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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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弼手上的血,滴在董只只心里。

    划破好长一条口子,罚站一刻钟,地上一大滩血,必须尽快止血,可是她找不到纱布。

    心越急,越办不好事。

    还是陈鼎之冷静,蹲在姐姐身旁,眼尖地瞧见纱布和云南白药,拨开她的手,拿出来。

    董只只夺过急救物品,就地坐下,一屁股坐在一滩粘绸的东西上,拉嘉弼坐下,让鼎之照好光,哆哆嗦嗦拧开瓶盖。

    火光打在陈嘉弼苍白的面颊,像个厉鬼,毫无血色。

    董只只不放心,让他吞下药盒里保险子,在手背撒上药粉,匆匆绕几圈,带他出门,关照小的:“你留着,我带你哥去医院。”

    她不想和陈嘉弼纠缠,没想要他的命。

    董只只在黑灯瞎火的小区里,拽着陈嘉弼,边走边骂:“你是哑巴?受伤不会吱一声?”

    陈嘉弼瘪嘴,低声道:“是你让我俩罚站,不许说话的。”

    “我……”董只只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的命令是圣旨,在家里没人敢不听。

    晚上出租车少,潍县路临近中山路,小路弯弯绕绕,还很堵,司机不愿接单,急得董只只直跺脚。

    纱布被染红,再不救治,陈嘉弼的手就要废了,董只只来不及多想,返回小区推电瓶车。

    骑到门口,董只只扭头努嘴:“上车,抓紧!”

    不等她停稳,陈嘉弼已然跳上后座,左手圈住姐姐的腰。

    来不及收脚,车子已经往前窜出十几米。

    姐姐的腰,好细好软,嫩嫩的,收紧折出边上一小簇赘肉,滑嘟嘟,很有弹性。

    陈嘉弼隔着单薄的T恤衫,贴在她后背,感受姐姐的温度,指尖不老实地来回拨弄。

    他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知道那个莫总,有没有触碰过。

    触碰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止他一个,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陈嘉弼第一次和姐姐肢体接触,且肆无忌惮地在她腰肢上婆娑,心满意足。

    在梦里臆想过千百回,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实现。

    血没白流,陈嘉弼终得偿所愿。

    他是故意的,宁可让伤口一直淌血,也不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伤得越重,姐姐越担心。

    若是再晚十几分钟更好,那时候说不定他会因失血过多昏过去,这样姐姐就会主动献吻。

    哎!可惜了!

    美中不足啊!

    车子开得飞快,董只只一路狂按喇叭,撕裂夜空。

    没过两分钟,陈嘉弼就不这么想了,庆幸自己是清醒的。

    相比无意识被动接吻,现在的他才是最幸福的。

    座椅又短又窄,耳边风声呼呼,两人身子贴得很近。

    是姐姐自己说的,要抓紧。

    他顶在姐姐后面,扭来扭去,倚靠腰腹力量,打磨盘转,很快有了感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嘉弼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练习,他已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虽有不舍,但必须忍。

    姐姐好面子,在外面,弄在裤子上,有损形象。

    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不管莫少楷,或者其他男人,给她灌了多少,半斤也好,一斤也罢。

    将来陈嘉弼会加大剂量,全部填满,再容不下别人的。

    董只只就医心切,注意力集中,由于车速过快,忙于应对往来车辆与行人,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异动。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快点,再快点!

    不然嘉弼的血,要流干。

    眼看快到医院,陈嘉弼往后撤了撤,与董只只保持距离,兜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力,垮搭着。

    来日方长,他很有耐心。

    知进退者,方能成大事。

    董只只一个急停回旋,把电瓶车横在急诊室门口,拉陈嘉弼下车,往里赶。

    “等等!”陈嘉弼脱下衬衫,两只手往姐姐腰后抄。

    董只只推他脑袋:“你有毛病啊!都这个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嘉弼用袖管,在她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白格子衬衫打得结,很好看,像是为姐姐奉上的礼物。

    他解释说,刚才屋里暗,她坐在地上,血迹粘在白裤子上,用衬衫遮挡,会好些,别人看不出来。

    董只只往后摸摸,黏乎乎的,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刚只顾着把陈嘉弼送到医院,神经紧绷,身体麻木,什么都没察觉。

    陈嘉弼打的是勾拳,伤口很长,从关节一直划到手腕,所幸口子不深,没伤到血管神经,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

    确认没有残渣留在体内,医生给他上药包扎。

    回来路上,陈嘉弼老实得很,一条臂膀围在姐姐腰上,不松不紧。

    他感知态势能力强,这会儿姐姐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下,一举一动,她都能体察到,必须克制,避免激怒她。

    陈鼎之觉得是自己没藏好,慢半拍,暴露了,连累哥哥,心生愧疚。

    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地板血迹擦干,阳台上碎玻璃,统统处理掉。

    黑灯瞎火,看不清,为此他还被玻璃碎片扎伤手指,还好不严重,贴了张创可贴,不敢告诉姐姐。

    鼎之从来不干家务活,董只只嫌弃他。

    灯开不亮,没法仔细检查,万一嘉弼睡在阳台,又被玻璃划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微弱的火光,在卧室里闪烁,董只只的脸被照得通红,但神色淡然,语气不容置疑,透着高位者的从容,犹如森林里的暗夜女王:“鼎之,你去衣橱拿条薄被,就我那条淡粉色的,谁知道嘉弼那床被子,里头有没有玻璃渣。你睡中间,今晚咱仨将就一下,明天我叫老王来配玻璃。”

    刺激啊!

    要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她亲自邀请。

    陈嘉弼站在董只只身后,望着她迷人的脸蛋,咧了咧嘴,浮现出浪荡的笑意。

    董只只安排妥当,她睡靠窗,嘉弼在另一头,鼎之夹在中间。

    两张三尺小床拼起来,有六尺,挤是挤了点,还能凑合。

    可是当她早上睁眼,却发现面前的脑袋,剑眉平整,睫毛密长微卷,尖削的下巴上一张略显苍白的唇,斜斜上翘,有种帅帅的痞相,很叫人着迷。

    董只只揉了揉眼睛,甩开缠绕在腰间的臂膀,忽然大喊一声:“陈嘉弼!你要死啊!”

    第52章 昨晚回家,已是深夜,董只只累得够呛,倒头就睡。……

    昨晚回家,已是深夜,董只只累得够呛,倒头就睡。

    两人中间隔了个陈鼎之,陈嘉弼苦无机会,接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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