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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40-50(第10/18页)
叫陈鼎之吧?”
辅导员瞪了瞪眼,别开眼:“还说出来,要不要脸!”
董只只解释,陈鼎之是她弟弟,那天想把他揪回去教育,在外面面前,留他三分薄面。
至于陈嘉弼,也是她弟弟,因为一些意外,今晚留宿在他的房间,如果不方便,她可以再开一间房。
“喔唷!是陈嘉弼姐姐呀!误会,误会!”辅导员立马变了脸,握住董只只,“我是他们的辅导员,房间订满,不过没关系,你们是姐弟,住一间问题不大。瞧你身上湿漉漉的,赶紧回房冲把澡,要着凉的。明天陈同学有辩论赛,欢迎观摩,相信有你这个姐姐在台下加油鼓劲,他一定能超常发挥。”
没想到是这样的关系,辅导员不愧身经百战,岔开话题,把两人往电梯里推。
一场乌龙,董只只心情大好,一个劲地跟陈嘉弼描述,当时鼎之听说姐姐要做他女朋友,吓得脸色煞白。
陈嘉弼希望电梯不要停,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拉着姐姐的手。
“叮!”电梯门开,陈嘉弼先出来,在前面拉她,董只只这才发现,两只手十指相扣。
她立即松开,探出头,在走廊上左顾右盼,小声嘀咕:“不会再被你同学看到,又引起误会,流言蜚语对你影响不好。”
她想到了鼎之,当初就是因为有人说他姐姐坏话,最后演变成无可挽回的结局。
董只只不希望因为自己,给弟弟添麻烦。
“不会。”陈嘉弼把她推出电梯间,“你看,哪有人?”
房间隔音效果差,杨悦从房间出来,以为陈嘉弼回来,正要问,看到董只只在场,见她穿着,也不用问了,笑了笑打了声招呼,缩回去,关上门。
董只只怕引起陈嘉弼女朋友误会,迟疑道:“你要不要去跟她解释一下?”
“不用,她知道的。”陈嘉弼刷开门禁,让服务员拿来毛巾浴袍,叫她赶紧洗澡。
关上花洒,房间寂静下来,董只只突然发现,她竟然身穿浴袍,内里空空,与陈嘉弼待在密闭空间。
刚才只顾生莫少楷的气,没往这方面想,被辅导员和杨悦打了岔,稀里糊涂洗完澡,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莫少楷在众人面前说她是自己女友,大概率是护她体面。
可陈嘉弼不是,他是实打实的行动派。
董只只至今忘不了家里卫生间旁边墙上的那滩渍迹。
她赶紧在水槽里洗内衣裤,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要是再被他偷去发泄一通,明天没的穿。
董只只出来,催促陈嘉弼去洗澡,他也淋湿了,湿得更透。
跑回来的路上,头顶的校服,全遮在她头顶上。
房间只有一张大床房,边上有张沙发。董只只不客气,往大床上一躺。
谁叫她是姐姐,这是特权。
陈嘉弼识趣,见沙发上铺好被褥,扶手上靠了只枕头,乖乖躺在沙发上。
董只只在窗口晾衣服,随口问:“你怎么会出现在会所?”
陈嘉弼据实已告,回酒店路上,无意间看到会所门口的充气拱门,得知中宏置业在此办晚宴。
陈广海夺他家产,害姐弟三人颠沛流离,陈嘉弼咽不下这口气,想去讨说法。
杨悦前男友是会所的海鲜供应商,让他冒充供应商,去送货。
董只只嗅了嗅洗好的校服,嘟囔道:“难怪有股鱼腥味。”
然后转头提点弟弟:“刚才你也看见了,这些资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眼里只有利益。家产的事,你别想了,安生过日子,也挺好,那些人我们惹不起。”
陈嘉弼可以不要自己那份财产,可里面还有姐姐和弟弟的,他必须讨回来。
姐姐这几年吃了这么多苦,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便宜二叔。
他表面诚恳点头答应,内心已有决断。
但凡伤害过姐姐的,必要加倍偿还。不管是陈广海,还是其他人。
昏暗的房间里,董只只不敢入眠,跟陈嘉弼有一茬没一茬的瞎聊。
只有等陈嘉弼累了、困了,她才安全。
董只只侧睡,对着弟弟:“陈嘉弼。”
“嗯。”他闭着眼,没转过头。
“你参加的这个辩论赛,是几号?”
“明天上午十点,三楼多功能厅。”
“我能去看吗?刚你们辅导员还邀请我呢!”
陈嘉弼有气无力地回答:“可以。”
然后问道:“你真的没和莫总谈恋爱?”
董只只顺手抓过一个枕头丢过去:“谈个潮吧!我就是个秘书,临时凑人头,他们这种生意人,肠子弯弯绕绕,真要谈,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我还想多活几年。”
陈嘉弼没反应,也不伸手拿开蒙在头上的枕头,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今天很奇怪,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什么都不做。董只只捂紧被子,暗中打量。
以前都是陈嘉弼在黑夜中凝视董只只,这回两人互换角色。
盯了好一会儿,董只只实在坚持不住,眼皮子打架,睡过去。
再醒来,看了眼手机,已是九点二十七分。董只只赶紧掀开被子起床,推搡仍在沙发上昏睡的陈嘉弼,一顿咆哮:“辩论赛要迟到啦!快起床!”
手心触碰到他的额头,热得发烫。
糟糕!陈嘉弼发烧了!
昨晚洗澡时,陈嘉弼早已盘算好,他要跪在姐姐面前,把四叶草项链献给她,亲手戴上。
然后假装手滑,把浴袍从肩上扯掉……
美好的憧憬,来不及付诸行动,陈嘉弼淋雨发烧了。
真是可惜,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董只只由于动作幅度过猛,腰间系带松开,浴袍从中间敞开,内里毫无遮掩,全身上下凉飕飕。
第47章 “我辞职,你养我?”
电光火石的一瞬,陈嘉弼骨折,帮其把尿的情景,在脑海里一晃而过,董只只不知怎么,一股莫名的冲动,油然升起,心脏疾速狂颠。
见他仍闭着眼,眉间紧锁,董只只慌忙转过身,低头系腰带,拍拍烫红的脸颊。
不应该啊!照理说她身经百战,见过的男人,如同春天江面上的鸭子,数不过来。
可能是他这只个头大,老在她面前晃悠。
董只只!
你变坏了,他是你弟,想什么呢?
是不是被陈嘉弼传染了,可要把持住,别跟他一块儿陷进去。
“姐!几点了?”背后陈嘉弼带有浓重鼻音的声音,打断董只只的胡思乱想。
她低头检查一下浴袍腰带,转过身,眼神闪烁,四下乱瞟,不敢正眼看他:“九……九……九点半,你快……快点起来,辩论赛可不能迟到,昨天你们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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