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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20-30(第16/17页)
样的陈鼎之:“还有你,你当钱是橘子皮?说给就给,人家要多少给多少?他们就是看你好欺负,软骨头,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敲诈勒索。碰到这种事情,你不会告诉班主任?我就不信她不处理,人要吃饭的啊!饭碗顶重要!”
遇到狠人,陈鼎之早就吓人慌不择路,在深圳别墅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他生性胆小怕事,没什么主见,这些年来,几乎没改变。
能平平坦坦度过童年时光,全仰仗董只只这个做姐姐的罩着。
现在陈嘉弼伤也伤了,说什么都没用。
眼前还有件更棘手的事情,关乎陈嘉弼*一辈子。
骨折再严重,躺三五个月,总能好,没打钢钉钢板,不影响今后生活。
离高考只差一个半月,他绝无可能短期恢复,参加高考。
董只只的北大梦魂断。
她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一会朝陈嘉弼身上丢靠枕,怪他行事冲动,一会怕伤到他,在身上轻揉。
董只只旧事重提:“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报名奥数竞赛,弄块金牌银牌什么的,直接保送,你非说要凭实力碾压。”
她在受伤的大腿上使劲扭:“今儿总算知道你的实力,我当你有多牛逼,结果还不是被人碾压!差点被压进棺材板里。”
陈嘉弼当然想进北大,这是董只只最大的期望。
班主任推荐他参赛,陈嘉弼打听过,光集训费要好几万,没有学成一套系统性技巧,毫无胜算。
去全国各地参加选拔,机票住宿饮食,都是笔不菲的花销。
姐姐养这个家,已经够辛苦,陈嘉弼不想增加她的负担。
见他不说话,董只只又念叨:“假设你不说喜欢男生的事,以你的成绩,可以评选省优秀学生,一样能保送。”
陈鼎之落下书本,瞪大眼睛,流露出不可思议:“哥喜欢男生?不可以这样的。”
“少插嘴,一会再收拾你。”董只只觉得在鼎之面前,谈此类话题,有碍其身心成长,解释说,“假设,我刚说的是假设,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去楼下买瓶矿泉水,你哥渴了。”
陈嘉弼刚喝过水:“我不渴。”
董只只横他一眼:“我说你渴,就渴。”
眼珠子朝小的狠狠剜一刀,陈鼎之麻溜出门。
姐姐在火头上,逮谁骂谁,还是躲远点的好。
把小的打发,董只只在床边坐下,缓和语气:“赶不上今年高考,你怎么想?”
她希望弟弟复读一年,陈嘉弼学习成就优异,不上大学太可惜,以他一二三模成绩,只要正常发挥,清华北大随他挑,且不谈省状元,市状元是没跑了。
陈嘉弼吃力地点了点头,满足姐姐心愿,是他的使命,不能再让姐姐失望。
陈嘉弼买水回来,董只只叮嘱他照看好哥哥,出去打电话。
眼下只有复读这条路可走,可惜耽误一年时光,大的事情解决,小的比较麻烦。
董只只深呼吸,拍拍腮帮子,揉几下脸,攒起微笑:“喂!贾局,我小董啊!最近忙不忙?方便说话吗?”
经此一遭,她不可能全程待在鼎之身边,陪他上下学,万一再出事,董只只不敢想象,决定再找董莺前男友,帮忙操办转学。
那头语气冷淡,问她什么事。
董只只把陈鼎之在学校受到不公,简明扼要说一遍,被人勒索的事没提。人家是区教育局副局长,在他的地盘出事,不是打他老脸嘛!
董只只诉苦,声音凄厉,语气忧伤:“现在的学生呀!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这个贾正清,不是我说他,实在不像话,一个初中生,像在搞阶级斗争,净耍些小手段,长大还得了。贾局,这事你可得为我做主,我妈在天上看着呢!”
“不可能,想都别想!”男子淡然回复,毫无波澜,犹如一杯温吞水,“贾正清是我儿子,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董只只,你记好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以后别来找我,如果你还要脸的话。”
体制内居高位者,不管发生任何事,永远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贾正清是他儿子,怪不得班主任力挺,董只只后知后觉。
她悻悻踱入病房,支走陈鼎之,让他回家写作业。
歹徒已绳之于法,暂时不会出状况。
董只只身边能商量的人,只有陈嘉弼,哀声连连,只怪自己没及早发觉,否则打个电话,好好沟通,事情不止于此。
陈嘉弼让他打开书包,里面有本小册子,记录被威逼利诱的受害者名单。
董只只凝望一串串联系人,身份证号,以及手机号码。从身份证号判断,皆为女,年龄与她相仿,不乏高中生,不明所以,戳底下一行字问:“这两家公司,还有这个柳胜男和柳礼德是谁?”
陈鼎之与贾正清刚起冲突没多久,便被人盯上,勒索钱财,陈嘉弼怀疑与贾正清母亲脱不了干系,那日在教师办公室,董只只尚未赶到,班主任亲自给她搬椅子,像在服侍皇后娘娘,身份定然不简单。
在学校图书馆,陈嘉弼网上查阅资料,发现贾正清母亲名叫柳胜男,开投资公司,主要客户是一家咨询公司,就在她公司楼下。
陈嘉弼暗访发现,两人是亲姐弟,断定两家公司利用业务往来方式,涉嫌洗.钱。
董只只指着名单上的名字,提出疑问:“洗.钱就洗.钱,你说的这些受害人,又是怎么回事,哪搞来的?”
陈嘉弼别开脸,似有难言之隐。
董只只硬掰过他的脑袋,觉察到神色慌张,脸色煞白,俯身警告:“从小我就跟你们兄弟俩说过,人可以犯错,不能犯法。你是不是仗着自己脑袋瓜子好使,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
陈嘉弼嘴巴把别称O型,含糊说:“我没犯法。”
“那就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了。”董只只是了解弟弟的,大的性子稳重,遇事沉着冷静,眼神躲闪,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董只只威逼下,陈嘉弼坦白:“我交代,姐,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他努嘴,示意把手机拿来,用仅存的一只好手,把音量调成静音,往门口觑,点开一个隐藏三级目录的APP。
光看APP名字,董只只想也知道。
“不用打开。”董只只推开手机熄屏,抡起巴掌,顿在虚空,最终软绵无力地落在身侧:“以后别看这些,对身体不好。”
她没资格责怪陈嘉弼,老在两个弟弟面前吹嘘感情经历丰富。
鼎之还小,听不懂。
嘉弼不一样,他在青春期,意志力薄弱,很容易受歪风邪气的影响。
如果不好好纠正他的思想,将来指不定会什么闯祸,将来要吃苦头的。
以董只只的能力,根本没法替他兜底。
她一个小代购,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把名单和视频联系在一起,董只只暗瞄紧闭的房门,压低嗓音:“你说刘礼德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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