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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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咕噜讲了一堆英语,听不清意思。

    姐姐松开手,弟弟双眼无神,到处乱瞟,就是不看人。

    许翊留意到田愿停步,循着她的目光看向小男孩。

    他低声问:“怎么了?”

    田愿也压低声:“好像自闭症。”

    许翊再度不着痕迹打量。

    除了在盐山偶遇的发发,他没进过星语童行内部,没正式接触过这一类小孩。发发重度自闭,举止异常,如果没有田愿提醒,许翊只当他不正常,没法准确定义到自闭症。

    对这个可能印度裔的小男孩也是如此。

    他们一家五口,夫妻带着三个小孩,两个大的正常,一个小的举止怪异。

    许翊说:“在海城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特殊的一家几口出来玩。”

    田愿:“带这样一个小孩出来,很费劲的。”

    许翊克制目光:“可以想象。”

    在同一文化和语系下,路人的眼神和议论会更张扬,甚至达到围观效果,因为当事人看得懂和听得懂。

    田愿:“有些有能力又负责的家长,在小孩确诊后就全家移民了,国外环境更包容,政策和配套设施更完善。”

    发达国家发达的不仅仅是经济,还有各方面举措。

    许翊:“如果小布以后学习一般,就让它学好英语和一门手艺,来外边当个蓝领。”

    话题跳跃到另一个小孩身上,田愿险些反应不过来谁是小布。

    她笑了笑,“你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考虑过?”

    许翊:“骗你干什么,不过起码要等小布大学毕业,太小出来容易玩坏了。”

    田愿想了想,小声说:“你说吸‘叶子’?”

    许翊:“嗯。”

    田愿:“你对小孩那么宽松,为什么当年高考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

    许翊示意路边石凳,拉着她一起坐下休息。

    他说:“大概因为我爸不是清华毕业。”

    田愿一顿,了然一笑:“懂了,小布可以拼爹。”

    得知江晓娜怀孕后,田愿有一阵子确实患上“准怀孕”焦虑。

    生孩子就像开盲盒,产检绿灯也无法避免意外,万一命运开她的玩笑,给她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

    以前田愿只打算多抓点钱,现在她似乎看到另一种方案。

    许翊纠正,“拼爹妈。”

    田愿:“爹比较厉害。”

    许翊:“你也觉得我厉害?”

    田愿不解:“显而易见啊。”

    许翊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坏笑,“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没叫你啊!”田愿忽然回过神,噌地站起,笑骂:“你、少自恋,谁叫你爹啊。”

    许翊撑着膝头站起,揽过她的肩头一起重新上路。

    他说:“你以后会叫的。”

    田愿:“才不会。”

    许翊:“以后你会跟着小布叫爸爸,爸爸过来一下,爸爸帮忙泡一下奶。”

    田愿给他一记白眼,“爸爸请刷卡。”

    山道刚拐弯,前后无人。

    许翊垂下手,顺便拍了下她的屁股,“晚上刷你。”

    前两天行程除了累一点,没有其他槽点。

    第三天天公不作美,天色转阴,他们订了观鲸的行程,乘船出海寻找座头鲸。

    一路风大浪大,除了船员其他人几乎站立不定。田愿以前的晕车成了小儿科,这趟连许翊也吃了晕船药,比以往困,症状没田愿厉害。

    有位华裔大哥吐得七荤八素,田愿听那声音,差点也有反应。

    游船出海,他们只等来了鲸鱼的尾巴。

    田愿趴在桌椅上,不敢动弹,许翊举着GoPro拍了照,也回来。

    这一趟不能说一无所获,总归没值回票价,性价比奇低。

    次日,田愿和许翊便飞往下一个城市墨尔本,初印象跟悉尼最大的不同就是街边乞儿比较多。

    之前他们只在蓝山回悉尼的火车上碰到一个,那一趟乘客多,穿过几节车厢,几乎找不到座位。乞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默默拿掉对面座位上的行李袋,让座位给他们。

    座位只有一个,田愿扯着许翊走了。

    离开这个国家时,田愿把没用完的几个硬币,给了一个臃肿又相对干净的乞儿婆。

    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田愿和许翊随便逛免税店,看到了考拉和袋鼠的小玩偶,巴掌大小,不占空间。

    田愿一手拿一只,“这个还挺可爱,也不贵,我想买几个送给我的学生。”

    许翊:“可以啊。”

    他捡起其中一只穿澳大利亚国旗T恤的袋鼠,衣服可以脱下,并非钉死在身上。

    他忽然翻到屁股处标签,笑而不语递到田愿眼皮底下。

    标签上写着:Made in China。

    田愿和许翊对视一眼,撇撇嘴,忍俊不禁放下玩偶。

    田愿走远才说:“幸亏你眼尖。”

    许翊:“买了也没事,回去剪标,出口转内销。”

    田愿和许翊在登机口附近条椅坐下,趁最后空档给手机和iPad充电。

    田愿说:“悉尼好像好玩一点。”

    在这边,他们只去了农场,看考拉、袋鼠和小企鹅,然后都是在城里逛公园。

    袋鼠也只是树丛里半人高的小袋鼠,没有动物园里见过的大只壮硕。

    许翊:“拉高整体体验感。”

    田愿:“下飞机第一个去的就是地标,这个确实惊喜。”

    她隐隐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澳洲旅游来了一次,就不用来第二次了。

    作为旅游景点,乏善可陈,如果是生活,也许可以。

    许翊:“明年想去哪里?”

    田愿讶然,“这就计划了?”

    许翊:“有个目标,比较有奔头。”

    田愿想了想,“日本?”

    免签或者落地签的大多是海岛国家,田愿一想到骄阳似火,就热得受不住,兴趣不是很大。

    许翊:“冬天还是夏天去?”

    田愿狮子大开口,“冬天去一次,夏天再去一次。”

    许翊依旧干脆,“办个五年多次的签证,想去几次就去几次。澳洲可能没什么看头了,签证过期签,来这转机去新西兰,机票相对优惠。”

    田愿:“还是许总爽快!”

    许翊听出她喊名规律,撒娇或有求于他时喊老公,夸他钱多时叫许总,调侃他时用小青龙,骂他时连名带姓,不过最后一种情况很少。

    他搂过田愿的腰,“带你满世界飞。”

    飞机缓缓离开廊桥,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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