在他嘴里。

    后来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谢枳也忘了。

    隐约间听到有人在说话,不知道洛泽的声音还是邢森,但那些他都不想管了。他成了一只真正的鸵鸟,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身上还穿着属于兰登的内裤。

    ……

    但第二天还要上课。

    七点钟闹钟准时响起,谢枳肿得两眼睁不开,手摸进枕头底下关掉手机。床边不断有人来来回回经过,有人停在他床边。

    手掀开一点被子伸进来,摸他额头的味道。

    一闻味道就知道是兰登。

    谢枳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装死地躺成板,眼皮抖动厉害。

    “要请假吗?”兰登问他。

    谢枳不吭声。

    “他怎么了?”是邢森的声音。

    手拿出去,他听到身后人道:“重感冒。”

    “是吗,他昨晚还给我发短信让我给他送衣服。但我戴着耳机睡觉没注意。”脚步声朝谢枳逼近,又是另外一只手伸进来,“只是感冒,没发烧吧?”

    “没有。你该把手拿开了。”

    邢森嗤声,“你管我放多久。”他轻轻捏了下谢枳的脸蛋,“我那里有药,起来吃了。”

    “我不要……”

    一张嘴,谢枳的嗓音就把邢森惊到了,“你昨晚做什么了声音这么哑?”

    谢枳面红耳赤。

    他能干什么,问兰登啊!要不是兰登突然进厕所,他说不定自己就解决了,哪里还会又哭又叫。

    想到他们竟然在寝室的厕所里干这种事,谢枳想死的心都有了,揪紧被褥不肯松。

    但邢森却强硬地要把他拽起来喂药喝,看到他肿胀的两只眼睛时,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你重感冒眼睛怎么会肿成这样?”

    谢枳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是熬夜睡不着才这样,不知道邢森有没有信,但斜前方的洛泽靠着栏杆盯他看,明显是没有相信。

    他现在是只半死不活的兔子,能够睁开眼面对这个世界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扯一个完全无缺的谎话出来,他决定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兰登。

    “我一直都感冒眼睛肿得很厉害,兰登少爷知道的,你们问他吧……我要去上课了,都别拦着我。”

    他要逃离这里!都别拦住他!

    跟邢森进行九牛二虎之力的辩驳后,谢枳顺利得到了离开寝室的机会。他抱着书包一路逃到教室,包里还有邢森硬塞的两盒感冒药。

    屁股挨着凳面的那一刻,谢枳终于疲惫地呼出一口气。

    他从起来到走出寝室就没好意思和兰登对上眼睛。

    太尴尬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