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夫郎的小饭馆: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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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不错, 说的是梁家人。

    “我们也不是胡乱抓你, 谷秀才写了状纸, 状告你庸医误人,将他的腿故意接歪了, 乃是他后来寻人打断重新接好。”晁大人幽幽说道。

    唐公子前脚到, 谷堂衿的状纸后脚就到了,还是清赤县的师爷送来的。

    谷堂衿是在乐晋府受伤,此事本来就该乐晋府府衙审理。

    谷堂衿无意打乱官府审案的规矩,状纸写的简略干脆。

    官府定下审案的日子,他自然会到场。

    晁大人作为同知, 得了知府的允许后,才能审理此案。

    他这般说,就是让此人想清楚,他是为了什么被抓来的。

    祝郎中十分不解,谷秀才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请得动晁大人。

    而且赵举人可是他的师父啊,谷秀才还真能告师不成?

    正是拿捏了这一点,祝郎中听说了厨仙食肆的名声也只当是听个热闹。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的,小的医术拙劣,可能是谷秀才误会了。”祝郎中咬了咬牙,他是不能承认的!

    晁大人只是说了一句:“赵训石已经招了。”

    卖身为奴,赵训石过得生不如死,恨上了赵举人,没等他们怎么问话,就十分干脆地招了。

    唐承益喝了口茶水突然说道:“告你,可不算是告师。你还想不明白吗?”

    祝郎中闻言浑身一颤。

    他跪倒在地连声说道:“是,是赵举人指使小民干的!”

    “小的家里还剩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当年赵举人给了小的五百两银子,让小的将谷秀才的腿接歪,若是不从,他就让小的在府中待不下去,小的只是个小小的草药郎中,不善骨伤,小的是被逼的啊!”

    他痛哭流涕,似乎是后悔万分。

    在座之人听了这番话,面上的神情均没有变化。

    小吏快速记下了他所说的证词,公事公办地让他画押。

    祝郎中手中的糕点已经被他丢到了地上。

    在他被带下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那包被他丢到地上的糕点。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当年他给谷秀才接腿时,谷秀才的模样。

    那是个宁可疼晕也不喊一声的书生。

    他还记得当年谷秀才最后看他的目光。

    那是看死人一般的目光。

    他当年只顾着喜悦要拿到的银钱,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这么个能考上案首的人,难道看不穿这点小把戏?

    他后悔了,后悔没让赵举人更加小心谷秀才,让他竟是重新冒出头来,引来这么一场祸事!

    唐承益自觉不是个好人,但也看不上赵举人的手段:“这糕点,听梁家人说,是那郎中买给他摔疼了的孙子的。他自家孙子摔一下都要心疼许久,谷秀才的腿被打断了两次,竟是不见他有丝毫愧疚,只怕当年他不是被逼无奈,而是欣然答允吧。”

    “按照赵训石的证词,的确如同唐大公子所猜的。此人高高兴兴就答应了。”晁同知说道。

    唐承益轻笑了一声,只感觉此事真是荒唐。

    一个荒唐的举人、一个荒唐的郎中,外加一群无所事事的二流子,竟是真的差点废掉了谷秀才的一条腿。

    *****

    两日后。

    清晨,清赤县,无曲巷。

    管斐白急匆匆赶来给他们送了一封信。

    “这是唐公子所写。”

    “至于这些是府城中抓住的混子和郎中的画像,还需堂衿你看一看。”

    “多谢管伯。”谷堂衿接过信,快速翻看后说道,“我的案子如今归晁同知审理,若是我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无误,那等五日后,府城变会审理此案,邀我前去。”

    “那是他们吗?”季榕夏拉着谷堂衿的胳膊问道。

    谷堂衿仔细辨认了那几张画。

    看完后他说道:“没错,一张都没错。”

    唐大公子这次怕是用了不少心思。

    季榕夏面露喜色。

    这是终于能有个了结了!

    “我去写一封回信,五日后,我必定到府衙,劳烦管伯稍等。”谷堂衿说道。

    “无妨,你去写吧。”

    谷堂衿去了屋中简单写了一封信,季榕夏则是将他和谷堂衿准备好的配方也拿了出来。

    季榕夏:“这里面算上郎中,共有五人,这是五张配方,我随便抽的,里面有口水鸡的配方,也有酒糟鱼的方子,他们要怎么分,我不管,反正东西我给了。麻烦管伯了。”

    “好,我肯定送到。”

    他们俩刚将管伯送走没到一盏茶的功夫,洪月莲也来了。

    “堂衿,你……我给你们送点纳好的鞋底过来,你们这般忙,定然是没空做这个。”洪月莲上门,胳膊上挽着个小篮子。

    篮子里是好几双纳好的鞋底。

    “娘啊,这点东西你怎么还跑一趟?”季榕夏刚一问完就明白了,娘这是特地来看他和堂衿的!

    谷堂衿端来些点心和甜汤,让娘先坐下。

    谷堂衿:“娘,我爹娘他们去作坊那边了。”

    “哦,那挺好,是该好好干活。”洪月莲平日也是个能说的,如今说话却有些小心翼翼。

    “娘,你想问什么就问呗,都是自家人,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季榕夏拿着鞋底子说道。

    “你这孩子,乱说什么。我哪里吞吞吐吐了。”洪月莲舔了舔唇,干巴巴地说。

    “娘,你想问我腿脚怎么样是吧?我真都好了,就是下雨刮风的时候会有些疼,旁的都没事了。”谷堂衿说着还走了几步。

    这是他这些日最经常做的事——给大家走两步看一看。

    不论是山头上干活的帮工和匠人,还是关鸿池和刘大郎他们。

    这些日那都是想仔细看他走路的模样,又不敢盯着他看。

    季榕夏嘀咕道:“娘,你不来我们也会找个空子回去看你的,这不是最近因为悬赏要忙活的事太多了。堂衿写了好多状纸,送到县衙和府衙,还有啊,有人给我们送画像呢,堂衿得仔细辨认,那伙人动手的时候都捂着脸,堂衿记性好记下了他们的特征,要不然都辨认不出来。”

    最近有些忙,季榕夏都没做新的任务,而事复习了以前做过的任务。

    洪月莲一直瞅着谷堂衿的脸色,见他听到夏哥儿说那些伤心事,他面上都没有变化,她悄悄松了口气。

    哥婿吃了这样的苦,还能有如此脾性,她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啊,这事弄得可大,不少人想要帮着抓人呢,就为了你的菜方子。”

    季榕夏干脆地一挥手:“管他为了什么,能抓到人不就行了,真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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