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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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笑容多了一抹狡黠,像他有时出现的坏笑一样。

    田愿说:“我没说。”

    许翊:“还否认,让我看看你晚上的高光时刻。”

    田愿没涂高光,身体早已白得反光,尤其曲线最突出的部位。

    期间手机震动两下,没人理会,直到做完。

    田愿懒洋洋趴在许翊身上,问:“你手机响?”

    许翊:“你手机。”

    如果公司有急事,电话会直接打进来,短信提醒一般问题不大。

    田愿抬起脑袋,“是么,我看看是不是家里。”

    她不清楚许翊耳朵怎么听出新旧iPhone提示的差别,费劲扒拉过床头柜的手机。

    锁屏显示朋友名称:发发舅舅。

    田愿心头一咯噔,左滑清除通知,没点进去看。

    许翊:“我丈母娘找你?”

    田愿:“不是,垃圾消息,不用理。”

    田愿下意识没看许翊的眼睛,她没讲假话,只是有所隐瞒,当惯了诚实的乖孩子,莫名有一点心虚。

    11月最后的周末,依旧是田愿和许翊的返乡日,回来后收拾行李、搬家、整理新家。除了搬家,其他工序请不了人,许翊加班多,基本是田愿一个人忙活,累去半条命,彻底晾凉了高正文。

    之后请客准备,田愿全交给许翊忙活,不再动手,收到赵钰萌指点就动动嘴皮子,转述给许翊。

    从选锅到打边炉的汤底、菜品和蘸料,许翊研究好一阵,再结合赵钰萌建议,汤底清汤为主,鸡架煲汤即可,新鲜的食材t?和蘸料才是灵魂。

    田愿和许翊新租的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聚会的周末,海城俱乐部精简成了四人小分队。

    许翊说:“叫了大鸟,说没空来。”

    袁宇祥:“还忙他的甜品店?”

    许翊:“不清楚。”

    在座两位女士都是保守派,踏实工作,警惕风险。

    海城路边小店频繁倒闭,经常隔几个月更换一批,实体看起来不太好做。

    当事人不在,田愿问出口:“靠谱的吗?”

    赵钰萌也说:“实体好做的吗?”

    恐怕李振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答案。

    袁宇祥:“他说是做加盟店,公司帮选址、提供设备和技术之类,具体不太清楚,名字我都忘了。”

    田愿听着只觉得传统,跟家里档口一样,她爸妈从摆路边摊做起,靠手艺在老家乌山站稳脚跟,不知道李振的优势是什么。

    汤锅从咕嘟冒泡到平静,吕琪这个名字像扔进冰箱的冻货,没上桌,也没人提起。

    周一回到星语童行,田愿带着下课的诺诺离开个训室。

    组长的小隔间刚好开门,她领着一个眼熟的小男孩出来。

    田愿:“咦?”

    盐山走失的发发竟然真的来了,高正文没跟她开玩笑。

    组长弯腰朝发发示意田愿,“还记得田老师吗?这是田老师。”

    每次她们碰见小朋友,都习惯用幼童口吻,配上夸张语调,试图唤醒他们的注意力。

    但很多时候收效不佳。

    田愿:“发发,对吗?今天过来上课啦!”

    组长换回成人语调,“今天评估。”

    评估也是进入中心的第一步流程,对特殊儿童的能力水平进行摸底,以确认干预方案。

    田愿示意诺诺,“诺诺,这是发发哥哥,叫哥哥,哥——”

    诺诺:“嘚——嘚——”

    诺诺发音时舌头放置位置不对,音调不准,且声音怪异。

    打招呼是最基本的社交活动,每天上下课都必须强化训练。

    组长:“诺诺进步好大呀,好厉害!”

    田愿歪头挥手,“我们先走了,跟哥哥拜拜,拜——”

    诺诺挥手,眼神仓促扫过组长和发发,“巴——”

    田愿把诺诺送去感统课老师处,简单的体育课可以训练他们的反应能力和注意力。

    她再去前台领下一个学生,只见陌生阿姨接走发发。

    田愿低声问组长:“那是小孩的谁?”

    组长:“保姆阿姨。”

    田愿了然点头,有钱人家的小孩,一般都是爸妈挣钱,保姆接送看护。

    组长:“回头我跟你说。”

    中午吃饭,餐厅人多,田愿跟组长脱离大部队,落单对坐。

    组长说:“田老师,发发家长想让他跟着你上课呢。”

    田愿:“他现在什么情况,上普校还是特校了吗?”

    语言能力不是诊断自闭症的标准,但可以反应小孩发育的水平。一般有一定语言能力的小孩会进入普校融合,无语言能力的特殊儿童一般建议去特教,硬要去普校,义务教育阶段普校理论上没有权利拒绝,实际上可以有多种形式劝退,比如家长投诉。

    组长:“上午特校,下午机构。”

    田愿每天各时间段的学生也呈现不同年龄分布趋势,上午一般是没上幼儿园的,下午是幼儿园和特校的,晚上是上普校的。

    她说:“我的课好像差不多排满了哎。”

    一想到发发舅舅,那个令她不舒服的男家长,田愿头皮发麻。

    这些天高正文一直断断续续发微信,打听中心情况时,她回礼貌性回复几句,话题转到她的业余生活,她就装死。

    高正文透露过发发家庭背景,家里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刚成年,二姐上初中,奶奶催生孙子才有了发发。发发两岁半不会讲话,在医院确认重度自闭,由此开始干预,平常都是阿姨接送。

    爬盐山那天阿姨请假,奶奶带去,才走丢。

    因为小孩这个病,婆媳和夫妻关系都出了问题,发发爸妈这几年一直在闹离婚。

    田愿带过的学生,基本都清楚他们的家庭情况,父母才是小孩的终身老师,家庭干预是自闭症干预里最重要的一环。

    如果讲述人是妈妈或者保姆阿姨,田愿可以当是同胞倾诉,换成舅舅来讲,总感觉成了高正文接近她的谈资。

    组长说:“之前喜欢海绵宝宝的学生不来了,一三五下午还有一个空档。”

    那个学生能力较好,“脏话纸条”事件后,家长请了影子老师全天陪读,小学作业多,就不再来中心上课。

    田愿:“发发只上三天吗?”

    组长:“其他两天好像在其他地方上。”

    田愿:“一定要我啊?”

    组长:“辛苦你了,发发基础比较差。”

    田愿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回到海韵壹号,翘腿坐在床头,摇了摇腿。

    “老公,你还记得盐山碰到的那个小男孩吗?”

    许翊坐床边擦头,“还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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