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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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面前,端起她的脚,搁在大腿上,礼尚往来。

    “不用,我在店里试过。”董只只嗤笑道:“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我求婚。”

    没错,他就是在求婚。

    这副场景,在陈嘉弼脑中演练不下百次。

    如果可以,山盟海誓的腹稿,他能脱口而出。

    面对姐姐,陈嘉弼只能以晦涩的行动,展现出无声的爱。

    还要小心翼翼,不能被她看穿。

    陈嘉弼哼笑着说:“我对姐姐的爱,用不着这些仪式感,又不是做给外人看的。”

    姐姐是神圣的、纯洁的,用最庄严的礼仪,都不为过。

    这份情感只能藏在心里,当然不能被外人所知晓。

    陈嘉弼以虔诚的口吻,道出这句戏言。

    董只只用遥控器打开空调,指尖在陈嘉弼额上抹了抹,夸赞道:“小伙子懂事了,知道心疼姐姐,姐姐也爱你,以后等你娶媳妇,给你包个大红包。”

    傻姐姐,我要娶的人是你呀!

    要红包做什么?

    我要你的人,要你的心,要臣服在你的脚下,就像现在这样,听凭女王的召唤。

    陈嘉弼捧着董只只的脚,回忆昨晚行径,心中庆幸。

    若真做出出格之举,今日绝无可能得到姐姐的宠幸,更不可能有机会,堂而皇之地触碰她的纤足。

    姐姐的脚长而窄,这与她常年做代购是分不开的。

    穿紧凑的鞋,有利于奔跑发力,在免税店大门打开的一刻,与男性竞争,不屈于人后,抢占前排。

    陈嘉弼心疼姐姐为这个家的付出,无意识地在她脚上婆娑。

    董只只怕痒,咯咯地笑:“瞧你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

    陈嘉弼掰直董只只曲起的脚,勾起一侧嘴角,浮现出诡谲的笑意。

    他沉沦在服侍姐姐的欢愉中,弥补昨日未能得手的缺憾,不舍得放开:“就好了。”

    然而依依不舍地把董只只的脚,慢慢推入鞋中,动作温柔体贴,饱含深情。

    董只只没急着催,也不计较。

    他在谈恋爱,拿自己当模特演练,很有必要。

    瞧他这生疏的手势,慢吞吞,犹豫不决。

    他在学习上有两把刷子,男女之事,还是个愣头青,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换好鞋,董只只伸腿,挨着陈嘉弼的脚,低头欣赏:“我还是蛮有眼光的,黑白配,还不赖!”

    免税店人多,经常被人踩,黑色耐脏。

    陈嘉弼不一样,闷声不响,整个人看起来很阴郁,穿白色的,显得精神些。

    是啊!黑白配!

    姐姐的纯洁无暇的,她应该穿白色。

    而我,内心肮脏龌龊。

    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却总想侵.占她。

    太不地道,简直大逆不道。

    陈嘉弼忽而扇了自己一巴掌,把董只只吓得不轻:“你脑子有毛病啊!没事扇自己做什么?”

    第22章 “你怎么睡在这?”

    “有蚊子。”陈嘉弼偏过头,不敢直视董只只。

    “不用打这么重嘛!”董只只在他脸上轻抚,忽然想到什么,拎起包拉陈嘉弼往外走,“走,去买无比滴,港版便宜,就是少了两种成分,异丙基甲基苯酚抑制细菌,咱青岛海风一吹,啥细菌都能吹跑,还有醋酸地塞米松,抗过敏。你皮糙肉厚,不像鼎之,皮肤过敏。买一瓶带学校去,你们宿舍边上都是树,夏天蚊虫多。”

    董只只业务水平娴熟,对各类代购商品成分了如指掌。

    莎莎专卖店有相当一部分水货,正品是有保障的,铁蛋在KTV给她吹嘘过,早些年他们家供过货。

    出门左转,隔壁是六福珠宝,橱窗里悬挂风靡全球的四叶草项链。董只只拢手遮目,额头贴在橱窗,盯了好一会儿。

    “你喜欢?”陈嘉弼在身后问。

    董只只如数家珍道:“最近可火啦!我帮客户代购过六条,普拉达、蒂芙尼、梵克雅宝,各种牌子都有,我觉得还是梵克雅宝颜色最正,工艺最好。当然,价格也最贵。”

    饱了眼福,董只只拉陈嘉弼离开:“走啦!这东西华而不实。这点钱,都够鼎之一学期学费了。”

    董只只讲究效率,能在一家店门口驻足两分钟,定是喜欢。

    听从董只只劝诫,陈嘉弼没再打工,买不起,但心里记下——四叶草项链,梵克雅宝,姐姐喜欢的项链。

    等以后挣钱,一定要买来,亲手给她戴上。

    陈嘉弼手握无比滴,感到一阵暖心,这是姐姐特意给他买的。

    在回青岛的飞机上,刘祖全调侃两人新鞋穿反了。

    他认为董只只穿白色,更能衬托出她的小家碧玉,而陈嘉弼穿黑的,显得成熟稳重。

    董只只有点热,撩起袖管摆手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小家碧玉?要不是飞机上禁止抽烟,我现在就想兜一圈。”

    她转而勾上陈嘉弼的臂弯:“我们嘉弼一直很成熟稳重的好不好,这次来香港,是他起的头。我看这黑白搭配就挺好的。”

    落地后,彭鹏与众人分道扬镳。

    姐弟俩随刘祖全回家接鼎之。

    家里没人,打电话给胡秀莲,说是在梁晓家。

    两人赶到梁晓家,陈鼎之盘腿坐在梁晓床上,正煞有其事地在她*脸上涂药膏,小嘴呼呼吹。

    听说梁晓脸上起红疹,陈鼎之缠着胡秀莲,要去探望,还在她家楼下用零花钱买了个果篮。

    碍于外人在场,董只只不便发作,嘴角下弯,沉声道:“陈鼎之小朋友,请问你药膏涂好了吗?”

    董只只很少一本正经讲话,只在非常生气,有外人在场,强制心中怒火,才会用敬语,吓得陈鼎之全身颤了颤。

    他老实下床,退到董只只身后,拽她衣角,晃来晃去,试图通过撒娇来求饶。

    董只只在背后甩开他凑上来的小手。

    陈鼎之只好挪到哥哥身旁,寻求援助。

    陈嘉弼站着没动,选择无视。

    在梁晓眼里,陈鼎之是个贴心暖宝宝,觉得董只只小题大做,岔开话题:“只只,无比滴买了吗?客户催得我烦死了。”

    哥哥姐姐都不理他,陈鼎之抖机灵,一下从陈嘉弼手里抽出无比滴,跑过去,双手奉上:“梁晓姐姐给,你平时这么照顾我,我姐心里都记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鼎之胡闹归胡闹,嘴巴甜,话说到人心坎里。董只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董只只其实没忘,代购的无比滴在彭鹏身上。彭鹏临别时还说,晚上给她送去。

    要不是陈鼎之,董只只今日没打算来和梁晓碰头。

    弟弟一招借花献佛,陈嘉弼顿感错愕与震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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