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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甜愿》 70-80(第12/16页)
许翊坐到床沿,捏住她的踝骨,“这里?”
田愿:“嗯。”
许翊用了点力气,田愿累极了,叫出的一声有气无力,倒像被他猛地深捣一下似的。
许翊唇角浮现一抹淡笑,挨她轻蹬一下,才收敛。
许翊收了收力度,“这样呢?”
那股酸涩渐渐消减,田愿满意一笑,“力度可以,谢谢许师傅。”
许翊继续按捏,不知哪里学来的技巧,她舒服得快眯眼。
田愿迷迷糊糊:“老公,你按得好舒服。”
许翊:“久病成医。”
田愿:“也是。”
许翊高四时车祸骨折,腿伤护理旷日持.久。田愿上过他在一中旁的租房拿回她的MP4,爷爷在做菜,让她随意进房找人。
田愿走到卧室门口,之间伤号许翊坐在床头,支起一张床上折叠桌,腿上套着电动按.摩腿套。
那一瞬间,她像进病房探病。
田愿:“要是有一个像你以前用的按.摩腿套就好了。”
许翊:“我现在就是你的按.摩仪。”
田愿笑了一声,“用投币吗?”
许翊:“肉偿。”
她难以启齿的台词从许翊口里蹦出,耻感加倍,耳朵跟针扎似的,又热又烫。
田愿另一脚蹬上许翊的肩头,旋即给捉住,上了一副恒温的人肉脚镣。
许翊:“还偷袭?再动往上按。”
许翊摸到她的小腿肚,揉了揉最丰盈处,比胳膊结实。
田愿无声埋怨:他一开口就在偷袭她,就像一只溏心蛋,表面清白,扒开一看内里黄得流油。
她转移话题:“你不累吗?”
许翊:“不累,还能干点别的。”
田愿闭上嘴,捞过扔在枕头旁的手机,拍摄模式调成摄像头,开始录视频。
许翊:“拍什么?”
田愿:“拍你给我按摩啊。”
他们缩小数倍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田愿占左下角,露出小半张脸,许翊占了面积更大的右上方,像视频通话时的大小窗口。
许翊:“偷拍视角。”
田愿:“哪里偷拍,光明正大。”
酒店环境特殊,背景单调,没有摆设私人物品,床单素白,不像家里带图案的温馨,手机画面莫名微妙,好像即将开演黄色小视频。
田愿伸手点击停止,扭头留意许翊,生怕他也有同感。
她说:“好像差不多了。”
许翊松开手,“好点了?”
田愿转动脚踝,关节隐隐嗒嗒作响,疲劳有所缓解。
她手指捏出一个心形,“好多了,给你点个赞。”
许翊:“小费给低了。”
田愿嗔笑:“哪有收小费还挑三拣四的。”
许翊起身洗手回来,躺到田愿旁边,挨着她取暖。
他说:“不挑三拣四了,直接抢。”
田愿咯咯笑,“你真不累的。”
她曾感慨许翊精力旺盛,不愧是清华毕业、年薪百万,四年过去,她还没够上他的衣角。
许翊揽住她,吻上她的唇角,说:“又不用你动。”
每次晚操,许翊起码包揽90%的运动量,田愿经常只有躺吟的份。
田愿带的都是吊带睡裙,节约行李箱空间,越轻便越性感。她赤露大片白皙的肌肤,体感微凉,但蹭许翊身上就暖和了。
房间多了两只猫咪,交颈厮磨,给对方舔毛。
笑声偶尔冒出一两串,轻快又享受,田愿和许翊的旅途不止日均两万步的疲劳,本质上的休闲和愉快绝不缺席。
这几年旅游,田愿和许翊磨合得越来越融洽,都是弹性安排行程。有时天公不作美,就改期或改道,没有非去不可的打卡点。有时是他们自己做累了,稍稍睡过头。
许翊用传统的方式打卡,呼吸却不寻常,像即将跑到终点。
他“草”了一句,呼出一口气,给作业放上第一个顿号。
田愿低弱嗯了一声,跟他一起停顿。
两公婆像被按下暂停键。
田愿小声说:“有点不一样了……”
许翊:“太刺鸡了。”
他没踩油门,慢速推动,像瓶刷洗啤酒瓶,口细颈长,刷头变形。
每一次拉出刷子,都带出一波泡沫。
田愿明显感觉到了冠和柱分界,成圈的暗沟,冠部较壮。
以前多蒙上一层塑胶膜,只像一条直直的红肠,难以区分首尾。
田愿喃喃:“真的不一样……”
许翊:“我也感觉到了,好多氺,比之前多。”
之前中途梗概连接方式,覆膜暴露在空气里,表层氺份转瞬蒸发,增加重连难度,降低舒适感。
田愿也有同感。
她开了闸,水速难调。
田愿搂到许翊的后腰,结实的腰肌早已冒汗。
她的汗出在看不见的地方,比他的肆意,浓度高,被他打发成白糊,挂满乱糟糟的小青龙。
许翊往旁边翻转,帮他们修改了连接方式,田愿坐在上方。
她成了一只蹲坐的青蛙,脚跟垫着许翊的两侧髋骨,像赤脚穿上隐形的高跟鞋。
田愿起起落落,心跳却持续攀升。
许翊托着她的P股助力,快要忍不住。
他密度大,刚度足,像凿坏了地下氺管,漏氺量大,他没瞄准,险些去错地方。
田愿躲了下,跟许翊对视一眼,莫名尴尬。
两公婆的晚间作业还没开发到后门。
许翊扶正,给油加速,像使力垫排球,能把田愿弹飞。
最后还是他劳苦功高,灌溉了良田。
许久,田愿和许翊都没分开。
她趴在他胸膛,随着他的吐息,像在无风之海上漂浮。
许翊收缩了,但体积不小,一时没有自动溜出来。
田愿先起来,憋了一肚子尿,要上洗手间。
她忘了他们没套收纳袋,许翊上交的营养氵夜,一滴,两滴,三滴,全数滴灌回他的肚脐眼。
一来一回,氵早没了温度,凉凉白白盛满一窝,像麦色腹肌上镶着的一颗白玉。
田愿失声:“啊!!!”
许翊支起脑袋看了眼,又认命重重砸回枕头。
“草!!!”
两声惊呼,一个没有愧疚,一个没有气恼,给今日晚操划上滑稽的句点。
田愿笑出声,花枝乱颤,漏油严重,又给许翊多撒了几颗白玉珠子,腹肌快要成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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