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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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更会做梦。”

    邢森猛地起身,大手揪住兰登的衣领,另一拳头朝他脸部砸过去?!

    就差几厘米时卧室里传来谢枳的声音,拳头擦过兰登的脸落向空中——邢森不甘心地用力甩开他,凳子吱呀一声摩擦地面尤其刺耳!

    谢枳在跟他妹妹聊天,像是摆弄玩具,发出模仿动漫人物的滑稽声。

    邢森阴冷盯着兰登,蓦然笑了一声:“哦我都忘了,昨晚我和谢枳睡一张床,你还不知道吧。”

    兰登的动作显然顿了一下。

    “他就用一块肥皂洗澡,我没带东西,所以跟他用的同一块。擦头发的毛巾也是他的,浴巾也是他的,睡在他的床上,他还自己钻到我怀里,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摸我的胸口。”邢森撑着下巴,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恶劣地弯唇,“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做梦?”

    “你以为我会信你说这些话吗?”

    “我无所谓你信不信啊。”

    邢森耸肩,起身朝另一个方向:“谢枳!”

    卧室里的声音停下,谢枳走出来:“怎么了?”

    邢森抬手勾住谢枳的肩膀,脑袋贴着他的脑袋,“你能多买瓶沐浴露和洗发水吗,昨晚用你那块肥皂我一点都不舒服。”

    “逛商场的时候邢森少爷你怎么不说啊,现在去买还挺麻烦的。”谢枳斜睨他一眼,苦恼地看时间,“明天再买吧?”

    “行。”邢森余光盯着兰登,好脾气道,“都听你的。”

    然后用手摸着谢枳刚吹干的毛软的头发,“晚上还是盖一床被子吧,反正你都要跑到我这里来。”

    “那是因为我还没习惯。”

    本来床就不大,被邢森占掉一大半他不乱动才怪。

    “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个多月,你总要习惯的。”

    说得也有道理。“那我晚上换张大点的被子吧——”

    咕咚。桌面的茶杯突然倒翻了,滚烫的水沿着边缘泼到兰登衣服和西裤上。谢枳立马丢开邢森的手过去,抽过纸巾擦桌,“兰登少爷你没事吧,快起来擦一下。”

    兰登听话地走到一边,手腕表面很快泛红。

    水刚烧开没多久,被烫这一下肯定要起水泡。

    谢枳想摘掉手套看情况,被兰登摁住。

    “衣服。”

    “哦对衣服也湿了。”谢枳递给他一包餐巾纸,“你把大衣给我吧,很快就能烘干了,但是裤子……”

    “我车上有备用的衣服,你去拿吧。”兰登把车钥匙给他,“你卧室在哪里?”

    谢枳指了个方向。

    兰登点头,撞过邢森的肩膀走进少年的卧室。

    邢森:想杀人,妈的。

    *

    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车果然是兰登的,谢枳在后备箱找到了装衣服的袋子。关上车门离开时,余光瞥见轮胎。他蹲下来,看到轮胎表面有明显被划破的痕迹,气体喷出,轮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

    把衣服拿给兰登,谢枳跟他说了这件事。

    兰登并不放在心上,谢枳知道他无所谓,换车对他都轻而易举,但这下车却没办法开了。

    “兰登少爷你住哪个酒店,打车过去应该很快吧。”

    “没定。”

    兰登解开衬衣换上新的,对门外谢枳道:“原本预计明天回去,临时改的行程,酒店没定。”

    “那我帮你找找现在还有没有房间,肯定要五星级酒店对吧,我记得市中心有几家。”

    他像个热心肠的活雷锋,无所不用其极地给兰登寻找最舒适最便捷的解决方法,可其实他说的方法每一个兰登都不喜欢。

    聒噪的声音徘徊在耳边。门兀的被打开。

    他伸手把谢枳拉进去,抵在门板上。

    这时候邢森还在外面研究那个所谓被意外划破的轮胎。

    他站在车边,伸手拨开车胎表面,边缘整齐得过分,肯定是锋利刀具人为割破。

    邢森踢了踢车,鄙夷发笑。

    这个疯子是自己把车胎划破的。

    ……

    少年的房间很窄小,家具陈旧,布置朴实。

    但兰登很喜欢这里,因为四处都能闻见独属于谢枳的味道,让他为之情欲浓烈的香味,让他感到窒息般快感的存在。

    “谢枳,其实你有更简单的选择。”

    谢枳愣住:“你……不会是说住我家吧?可我房间睡不了那么多人。”

    “把邢森赶到客厅就可以了,你会觉得一个能掌控冰雪的人怕冷吗?”

    谢枳还真没想到这点。但兰登背后跟他商量说要把邢森赶出去,这话太不像他能说出来的了。

    “你讨厌邢森少爷啊?”

    “嗯。”

    “为什么?”

    “厌恶他不需要理由,他同样也很厌恶我。”

    “因为竞争问题?”

    “错了。”

    少年猜测的方向错了。但兰登不想纠正他。

    他们之间保持如今的情况才是最好,一旦谢枳察觉出来他那些肮脏的心思,就会彻底退回到原地,协议都将不再生效。

    这就是他们之间微薄的联系,仅仅用一张白纸维系着的情感脆弱无比,让他没有资格站在任何立场上,去阻止他和邢森的任何肢体接触。

    他只能看着他们同床共枕,听着邢森说谢枳在他怀里安眠,听着这些独自陷入暴烈边缘的疯狂。

    他只能将所有的怒火和憎恨堆压在邢森头上,却连一句重话都不可以对谢枳说。

    因为不配,因为不能。

    深深闭眼,兰登五指收紧,真想将他囚禁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他凝视少年的脸,最终化为一身欺骗的喟叹:“我的低潮期到了……谢枳,我需要你。”

    谢枳对他这句话已经习以为常了。

    兰登的低潮期比他想象中更为紊乱,隔段时间就来一次,隔段时间就来一次,没有规律摸不着头脑也没有任何预兆,反正兰登说来就来了,他也没办法质疑。

    他摸着兰登的脸,确认他的体温还是正常的,无奈挠挠头。

    “那好吧,我想想看晚上怎么挤。”

    门被敲响。

    谢枳推开兰登退出去,跟邢森说晚上三个人一起睡这件事。

    外面果不其然传来邢森的怒骂,伴随着厨房里咚咚咚地剁肉声,这个冬天热闹得密不透风。

    夜里。

    三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床上。

    现在最大的问题来了。

    谁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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