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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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两家,他们家常年老二,以此警醒自己,风险投资行业,风云莫测,一山还有一山高,切莫目空一切,做人做事要谦逊。

    这话听着耳熟,董只只想不起来是谁说的。

    起先还以为她和鼎之,与对方有什么渊源。

    思忖间,方波带助理进入包厢,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

    董只只脑中思索半天,确定未见过此人。

    方波遵照嘱咐,边吃边聊,语气时硬时软,与刘祖全展开拉锯战。

    董只只听不懂这些,好酒好菜伺候,频频举杯,给对方满上,一顿海吹,势必要把对方喝趴在酒桌上,就是强行拽他手按手印,也得把合同签上。

    前几天她与资生堂的市场总监聊得特别好,价格美丽,二级代理商资格,只要货款到位,就能签署框架协议,达成长期合作。

    推杯交盏,董只只感觉胃部不适,隐隐作痛。

    客户在场,还是老乡,不能让对方看笑话,青岛人哪有喝到一半跑路的?

    方波看出董只只面色苍白,准备松口,哪里料到,董只只倒了满满一杯的茅台,足有三两。

    他使眼色,示意助理拿出合同。

    助理手脚慢,在包里翻找,董只只直接一口闷下:“方总,诚意全在酒里头,老妹儿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喝进去的是酒,吐出来的是血。

    董只只当场一口血,喷在大圆盘上,不省人事。

    众人见势不妙,刘祖全急忙拨打120。

    方波让助理留下照看,去楼下接应,中山路人流量大,车辆往来不顺,得先疏散人群。

    他急忙打了个电话,向对方告知实情。

    香港恒裕集团总部会议室里,灯火通明,莫言风支持会议:“内地房地产近年来不景气,眼下是恒裕抄底的最佳契机,谁能拿下中宏的并购案,谁就是下一任总裁,我老了,该退休了。刚才少楷提的想法很好。嘉弼,说说你的提案,跟几位董事作下汇报,别紧张。”

    莫言风面颊的刀疤微微扬了扬,释放温柔的善意。

    两人提案,他私下过目,更倾向于陈嘉弼的怀柔政策。

    与莫少楷角逐多年,互有胜负。这次陈嘉弼做好充分准备,志在必得。

    正要起身演讲,手机震了震,瞄一眼发现是方波。

    算算时间,应该谈得差不多,向他汇报结果。

    陈嘉弼摁掉,走向演讲位。

    电话再次打来,陈嘉弼额间青筋骤然跳了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波不是不懂分寸的人。

    他示意秘书,先发资料,朝几位董事微笑致歉:“抱歉,各位董事,稍等一分钟。”

    陈嘉宾走出会议室,里头窃窃私语。

    “莫老,你个仔,礼数唔周丫?”

    “仲未上位,就衰怠慢,系畀我哋几个老嘢下马威?”

    “小莫总嘅提案好好,莫老可唔偏心哟!”

    不肖一分钟,陈嘉弼返回办公室:“抱歉各位叔伯,有急事,我得动身去趟内地,提案是否能改期?”

    一名董事重重拍了下桌子:“胡闹!恒裕还没交到你手上,就这么猖狂,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另一名董事啧啧摇头,叹气连连:“到底是年轻人,少楷比他沉稳多了。”

    莫少楷嘴角微微斜了斜,轻哼一声,明显带有挑衅意味。

    陈嘉弼不顾众人非议,夺门而出。

    莫言风从后追来:“你太令我失望,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我给你搭好戏台子,你倒好,亲手给拆了,能有什么事,比你坐上总裁位置,接我的班重要?”

    “有!”静寂的走廊里蹦出低沉的回音,陈嘉弼目光如炬,两眼通红,“她要是出事,就得用小莫总的提案,收购价高出三倍。”

    陈嘉弼环视四周,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你尝过。爸,你应该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莫言风眉间皱了皱,迟疑道:“你说的是董只只?”

    陈嘉弼闭眼,点了点头。

    莫言风转身回会议室:“去吧!那些老家伙,我来招呼。记得报保平。下个月董事会选举,别迟到。”

    “好!”他再回头,陈嘉弼已然不见踪影。

    铜锣湾项目迟迟没有进展,内地房地产行业不景气,中宏置业资金链枯竭,已到生死存亡关头。

    而陈嘉弼的提案,既能挽救中宏,还能以极低的价格,入主中宏,让恒裕借机开拓内地版图,且不仅限于深广区域。

    只要董只只点头答应,陈九堂没有意见。

    此前陈广海因盲目扩张,自食恶果,被董事会罢免,风烛残年的陈九堂,重新掌舵这艘即将沉入大海的巨轮。

    刘祖全关机,彭鹏在香港出差,陈鼎之经纪人说他在台上表演,唯一能打通的是梁晓。

    梁晓在台下举灯牌,为陈鼎之加油打气,现场吵闹,没听到电话铃响。

    私人飞机没提前申请航线,陈嘉弼不得已乘坐民航。

    空乘在头等舱躬身提醒:“陈先生,飞机即将起飞,请暂时关闭手机,或改为飞行模式,谢谢配合。”

    电话终于打通,陈嘉弼抬手示意马上好:“我是陈嘉弼,通知鼎之,姐出事了,在市立医院,叫他赶紧过来。”

    陈嘉弼打来电话前,梁晓刚刚接了一通陌生号码,是刘祖全打来的,说是手机没电,董只只喝酒胃出血,大体情况已经了解。

    送往医院途中,资生堂打来电话,催问刘祖全答复。

    他与方波在救护车上,把合同签了,对方当即拨款。

    一来一去,刘祖全手机没电,借方波电话,告知梁晓。

    梁晓在电话里转告陈嘉弼,医生初步判断是胃出血,明日动手术,她和陈鼎之已经在候机大厅。

    听到董只只暂时无碍的消息,陈嘉弼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仰躺在真皮椅上。

    空乘递来一张纸巾:“陈先生,需要我帮您系安全带吗?”

    陈嘉弼几尽虚脱,软绵无力地在眼角抹了抹,微微点了点头,手臂荡在两侧,使不上力。

    他想过千百种与董只只重逢的情景,唯独遗漏了生离死别。

    陈嘉弼不敢想象,没有姐姐的日子,该怎么过。

    倘若真的失去董只只,争来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还不如跟她一起去,化作一块石碑,永远陪伴在她的身侧,也算圆满。

    陈嘉弼凝望手中三份文件出神。

    一份是恒裕收购中宏的并购案框架协议,尽管陈九堂没有签字,但已口头答应,先决条件是董只只同意继承他所有产业。

    另外两份是中宏置业的股权让渡书和陈九堂的遗产转赠证明,收益人均为董只只。

    泪水打在陈九堂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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