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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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位置。

    兰登站在柱后,余光掠向远处,脚尖规律地点地。

    在那场预知后,他不可能还安心地让谢枳一个人行动。他很恐惧,无时无刻不感到迫切,生怕下一秒预知里的画面就会到来,少年会惨死在自己怀里。

    他完全想过直接想把谢枳锁在身边,凭他的地位他也确实可以这样做。谢枳很善良,也很单薄,自己可以冷酷地用锁链困住他,囚禁他,将他关在自己一个人的坚硬堡垒里……

    可他不能这样做。

    他必须选择退让,用这种方法尾随谢枳。

    但这样的日子还可以维持多久?

    兰登转过身,望着谢枳远去的背影。

    不,只要用这种方式可以避免掉那场未来。他不介意做一辈子。

    *

    艾尔拉斯中央区·一级戒备区域。

    联盟大赛结束后的第7天,兰承顺利从监狱释放。

    他穿上大衣,迎着一众人恭敬的目光雷厉风行地走出大楼,坐进车后,从秘书手里接过药物吃下。

    秘书道:“将军,一小时前德维尔主席寄来了一份文件,说您看过后,请明天上午9点到联盟总部参加会议。”

    兰承接过文件打开,看到标题后目光一顿,上面写着【全球异能者安全法案——工蜂计划2号】。

    他的脸色可以说是一刹那骤冷,眼底飞快涌过凝重的色彩。

    “掉头。”兰承冷声,“安排飞机去总部,今晚就要,最快。”

    在11年前,当时只是联盟副主席的帕克·德维尔曾提出过一个机密法案,名为“工蜂计划”。

    他认为异能者对全球的危害远大于核武器威慑。正因为有异能者的出现,才导致战争不断,暴乱四起,每年的死亡率成倍提升。所以只有铲除异能者,才会还全球一个古老的和平。

    联盟上层也有不少人同意他的观点,然而联盟并没有权力对异能者进行任何审判,因为他们也是公民,有最基本的人权。

    如果联盟肆意对公民出手,他们会失去公信力。

    于是这时德维尔将目光投到了另一名异能者身上:谢远慈。

    谢远慈是谢争的本名,也是全球唯一一名“全域否定”异能者。他的异能几乎不对外界曝光,所以也大家只知道有一名无效化异能者。

    但德维尔清楚,谢远慈是完成他远大宏图的唯一希望。

    ——通过谢远慈的“全域否定”,实现全球所有异能者的无效化,将所有异能者变回普通人。但谢远慈从未展现过如此强大的力量,利用生化机械进行辅助,极可能会杀死谢远慈本人。

    然而德维尔又是个非常激进的疯子,他认为只要能够维护全球,死一个人完全没有关系。

    他将这个提议命名为“工蜂计划”,因为工蜂在攻击敌人时,内脏会跟尾针一起被扯出,与敌人同归于尽。他希望谢远慈就是这只工蜂。

    但在这个法案提出后不久,谢远慈就失踪了,没有任何人能找得到他。直到2年后,他死于反异能者联盟组织的报复。

    德维尔的计划彻底破灭。那之后工蜂计划尘封箱底,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可现在它回来了,就在兰承手上。

    “工蜂计划2号。”兰承将文件放回袋里,“德维尔居然从没放弃过自己这个念头。”

    他看向车窗外,还能看到艾尔拉斯军校在夜幕下的巨大轮廓。看来是谢枳的大放光彩,才会让德维尔有机会重启这个项目。

    他要让谢远慈的儿子成为第二只工蜂吗?

    兰承沉默地望着渐行渐远的巨大剪影,辽阔黑夜中,似有即将降落的雷鸣翻涌。

    ……

    “累死我了。”

    谢枳一边嘟囔着一边打开寝室门。一抬头,看到某位邢森大少爷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脸色极臭,手里攥着一支钢笔,尽数表面已经显现出断裂的痕迹。

    “呀!”谢枳怕他把墨水洒在自己床上,赶紧扑过去握住他的手。

    岂料邢森正在闷头上,直接顺势一拽,把他摁倒到床上。

    “墨水!墨水要渗出来了!”谢枳睁圆眼睛道。

    “管什么墨水。来管我,我不高兴。”

    “?”

    我管你高不高兴,别把墨水洒我床上啊!但他又不能这么说,扯着假笑敷衍:“邢森少爷为啥不高兴啊,跟我说说呗。”

    邢森扯动嘴,露出尖锐的犬齿:“你为什么跟兰登签那种协议?摆明面上跟他玩DS,还当着我的面?”

    “什么是DS?”

    “dom和sub,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在签协议之前他还真不知道。

    “原来是这件事啊,”谢枳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倒头往枕头上一瘫,随便邢森压着自己,“联盟定的协议啊,而且又不是DS,实际上是让我跟兰登少爷互相监管而已,我怎么拒绝啊。我要是拒绝了,联盟那边说不准要把我逮走呢。邢森少爷你就为这件事生气啊?”

    邢森磨牙冷笑:“呵,我怎么可能为这点事生气。”

    “那你说自己不高兴。”

    “……”邢森不爽道,“你还调到S班去了!”

    “那也是因为协议……”谢枳突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因为我去S班才不高兴?也对,S班和A班,那还是S班听着厉害多了,哎呀,邢森少爷你嫉妒我呀?”

    “我嫉妒你?”邢森听到了最幽默的笑话。

    谢枳歪头一撇:“那还能是什么?”

    邢森望着他,忽然没吭声,只咽了两下口水。

    少年的脸在光下愈发白,白得像顶级的珍珠,润色透亮。眉眼却非常黑,睫毛天生卷翘,眼尾微微上挑,像钢笔在纸上随性勾起的一条,又细又挑。

    头发层次分明,漆黑的发尾落在凹陷的锁骨上,随着他动时缓缓滑落。

    纯死了,也骚得要命。

    简直在勾引他。

    邢森忽然被自己的本能控制,他舔着上口腔,抬手压住谢枳的一只肩膀。

    身上只穿了件无袖背心,胳膊上的肌肉古铜色壁垒分明,硬得像石块,跟掌下少年的珍珠皮肤形成张力强烈的对比。

    谢枳就像浸泡在他这块巧克力里的一颗纯白的天然海水珍珠。

    “怎么了?”少年还浑然不觉。

    邢森目光往下挪。

    谢枳的衣摆很皱,露出内裤的一条边缘。橙色条纹,以前让邢森觉得无比幼稚的口味,但他却现在口干舌燥得要命……

    他硬了。

    “邢森——喂!”

    在谢枳率先发现前,邢森突然扯过他的另一个枕头挡住,从他腰间跨步下床!抱着枕头径直进了浴室,门重重关上。

    谢枳茫然坐起来。

    ……的枕头你晚上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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